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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围了院子专过几圈,一张脸忽明忽暗。
孙班头只当大人在想事,不敢出声,赵四转完之后走到那几个浑身筛糠的手下跟前,瞟了眼麻子,快步过去‘啪啪’两下,上打脸下踢鸟,麻子登时就滚地不起。
一大男人这般胆小如鼠,不符合赵四理念,赵四书虽读的少,却也学过进化论,男人终究要强过女人,往后在战场上厮杀的,肯定是男人,这鬼地方处处让人不爽,就好比曹芷,要是与那女人做过,身上便要挂上块从一而终的牌子,自此往后,其他女人看见赵四,身份就成了曹府家眷,要是他赵四往后与别的女人有染,那可是通奸,被抓要蹲号子。反之曹芷这娘们却还可以继续娶,只要有银子,便可娶到屋里装不下为止。
这还是建立在曹芷把他赎出去的基础上,要是玩了次腻了不管了,赵四可就成了公共巴士,买张票上去就能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官窑里的男人都这样过活,没人买票去骑你的话,可会饿肚皮的。
这是在开国际玩笑么?赵四每每想到这里,就气血不畅,这日子不是他能过得下去的,找条出路迫在眉睫。
“你们都给老子看清楚了,杀的这婆娘,是个吃娃娃的畜生!”赵四黑了脸把麻子又踩上一脚,大声道:“你们身为男人,瞧见杀畜生都怕吗?”
老黄佳酿到手,喜滋滋跟在赵四身后,连连点头。
赵四一把拉起麻子,这尖嘴猴腮的男人犯的也是杀妻,把自个媳妇踢下河活活淹死,按理说应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可刚才第一个吐的是他,第一个昏了的也是他。
“那日老黄把你爹妈抓来……”。
“是妈爹……,”麻子弱弱的纠正道。
“妈爹你个jb!”赵四轮起手来左右开弓,没一会麻子那猴脸就有了些丰满,一把拎起阴森森道:“那日老黄抽了你爹妈,抽了你女儿,才几鞭子你就禁受不住,可见你家里人在你心中份量不轻,要是刚才那婆娘拐了你的女儿,烧熟烤了吃呢?”
“我那天瞧你女儿六七岁左右,一身瘦弱不堪,那娘们把你女儿吃进嘴,只会怪你女儿不够肥,怪那肉糙塞牙,啃一口你女儿的胳膊,就得拿只木棍儿去剔剔,噗的一口吐出又会怪那胳膊筋绊太多嚼不烂,大腿儿嫩,嫩就好上许多,还有点油水,大口大口直嚼得嘴边儿全是白沫……。”
麻子本是上下牙直打架,还没听赵四说完,已是大怒,口中叫道:“她敢!!!???她要是敢我活活撕了她!!”
赵四‘嗤’的一声,把他放开,手指着其余几妇人,道:“这几个要是不被抓,难保下一个就是你女儿,看地上她们拉出来那些玩意没?你女儿没准就变成了那堆臭不可闻的一坨屎。”
麻子目呲欲裂,冲老黄跟前拨了他的刀子,再跑最近的一婆娘面前,抬手就扎,扎完继续不停扎扎扎,没一会就把那婆娘胸口扎成了个马蜂窝。
“让你吃人!让你吃人!!”麻子看那妇人已死,恨恨推开,抹了把麻脸上的血,转头看着下一位,抬脚又过去。
“哎哎等等,”赵四连忙上前把他拉住,劝慰道:“别吃独食,就两个了,还得留给其他人。”
说完就点名:“驴子,狗子,蛋子,那谁谁,”低头看了眼自个,恍然大悟:“鸭子……。”
被叫中的几人全部上前,赵四朝孙班头示意,孙班头抖开包袱,人手发上一把小刀,发完之后退到一旁,原开始奉曹芷之命对这细皮嫩肉的后子不得违抗,心下很不以为然,几天下来,对赵四是暗暗心服,原以为是只绣花枕头,谁知道是头张牙舞爪的公老虎。
拿来刀的几人看着那两个婆娘,没有旧仇,只有新恨,又恐被赵四拍脸踢鸟,相互看过几眼之后一齐上前,也不顾那两个婆娘杀猪般叫唤,手中的刀子轮番就往那身上捅去,开始还只是小心翼翼地捅,似乎怕弄疼那两女人一般,捅了几下之后那女人叫得更大声,更凄厉,心头就火了起来,六个人把两个女人围住,手中的刀子快了起来,血一股股的飞溅,血喷上头脸,伸手一抹之下凶性大发,一齐扑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捅乱插了起来。
赵四捏着鼻子微笑,敢拿刀子捅人已算个不小的进步,这一步迈了出去之后,往后就好上很多,以往在农贸市场争夺地盘,与人动刀子是家常便饭,可那会不管怎么弄,都尽可能不出人命,相比之下这儿却没任何顾忌,快意十足。
把孙班头叫来,吩咐道:“给他们弄,弄到不想弄为止,完了后收拾收拾,把处决这几人的公告贴到县衙外,下午再去挑几个死囚,当他们面说清楚罪状,继续让他们弄去。”
孙班头连连点头,眼却偷瞅着老黄。
老黄已是喜不自禁,心知大人马上就要带自己去过酒瘾,张大嘴笑得连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赵四说完转身,老黄屁颠颠跟上。
…………
入夜,赵四屋内,曹芷与赵四搂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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