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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架战斗机停止了向我们投掷炮弹,它们像吸入大.麻出现幻觉一样,飞行轨迹乱七八糟,有几架战斗机差点相互撞上,当然,可能是最后的一点理智迫使他们避开了。
但无论怎样,他们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威胁力了。释用力亲了我一下后,加入人鱼群的合唱声中,歌声因此变得更加嘹亮与威力惊人。
当赫蒂跑到小型基地所在的海岸边时,十架战斗机已完全丧失了攻击力,在相互撞击后坠毁。
当然,小型基地的战斗人员也受到歌声影响,行动变得相当迟缓与糟糕,射击向我们的子弹仿佛失去准心一样,瞄准的都是偏离我们很远的方向。
我跳下赫蒂的背,在子弹中穿梭,一边向左方战斗人员挥出火焰,一边化出一根火条甩到持枪冲来的一位微胖的人员手上,把枪打落,再让火条卷住他的手腕,就势跳到他头上,扭断了他的脖子。
我踢开这人的头盔,果然我没认错,这是奥里多,当初那个被我掉包的杰夫的同伴。
我让释掩护我,然后敲碎奥里多手腕上的盔甲,露出他手腕皮肤内嵌的电网紧急启动装置。
点选启动按钮,装置上出现了密码输入器,幸好,之前观察赫蒂时我记下了密码,因此我很轻松地按下了正确的密码,开启智能电网。
嗞啦嗞啦的电流声在海面上空响起,几道金色电流像细长的爬虫一样闪过,几秒钟后,就全部消失了。
电网已经启开,我们可以逃离这该死的地方了。
“伙计们,快走!”我冲正在喷火的赫蒂摇手,示意它赶快带着人鱼们离开。但释啸却叫一声,丢开手里抓着的两位战斗人员,冲进了小型基地。
见鬼,释还进去那鬼地方做什么,那里将要成为火焰的葬场了。
我不能丢下释不管,于是向人鱼群道了一声“抱歉”,跟着释跑了进去。
小型基地配备的人员相当少,有战斗能力的人员都在外面,基地里只剩下几名驻守的工作人员。当我们在通道尽头与试图逃离的工作人员撞上时,他们立刻恐惧地尖叫起来,站在原地举起双手投降。
“煞!”释似乎对他们不识相的堵路行为很不满,对着迎面那个人就撞了过去,可怜的人承受不住释的蛮力,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飞了出去。这时候,我应该紧跟释的脚步去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但在那人飞出去的一刻,我看到他脖上的一条项链甩动出来。
人鱼眼睛串成的项链。
过去的恐怖记忆涌了上来,那是一段关于*解剖人鱼的残忍记忆,是残暴人类对弱者的欺凌与侮辱。
既然那人在这里,那么当时另一个工作人员……果然也在这里。我看向身边那个睁大眼睛,双腿打抖的人,看看他恶心的模样,当初多么地嚣张,还得意地将那条人鱼美丽的卷发作为他的胜利品,接在他脏乱的头发上,但现在他就是一个弱小的伽底虫,只要我轻轻一点火,就能让他后悔活着。
那人惊恐地后退,声音断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样:“我……我投降,请……请别伤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在他的叫声中,我挥手斩断了他接上的人鱼卷发,接住,攥在手里,然后我冷冷地向他挥去一道高温火焰,走向前方:“你这样的人应当下地狱,去向被你伤害过的人鱼深深忏悔。”
那人的惨叫难听极了,但我听着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痛快,即便是用同样残忍的方式烧死了另一个将人鱼眼睛做成项链的人,我也没有一点的负罪感。
我握紧手里的项链与卷发,反而有种从未有过的悲哀涌上胸口。
种族争斗、残杀,究竟能获得什么,一时的成就感、满手血腥的优越感还是凌驾弱者之上的快.感?可是获得的同时,却要背负一辈子的罪孽以及随时会被人报复的恐慌。
这真的快乐么?不,这只是一时的快乐,真正的快乐是要建立在种族都快乐的基础之上的。
和平,才是解决争斗的关键。
不能再有牺牲品了,西泽亚岛应当回归和平。
我小心将项链与卷发绑在一起,放入裤袋里,沿着释在地上留下的黏液痕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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