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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要和你留下来。”羞月挣脱着锁链,她虚弱的魂魄被链子锁的承受不住力。“就算她肯留下,我也不会让她留下的。”我目露寒光,锁着她的勾魂索更紧了些。
冥界内
“冥王,不好了。尹羞月的魂魄被夜蓝手下劫走了。”说话的是一个小鬼差,他捂着伤口,酿呛的跪倒在地。冥王摆了摆手,“不必说了我已知晓。”冥王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冥王,要不要我去协助黑蔓菱?”摩罗砢站在一边拱手抱拳。“不到必要的时候你不要去,你去了未必也是他的对手。还有那个周掌柜,他也是个狠角色。别看他面貌是个老头,他可是守着龙脉的山精。闻着龙脉之气长大的。”冥王说着,“可是,那蔓菱她又怎是他们的对手?而且我手腕的水晶已泛有一点红色,说明她已身处危险之中。”
“不急,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会帮助羞月的。”冥王站起身。“牛头、马面。”冥王唤着,牛头、马面上前。“是,请冥王吩咐。”“你俩去尹府一趟,看看那边有什么动静。必要的时候,你俩跟去一探究竟。”“是。”说罢,牛头和马面朝着尹府飞去。
尹府大厅内被布置成灵堂,白色的灯笼和布帆随风飘摆,在场的所有人都表情凝重。一个木棺摆在堂内,尹羞月的尸身静静的躺在里面。尹巡抚、夫人、包括如意冯嫂统统站到一旁哭成泪人。大厅内甚为拥挤,好多老百姓都驻足在门外,而礼部尚书等官员也纷纷到场。
“尹巡抚,唉....短短几日,你却经历丧女之痛,前两天你女儿还在台上献艺,而后几日就躺在棺内。怎么会这么突然?”说话的是礼部尚书,他握着尹巡抚的手,看着他憔悴的脸甚为心痛。
“礼部尚书,你的前来,在下也感到欣慰...可...”尹巡抚突然眼睛泛红,肿肿的眼明明是刚哭过,而他的到来又引起他的情绪。
“尹巡抚,请节哀,既然事已至此....唉...你爱女怎会突然离开,难道身有重病?”礼部尚书不解,“礼部尚书,我女之死甚是蹊跷,我怀疑她是因为这个枕头而命丧黄泉。”尹巡抚将摆在一旁的枕头拿出来,一五一十的道出原因。所在场之人无不惊叹,左邻右舍的老百姓都纷纷在外面议论,说是尹家小姐是让鬼怪害死的。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使得在场的人纷纷打个冷颤。有些人害怕的离开了这里。牛头马面已经到场,在大厅注视着这里人的一言一行。
“尹巡抚,虽然你言词凿凿,可是这种事情甚为荒诞离奇,而且你身为巡抚,怎能也这样道听途说,而且这种事情衙门怎会受理,我想你比我更明白。就算事情是真的,你又得从何查起?怎么查?依我而言,倒不如就此作罢,早入尘土为安吧。”礼部尚书说着。
“礼部尚书所言极是,可惜我爱女死得不明不白,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夫人,那我们就听礼部尚书大人的话,盖棺吧。”尹巡抚回头望了一眼夫人,夫人掩面流泪。“那...盖棺吧。”夫人回答。
“盖...棺...”一个阴阳先生在那里喊着,随即几个家丁上前,准备钉上棺材板。忽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且慢。”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走了进来。在场所有人怔了一下,特别是如意,她忽然感叹道。“这不是算命相士吗?”钉棺材的几人停下动作,尹巡抚走上前问道。“这位老人家,为何不让盖棺?”那老头捋了下胡子,“因为她的魂魄并未在此,如果你盖了棺,她就回不来了。”此话一出惊讶四座。
“为什么?你....你在说什么?”尹巡抚惊呆,本来爱女的死就蹊跷,没想到这老头说的话更为蹊跷。“她本是我徒儿,我怎会害她?”他平静的说着,而他的话更让巡抚、夫人、如意等人惊讶。
“难道你就是小姐梦里梦到的,那个成仙的师父?”如意脱口而出。“正是。”老头话毕。如意冲上前跪地。“师父,如意求你救救我家小姐,虽然我一度怀疑过你说的话,可是现在...我只能求你。”
“如意啊,她人已死,我不能把她救活,但是她的魂魄我不能不管。我曾经化作算命相士,来提示羞月,可是,唉...命运之事我阻止不了。所以我,现在要去救她。把她的鸳鸯枕给我。”如意接过老爷手里的枕头递给了老头。
“我现在要开始入定,如意,你去点一炷香,如果香燃尽我没有回来,你就找三个人。分别是属羊,属虎,属蛇之人,各喊我一声名字。道家法号风清道人。听明白了吗?”老头说着。“师父,我就是属蛇。”如意说着,(转载者踩粑粑)“我属羊”冯妈走了过来。“我属虎。”礼部尚书凑了过来。
“好,你们三个一定要记住。当香最后一闪灭了之后,立即喊我的名字。”老头把枕头放在地上。“现在开始点香。”说罢,如意以最快的速度点了一根香,插上了香炉。随即老头躺在鸳鸯枕上,片刻入睡。牛头与马面各抓住老头的左右胳膊,随着老头的元神飞了进去。
尹府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说话。那三个属相的人围在香炉前静静的观察着。
“你们两个也跟我过来了?”老头问着身旁的牛头马面。“是呀老头,冥王派我俩前来助你一臂之力。”牛头马面说着。“来助我,非常感谢啊,只不过,你俩能不能不要扶着我。我自己会走啊?”老头看着身边这两个牛头马面,不禁摇了摇头。
“老头,不好意思,咱俩绑人绑习惯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说罢,牛头马面松开了驾着老头的胳膊,跟在老头的身后,朝着龙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