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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坐在床栏上,玉花湮几乎要等得睡着了三四回,这一次的转醒,还是因为腿边的小家伙们忽然“疯玩”起来,才有所警觉。
独活倒是对她这个妹妹十分放心,他叫了残天羡就走了,完全没有想要和她说话的意思。
他是在怪她么?怪她没有预兆地就将他推给玉丘峰?
侧目望向门口,未见其人,之间一只手的四根手指扳着门框,好像是身子摇晃,走不稳的前兆?
玉花湮翻了那处一眼,几乎觉得自己要疯了,连清醒的冰针板她都降不住,就更别说是耍酒疯的残天羡了。
独活是不是有意报复她,不就是早出生一会儿么?
她要是争点气,没准就是他姐姐了,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不争气。
“花湮!”
这忽来的嗓音使得玉花湮身姿一震,因为不论是凭借声音还是这称呼,来人都绝对不是残天羡,那大婚之日,那么大一只爪子到新房来的是谁啊,该不会是闹洞房的吧?
因为是浑浊不清的酒话,所以玉花湮只分辨得清楚那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至于是谁,谁敢随便叫王妃的名讳?
“你……”玉花湮没有想到门口的人竟然是玉墨,看着昔日的哥哥喝得烂醉,她有点蹙眉,甚至想着他不该在此时出现在她的婚宴上。
“连哥哥都不肯叫了么?那我煞费苦心将你送到心上人手里,又何必呢?”玉墨的眼神迷离,十分痛苦的样子,他没有进门,就只是扶着门框与玉花湮对望。
你又不是我哥哥。
玉花湮很想说出这句话,可是想起彼世他为做出的种种牺牲、为她惨死的样子,不论他今生做了什么,她终究是不能残忍地对他说出这话,即便她心里很恨。
“我给不了你的承诺,他做得到,花湮啊!希望我的决定不会误了你的终身……”
这话一直萦绕在玉花湮的耳边,就好像彼世玉墨气绝之前对她说过的那番话一样,话虽不尽相同,言中之意却大多相似。
……
小夜阑珊,浅醉微醺。
玉花湮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同意独活的说法,让一个不爱喝酒的小酒鬼步上老酒鬼的后尘?
随着玉墨离开的时间推移,玉花湮觉得此事兴许是要半夜了,院子外面的觥筹交错之音渐渐缓息,睡意正浓的玉花湮被小家伙们警惕地坐起身,同时竖起耳朵的样子弄得一激灵。
侧耳倾听,来人的脚步声她不熟悉,不过听得出是个女子,残天羡也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这她不乐见的人却一个个找上门来。
“闲人免入。”
独活的声音在那人的脚步声接近她门口的地方响起,玉花湮忽然觉得很感动,她竟不知道独活只是在和自己闹小脾气,没想到他不但没有走开,还在暗中一直守着她。
“闲人?她抢了我的心上人,你说我是闲人?我告诉你,你最好起开,否则我掀了他的域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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