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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莲抿嘴笑着,颔首点头,说道:“娘,那县令公子非要纳莲娘进府,无非是看中
了莲娘的这身皮囊...”李芸娘听着此话,还不待沈清莲说完,就一脸紧张拉着她的手,
又反复嘱咐道:“莲娘,刚才娘就说过了,哪怕是遇到再难的事,都不能想那伤害自己
的傻事,就是想都不要去想..”
沈清莲听着李芸娘的絮叨,心里暖融融的,不禁莞尔一笑,忙抱着她娘的胳膊,撅
着嘴撒娇道:“娘,您先别着急,听莲娘说完嘛!”“哎,好,好,娘先听莲娘说完。”李
芸娘见莲娘急了,撒着娇露出一副小儿女神情,脸上也不禁露出笑颜,忙耐下性子听她
接着说道。
“娘,我刚才不是说,那县令公子非要纳我进府,也无非是看中了莲娘的美色吗?那莲
娘要是全身浮肿,全身还长满了可怖的红疙瘩,那县令公子还会坚持要纳莲娘进府吗?”
沈清莲亮闪闪的眸中满含狡黠,一脸得意的问道。
李芸娘闻此方恍然大悟,笑意满满的频频点头道:“对,莲娘这个法子好,我们去把
那野灌木弄些进家里来,到时莲娘全身又是浮肿又是红疙瘩的,这般可怖的模样定能把
那县令公子吓退,只是莲娘要受些罪,再是这事传出去怕是对莲娘不好......”思及此,
李芸娘又敛了笑,隐含担忧的问道。
沈清莲满不在乎的挥挥手道:“娘,这点罪不算什么,至于,这事传出去让人知晓更
没什么了大不了的,现在那顾得了那么多。此刻,女儿只求能把县令公子这事圆满解决,
就阿弥陀佛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那么多干吗?”
说着,沈清莲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对了娘,我们弄的这个,大夫真看
不来吗?
万一,那县令公子不相信,非要带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我诊脉,到时只怕要露馅.”
沈清莲蹙着眉头,有些不安的望着她娘。
李芸娘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一脸笃定的道:“莲娘,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早时娘就
此症状,已问过那县城里的郭大夫了,那郭大夫可是我们县城最好的大夫了,可是他也
没诊断出是何原因,故而,你不必再为此事忧心。幸而,娘那时想着,这个事传出去,
怕对莲娘不利,始终瞒着这事,只你爹晓得,其他人一概不知,果然是你爹冥冥之中在
庇佑我们......”说着,就见她一脸欣慰的在那念念有词着。
且不说沈清莲这边有了法子应对县令公子,只说林春生自从沈清莲那回丢了回来后,
就被他娘赶回书院,他虽心中甚是挂念沈清莲,可走时他娘再三嘱咐,不得再私自跑回
家,他也不敢忤逆他娘的吩咐,再加上还有半个多月的就春闱了,家里和学院里的先生
都对他寄予了厚望,故而也不敢有丝毫懒怠,只日夜在学院里苦读。
这****如往常般正在屋内闭门苦读,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他抬眼从开着的窗
子望出去,就见不远处几个他的同窗正高声说笑着往这边走来,林春生瞧着心中觉着诧
异,可知,临近春闱,学院里的学子们俱都在家闭门苦读,只他寥寥几人,因家里没得
学院清静,故而仍留在学院。
而往这边走来的几个学子,最近俱都是在家,并不曾来学院,今日不知所为何事。林
春生疑惑的望着。
须臾间,几个人就走到了跟前,隔着窗子对着林春生招呼道,“林师弟,又在闭门苦
读呢!”春生也忙在屋内与他们拱手作揖,招呼道:“赵兄、王兄、林兄,小弟这厢有礼
了。”见这三人也不离开,只站着与他闲谈,只得起身打开屋门,请他们进来,几人落
座之后,又是互相寒喧了一番。
林春生为他们沏过茶,这才笑着问道:“几位仁兄,今日怎的有空到小弟这来?”几
人哈哈笑道,其中一位着月白色的锦袍长相颇为秀雅的男子名叫赵翰道:“只因今日是
王兄生辰,故而想请林师弟一道前去凑个热闹。”
林春生闻听此言,忙笑着向一位着红色锦衣,圆脸小眼睛身子圆胖的少年王金宝拱手
道:“原是王兄生辰,小弟在这给王兄道喜了。”
王金宝听着眉眼带笑,只是原本就小的眼睛,这么一笑,顿时就眯成了一道缝,凭添
了几分滑稽,只见他笑嘻嘻拱手作揖道:“小生辰而已,只是不知林师弟可否赏脸,上
兄弟府上一聚呀?”
林春生听得此话,顿时有几分犹豫,这三人皆家境富裕,自来与他们这些寒门学子,
格格不入,一向也没什么来往,今日蓦的对他如此热情,又凭空要宴请他去作生辰,令
人心生疑虑。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虽说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他们不至
于害他,但还是小心为上。
再来,眼看春闱近在眼前,时间宝贵,林春生也不想平白的耗费光阴,自己又不比这
些富家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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