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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
什么声音?
哪里来的风,真冷……嗯?大腿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贴着大腿根部滑动,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很舒服,但又有点莫名的羞耻感,哦天,身体像被火烧一样发起热来,更见鬼的是,某个不安分的部位也对这诡异的舒服现象产生了反应……不,停下,这太羞耻了!
我猛地睁开眼,眼球顿时摄入了昏黄的光线。脑袋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我模糊地转向光线来源处,慢慢地凝聚视线,看到了一个悬挂在墙……哦不,准确地说,是岩壁上的烛台。
这里太黑了,除了那一盏烛台外,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我正打算查看周围环境的时候,身上骤然压来一个重物。
“尼尼哇!”
“嗯……”与此同时,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像要散架一样抗议地刺激痛觉神经,我敢发誓,这痛感是我以前所经受过的伤痛总和。
“萨……萨尔斯?”有点害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这才看清这个压在我身上的重物是什么。
哦,释,这个调皮的小家伙。
“释,你的伤没事了吗?”我立刻打量他的身体,除了一些部位有淡红色的痕迹外,并没有伤痕,看起来伤口已经在人鱼的高强度愈合能力下愈合了。
“呜哇,呜哇。”他一脸泪水地抱着我的腰,哭哭啼啼地叫我的名字,但现在不是我安慰他的时候,因为我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我的伤口都被绷带细心地包扎起来,大概是伤口太多,现在我处于全身赤.裸的状态,而伤口最深的大腿,绷带被解开了,皮肤上滑腻的触感显示出那里刚接受一种粘稠液体的治疗——人鱼的治疗性唾液。
天知道,大腿根部的肌肤是多么敏感,象征男性体征的器官正在我无法控制的情况下精神起来,我想这二十五年来的羞耻感全积累到今天爆发了,如果眼前有面镜子,我敢发誓我的脸一定是红的。
哦该死。
我想推开怀里的小家伙,可伤口简直疼得要命,由其是被枪打穿的大腿,痛感呈数倍扩大,结果我不但没将他推开,还因为他身上黏液造成手掌打滑,抱住了他的背。
“么达?”小家伙不哭了,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滑落到他腰部的手,几秒钟后,他更加兴奋地扑到我怀里,甩动尾巴,并用耳鳍蹭我的耳朵,“伊哇卡,伊哇卡。”
天,他知道他的鱼鳞有多锋利么,刮蹭到我腿上的鱼鳞简直就像数把小刀,如果不是伤口外幸运地缠着绷带,伤口一定裂开了。
“释,停下……”我喉咙仿佛要冒火一般干涩,发出的声音虚弱得我都不敢相信。
幸好小家伙捕捉到了我低弱的声音,他老实地从我怀里钻出来,大概是看到我苍白的脸色,他吓了一跳:“么达!”然后看到我开始渗血的大腿,他立刻把舌头伸了过去。
“不……”我还来不及阻止他这种羞耻的行为,他的舌头就贴到了我敏感的肌肤上……舌头的温度像火焰一样沁入肌肤,湿滑的触感不但不令人恶心,还带来一种沁凉而又暧昧的气息。
空气中的血腥味仿佛异化成了玫瑰的清香,某个羞耻的部位立刻在香气刺激下,精神地挺立起来,还不巧地弹到了释的脸。
噢该死!
我尴尬地失去了冷静,手忙脚乱地试图推开释,然而就像刚才一样,他身上的黏液再次给他提供了保护,我除了让他脑袋偏离一点以外,没有任何成就。
我想我的脸一定被血液充成了红色,尤其是看到那双直溜溜地盯着器官的浅绿色眼,我更觉得羞耻极了。
“释,听话,把眼闭上。”我放软了声音,艰难地用手盖住释的眼睛,并吃力地扯过丢在一旁的薄被。
做完这一切,我简直像被热水浇湿一样,浑身都是热汗,而汗水显然更加剧了伤口的开裂。
我又疼又尴尬地呼出一口气,释虽然老实地没有再继续他的观看行为,但他上下耸动的耳鳍却出卖了他的好奇。
“么达,么达?”他轻轻甩着尾巴,歪了歪脑袋。
但在我压制住这不听话的玩意前,我还不打算松开手。
我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
这是一个昏暗的洞穴,洞口非常狭窄,有几道水帘从洞顶垂落下来,挡住了我看向外面的视线。洞穴尽头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石块,我就躺在一块经过人工打磨过的粗糙石板上,在石板旁边放置着几瓶看起来是药水的液体,除了这些之外,洞穴里没有其他的摆设,简陋极了。在石块群外围是流动的清水,它们通过狭窄的洞口流到外面未知的地方。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简陋的居住地。
“这是哪里?”我问释。
“咿呀咿呀。”释晃动爪子,向我作出解释:这是深海人鱼的栖息地。
我惊讶的同时,向他抛出了更多的疑问,比如我昏迷过去后的事情,比如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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