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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芍却不管她骂得是什么,她感觉夏姣姣离她越来越近,想要确认方向,就不断地想要引她说话。
“县主您现在骂我什么都无力回天了,知道夏侯爷为什么如此听我一个贱婢的话吗?”她的语气之中仍然充满了得意。
夏姣姣不答,红芍倒是丝毫不担心,强忍着耳边舔/舐的声音,低声道:“因为他就是这世上最肮脏的男人,我一说冰清玉洁的县主今年也快要及笄了,她的身份可不是侯爷平时接触的那些丫鬟们可比的。他立刻就兴奋不已了,催促着我带他过来呢!”
“县主,我已经看到你了。”她就站在距离夏姣姣几步远的地方,眸光发亮。
她伸手拍了拍还在乱舔的夏侯爷,“好了,侯爷,那边就是县主了,您快过去吧!”
红芍的话音刚落,那个把她死死勒住的男人就松开她,直接往前扑。他那摇摇晃晃的样子,着实不是个正常的样子。
夏姣姣挑眉:“你给他下药了?”
“是啊,还是最烈的春/药,县主那日说得对。只有发/情的公狗,才会让人失去理智。侯爷毕竟还是人,我就要把他变成发/情的公狗。”红芍抬头,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夏姣姣不说话,听着慢慢靠近的喘息声,将手里提的灯笼点亮。顿时靠近她的地方就变得亮堂堂的了,对面站的红芍衣衫有些不整,前襟都已经散开了,甚至露出里面的红肚兜。发髻散乱,嘴角都肿起来了,显然被夏侯爷啃得太用力了。
“县主,您哪怕穿着夜行衣,点上灯笼也没用了。”红芍叉腰狂笑。
之前的谦卑恭顺全部消失不见了,变成了张狂狰狞。
似乎为了响应她的话一般,夏侯爷还真的冲着夏姣姣扑过去。他双眼赤红,口水都控制不住地留下来了,连下巴上的胡子都弄湿了。身上还穿着那件道袍,只可惜此刻他张牙舞爪的样子跟个畜/生没什么区别。
他看着夏姣姣,眼眸发亮,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急切地想要扑上去。
对于他这种样子,夏姣姣只觉得恶心不已。她将披风的帽檐拉下,露出自己的脸。头上戴的白花随着夜风摇曳,散发出一种幽冷的清香,让人沉醉其中。
原本伸长了手臂,想要摸她脸的夏侯爷,在嗅到这种香气之后,竟是迟疑了一下。转而眼眸一拧,好像清醒了些,不过瞬间他又陷入了情动之中。
他就在昏昏沉沉和清醒之间慢慢地转换着,直到最后他彻底地陷入了幻境之中。
红芍不敢靠近,但是她见夏侯爷迟迟不肯过去,眼看他的手都已经要摸到夏姣姣了,可是就停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似乎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县主,你还是莫要耍花招的好。我告诉你,这春/药药性烈,你若是早些从了侯爷,药性没全上来,说不定侯爷还能对你温柔些。但若是你始终不给他得逞,他就像是被饿久了的狼一般,扑上来就让你痛不欲生。”红芍冷笑了几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外强中干地说几句试探一下。
夏姣姣并不理会她,只是冲着夏侯爷勾唇冷笑,“大哥,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侯爷愣愣地看着她,眼前的小姑娘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凌厉的眉眼,嘴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浑身发凉的感觉。在他的眼中,夏姣姣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音容笑貌。
“玉荣长公主!弟妹回来了!你不要看我,你也不要管我!杀你的人不是我,害你的人不是我,你身边那丫头我早就朝你要了,谁让你不给!你死了护不住她了,所以我就破了她的身,不过一个贱婢而已,不关我的事儿!”他忽而后退了好几步,双手抱头开始惊慌失措地大哭之中,让人完全摸不透他的想法。
红芍站在不远处,看着夏姣姣脸上那抹冷笑,再听夏侯爷这种叫法,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侯爷,她不是长公主,她是县主啊。您的侄女儿,你不是要破她的身吗?你的金身即将大成了,你快去啊!”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恨不得自己变成夏侯爷,去把夏姣姣给弄死。
“玉荣长公主,饶了我。你知道大哥的胆子最小的,怎么敢害你,只不过在你死后才要了个丫头的身子而已。你不要怪我,要找找杀你的人算账,去找五弟,找兰姨娘,找你亲弟弟算账啊!”夏侯爷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是偏偏他体内□□焚身,整个人面红耳赤的,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大哥,你说这是什么话。我先找了你报仇,然后再去找别人啊,由轻到重,一个都跑不了!”夏姣姣故意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像是铁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他的耳膜。
夏侯爷大声惨叫,显然被折磨得不轻。炙热的情/欲与极致的恐惧相互交叠,冷热的猛烈碰撞,几乎让他要生生地死过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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