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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百官讲的乱七八糟各讲各的,不过比干倒是也明白了他们不知怎么知道自己要走了,所以成群结队的来找自己,但也正因为这样,比干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正在此时,黄飞虎排众而出,先向正声讨比干的百官拱手道:“各位大人……”
见没人听到,黄飞虎加大声音叫道:“各位大人!”此时,百官才注意到黄飞虎讲话,慢慢的停下讲话声,转头看向黄飞虎。
黄飞虎见了,又接着说道:“各位大人,可否容在下与亚相说上两句?”
“黄元帅请!”
随即,黄飞虎转身对比干拱手道:“亚相,我大商社稷临危,您怎可抛下这成汤江山、祖庙而独自一人离去?”
比干面色一阵变幻,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诶,贤王,不是我要抛下这成汤江山……!”随后,比干就对黄飞虎等百官诉说了自己的经历,听得百官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黄飞虎开口说道:“罢罢,既然如此,我等也不该强留……,只是不知文道大贤能不能救……?”
但还未等黄飞虎说完,比干脸色一苦,悲哀的说道:“我却已经就此事问过老师,可是老师却也无能为力,老师说过,此次乃……!”“咳,咳咳!”百官正听到这里,突地传来几声咳嗽,比干登时从悲苦中醒悟,明白是老师提醒他此事却不能给朝中百官知道,当即转过身,只见着一个老者正往他这里走来,连忙赶上前去见礼。
而文武百官本来为听比干说话被打断心中不爽,不过见比干转身去向一老者请礼,心中立时就知道这老者定是比干老师,文道大贤。果然不出众人所料,比干迎着这老者向百官介绍道:“各位同僚,此乃我之老师,文道大贤子晋!”
众官不敢迟疑,在黄飞虎的带领下急忙上前打揖道:“弟子(黄飞虎、微子启、麦云、……)见过子晋大贤!”他们对子晋称自己为弟子也是应该,不说百官都是从各地学院出身,学的都是文道传下的典籍,往大了说也算是文道弟子。更何况这老者是文道中的大贤,更不能怠慢,要知道这文道可不同于玄门、西方教、巫道和妖道这些先天生灵创造的大道法门,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族之道。
自见子晋个子略矮,脸圆身胖,须发皆白,头戴朝天冠,宽袍大服,一手捋着下颌雪白的长须,一手持着一卷竹简倒背身后,笑眯眯走过来,见得他们行礼,一手在前方虚托,笑道:“呵呵,起来,起来,你等无须多礼!”
黄飞虎等忙齐声道:“弟子谢过子晋大贤!”随即直起身,有些拘谨的站在一旁,一时无话讲了。
正在此时,妫氏遣小厮跑来对比干道她们已经收拾停当,问比干什么时候出发。比干一听,把小厮打发走,向众官拱手道:“贤王,皇侄,列位大人,在下却要走了,这成汤江山就交给你等了,如若是能救则救,不能救……,只要保的子嗣传承与祖庙就好哇!各位大人,后会有期!”随即对着众人又是一拱手。
而此时百官也上前与比干拜别“亚相,保重!”“各位保重!”随即比干跨上子晋唤的正气马车,在一片“恭送子晋大贤!”声中接了妻儿子嗣就飞往东海而去。
东海镇魔岛,这镇魔岛正是陈衍立了镇魔塔之后,由柏绫取的,其还特地做了一块石碑立在岛边。这日,一辆文道特有的正气马车从天边开来,不一时就已经到了岛上停下,子晋和比干一行人刚下了车,散了法术,柏绫就带着一队伏魔卫赶来在前方停下。只见柏绫出队拱手恭声道:“柏绫见过子晋大贤!”
柏绫刚刚见着一辆正气马车上岛,赶忙赶来看看是教中那位大贤,到了这边见是子晋,那可是陈衍弟子,虽然只是记名的,但身份也比他高,连忙上前行礼。
那子晋本来还是笑眯眯的,但见柏绫出列给他行礼,他知道陈衍炼的那镇魔塔的重要性,而柏绫的那伏魔卫是不会低于任何二代弟子的,否则,要是有敌意的人变化出文道二代弟子而伏魔卫不知监视,随便乱放进来,使的他们过来借着加持浩然正气的借口放出天魔怎么办?要知道文道弟子无论是何人,只要到了玄门天仙境界,也就是文道立言之后都要经常过来给镇魔塔加持浩然正气的。而可能没人和柏绫说过,柏绫也只是道兵出身,使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职位这么重要。
柏绫慌忙往边上一撤,不敢受其一礼,双手连连摇摆,满脸严肃的提醒道:“伏魔将军当可不必如此,老师向天道为我文道争取了镇压天魔的重任,但是你要知道虽然镇压天魔可得功德气运,不过要是让关押在镇魔塔里的无数域外天魔外逃,在洪荒中作乱,天道的惩罚也是很严重,只怕我文道上下将通通会化为灰灰。而须知你乃是老师安排的镇守镇魔塔守将,不仅要防止塔内天魔外逃,更要注意外人打开镇魔塔放出天魔,将军你的责任重大,万万不容有失!”
“这……!”柏绫还不知道有这一层,脸上神色变化,额头冷汗涔涔直冒,心中有些慌乱,不知自己能否担当重任,生怕出了纰漏,致使文道受劫,那自己可就算死上千万次也赎不了这个罪。过了一会儿,柏绫勉强镇定下来,朝子晋拱手道:“弟子多谢子晋大贤提醒,否则弟子就将放了大错了。只是弟子不知,为何衍圣公不对弟子明言,万一弟子疏忽……那可怎么办好?”
“这个……?”子晋沉吟一会儿接着道:“这个我也不知,大概老师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吧,或者老师是想磨练一下将军你,让将军自己领悟这一层!”
“是是是,就是如此了,弟子愚笨,愧对了衍圣公老人家的栽培!”柏绫听了子晋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脸羞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