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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领导还算是讲究,给秦风安排了单独的一间病房,并且里面还有电视洗手间,要是放到社会上,这最少是省部级领导才有资格入住的。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在安排好病房之后,孙副院长一行人就离开了,躺在病床上的秦风装昏迷装的也挺累的,终于睁开了眼睛。
“妈的,心真够狠的,无冤无仇,竟然想废掉我一个肩膀?”
想到发生在操场上的那一幕,秦风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厉芒,他原本以为那姓张的教官只是想让自己受点伤害,但是秦风没想到,对方直接下了狠手。
肘关节相对来说,是比较脆弱的一个部位,由肱骨下端和尺骨、桡骨上端构成。
如果这三个骨头受到伤害,要比其他地方骨折更难愈合,轻则以后手臂行动不便,重则将会有残疾的可能性,这也是秦风愤怒的主要原因。
“想阴我,没那么容易……”
秦风脸上露出了冷笑,且不说流浪那些年遇到的事情,就是在监狱里呆的四年,秦风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岂能被张大明给算计?
就在张大明将要砸断他小臂的时候,秦风将身体往下一沉,把整个左臂的重量,尽数吊在了张大明手中,硬生生的自己把左肩给卸了下来。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平时打拳练功的时候,脱臼不过是常事,没等张大明下黑手,秦风就把自个儿的肩膀给摘掉了,紧接着一阵打滚撒泼,谁也没能看出其中的奥妙来。
不过成年人肩膀脱臼,那还真是疼。要不是刚才那位刘教授接骨的手法不错,秦风差点就自己把肩膀给上上去了。
至于昏迷,那对秦风来说就更不是问题了,载昰曾经教过他一门心法,可以减缓人对空气以及食物的需求,说点都能听懂的。那就是龟息功。
这种功法原本是古人修炼辟谷时所用的,修炼到极致,可以三年五载只靠餐风饮露生活,并且长时间处于睡眠之中。
就像是宋初著名的隐士陈抟,就精通龟息功,后人称其为“睡仙”的名号,就是因为他经年累月长睡不醒而得来的,他也是是传统神秘文化中,富有传奇色彩的一代宗师。
秦风虽然没有陈抟老祖那般修为。但闭气减缓呼吸的速度还是能做到的,再逆转真气逼出一些冷汗来,装的也就更加像了。
“奶奶的,姓张的王八蛋,咱们看看谁更倒霉!”
虽然罪魁祸首是周逸宸,但秦风也恨张大明出手歹毒,别人能出来初一,秦风向来是要还个十五的。张大明在他手上也没讨得好处。
在张大明假惺惺的去扶秦风的时候,那一脚可不是白踢的。脚上蕴含了一股阴柔的真力,虽然当时张大明没什么感觉,但那股阴柔的力量,却是破坏了他的五脏六腑。
这种伤势属于内伤,最初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但只要过上一两个月。张大明就会开始咳血,如果救治及时的话,能保住一条命,但下半辈子身体肯定不会好。
这也是秦风功夫练到了暗劲,能伤人于无形。当代有他这功夫的已经不多见了,至少除了刘家老二,秦风还没遇到如此修为的江湖中人。
在解放前的时候,很少有人愿意得罪武者,就是基于这个原因。
遇到脾气暴躁的武者,直接打一顿还是小事,要是遇到像秦风这样的,恐怕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逸宸?以后不要犯到我手上。”
想起那个纨绔子弟,秦风是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小时候流浪的时候没少挨打,但被人阴,秦风还真是第一回。
不过高山流水日久方长,秦风不是那种吃了亏马上就要找回场子的性子,他在琢磨日后怎么搞周逸宸个半身不遂,至少不能让那小子再出来祸害自己了。
“哎,秦风他醒了,护士,秦风醒了!”
正当秦风在琢磨坏主意的时候,门口的玻璃上,忽然冒出了两个脑袋瓜,紧接着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朱凯和冯永康大呼小叫的冲了进来。
“哥们,没事吧?”
朱凯将一些香蕉苹果的放到了床头柜上,说道:“你在操场那会真把我们给吓坏了,买点水果给你压压惊,等病好了哥们请你喝酒!”
“哎,我说姓朱的,那些水果可都是我买的啊。”
旁边的的冯永康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嚷嚷道:“我说你小子为嘛那么好心要帮我拎东西,敢情我花钱你送人情?你也太奸诈了吧?”
“瞧你那小气吧唧的样,那么计较,还是不是京城爷们啊?”
朱凯撇了撇嘴,说道:“我那还有两瓶二十年的西凤酒,有本事你小子以后别喝,不就是点水果嘛,至于这么唧唧歪歪的。”
“哥们还就不喝了,我就好二锅头,你五十年的我也不稀罕!”
冯永康话刚出口,就反应了过来,翻着白眼说道:“凭什么我不喝啊,回头秦风病好了你就拿出来!”
“咳咳,我说哥儿俩,你们是看病人来的,还是吵架来的啊?”
秦风咳嗽了一声,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俩人,如果不是二人同性的话,秦风肯定会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就像是斗鸡似的,一见面就要掐起来。
朱凯的心思多一点,喜欢背后阴人,属于军师的角色,而冯永康虽然咋咋呼呼的,但并非看上去那般鲁莽,否则就算他是京城户口,怕是也考不进京大学堂来。
不过秦风也发现了,这两人的性格都不错,是日后可以结交的朋友。
别的不说,单是秦风受伤之后,两人第一时间买了东西来看,就让秦风在心底认可了二人,什么是朋友?患难中能做到不离不弃。那才是真正的朋友。
“这是特护病房,你们两个,谁让你们进来的。”
秦风话声刚落,一个穿着白色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皱着眉头说道:“病人刚清醒,需要休息。你们两个出去!”
“护士小姐,我……我们是他好朋友。
对,是好朋友,来看看他的,您看他就一学生,在京城也没个亲人,像我们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能不照顾他啊!”
冯永康操着一口京片子和护士套起了近乎,言语中简直就把自己说成了是活雷锋一般。全然忘了在今儿之前,他还不知道秦风的名字呢。
“好朋友?”
护士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冯永康,说道:“他才刚清醒,你们要是朋友就不要多打搅他休息,看护病人是我们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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