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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
那人惊愕道。
李闲撇了撇嘴道先走再说!”
那人点了点头,转头冲向马厩。
李闲从后面喊了一句别管是哪边的,都在胳膊上绑上布条省的自相残杀,一会杀出去如果乱起来谁也不认识谁!”
另外一伙领头的那人点了点头,率先从从贴身的白衣上割下来一块布条绑在胳膊上。双方若是没有相遇在马厩,自然也无需这样做。血骑兵中的人互相都认识,而那伙人自然也不可能认不出自家人。可现在双方都穿着突厥狼骑的衣服,一会儿要冲击营门,万一混战起来死在彼此手里就真的有点冤枉了。虽然李闲和那人只不过短暂交谈了两三句话,可双方都很清楚彼此的身份吗,最起码在今天,他们都是来找突厥人麻烦的。
双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相同的策略,在马厩相遇并不是偶然。
“安之,些,那些人来路不明不可信。”
朝求歌贴在李闲身边低声说道。
李闲点了点头道我,让咱们的人聚在一块别分开,咱们冲在前面,让他们断后!”
朝求歌答应了一声,回身招呼血骑上马。
守在马厩里的突厥人本来就没几个人,而且还是负责照料战马的马夫。被双方的人砍瓜切菜一般放倒之后,突厥人的好马随即成了他们的座驾。
“把马厩都打开,动作快,能放出来多少就放多少!”
另一伙人的首领大声呼喊道。
李闲赞赏的看了那人一眼,心说两年前就看出你不是个一般人了。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相遇,这世界说大真大,说小真他妈的小。两年前他和那人和没有愉快的回忆,不过不愉快应该是那人比较多。
虽然那伙人动作迅速身手不俗,但和精锐的血骑比起来显然还是差了许多。最短的内血骑兵就骑了无鞍马冲向营门,而另一伙儿因为不习惯光秃秃的马背所以还在骂娘!
“都他妈的别磨唧,赶紧走!”
那人妒忌的看了一眼李闲手下的血骑兵,大声骂道快!老子不会等你们!”
虽然不习惯,但大部分人还是骑着无鞍马冲向了营门。有几个实在爬不上马背的,被那首领果断的抛弃。那些上不了马背的人从后面哀嚎,然后狂奔追向队伍随即被后面追来的狼骑踏翻。
火越烧越大,大部分突厥狼骑都往辎重营那边赶去。一队一队的士兵在低级军官的指挥下开始灭火,但草原上夜风本来就大,再加上木城易燃,火势竟然一瞬间就变得难以控制。不少人被烧秃了眉毛胡子,身上的皮甲也被烤得散发出一股子浓烈的臭味。突厥人愤怒的吼着叫着,却无可奈何的被大火一步一步逼得向后退!
“来人!传令封锁营门!”
阿史那去鹄愤怒的吼道。
他们能爬墙偷偷摸摸的进来,走的时候肯定不敢再去爬墙!
阿史那去鹄懊恼的想着,今天的反应这么慢?
……
……
“站住!站住!”
守在营门的突厥狼骑大声的呼喊着,示意李闲等人停下来。朝求歌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大声回应道奉特勤之命追击纵火的凶徒,快将营门打开!”
守门的突厥狼骑愣了一下,却不肯将营门打开。
“杀出去!”
李闲喊了一句。
训练有素的血骑兵早已经将弓箭擎在手里,随着李闲的一声令下,十余支羽箭立刻就倾泻-了出去,拦在门口的突厥狼骑当即被射翻了五六个。因为装扮成了突厥人,所以之前李闲等人并没有用的趁手兵器。悄然摸进木城的时候每个人只带了一柄短刀,而偷袭守兵之后抢来的弯刀相对于他们的惯用兵器来说还是太短了些。
不过门口的突厥狼骑骤然遇袭,一慌乱起来倒是抵抗的并不猛烈。血骑兵射了一轮羽箭后换了弯刀在手,在马背上俯身一顿砍杀。后面的另一支队伍也冲了,很默契的在后面阻挡追上来的突厥狼骑。
“快走!突厥人追上来了!”
朝求歌大喊一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挥舞弯刀杀向营门。李闲紧随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用弯刀泼开一条血路。被阻挡下来的血骑兵则将左右涌的狼骑挡住,一营门口堵塞成了一团。
“放箭!”
阿史那去鹄看着营门口的混乱咬着牙下令道。
“特勤,营门咱们的人多!”
一个千夫长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阿史那去鹄劈手一掌扇在那人的脸上咆哮道攒射!放箭!”
数百名狼骑立刻挽弓射箭,火光中数百支狼牙箭雨点一样泼。
“下马!”
李闲对于弓箭的敏感让他第一察觉到了危险,弓弦响声才起,他已经大喊了一声。血骑兵立刻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以战马当盾牌往前挤。而后面的另一支队伍远不如血骑兵精锐,暴雨一样的狼牙箭顷刻而至,狠狠的砸进了人群里。混战中不管是突厥人还是那些来路不明的同道同时遭受到了羽箭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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