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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也不是萧槐独断独行,毕竟独孤求败等一众老一辈高手也都在萧槐的身边,到时候如果真是江湖之中出了大事,独孤求败等人怎么可能不顾江湖沉沦?一行人驾车直奔临安,马车的速度不慢,但从华山到临安可是远的没边,说严重一些十万八千里的路程也是有的。
几人往茶馆一座,从人看着都一阵无奈,这是一群什么人?和尚,道士,剑客,怎么都混一块去了?一旁马嘶声响起,下马的乃是两个送信的军人,其中一个好像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腰别长剑,头戴缨盔,生的倒是十分英武,但就是眉目之间有那么一丝怯懦。
独孤求败拿着茶杯往那边望了一眼,随后转过头对萧槐小声的说道:“唉,这大宋当真是腐败了,此刻想来也定是要和蒙古议和啦。”这句话可把萧槐说的一头雾水,怎么这兵士就一定是议和的?这又怎么敢就肯定下来?虽然看着像是个将军,但没说是议和的啊。
“我说独孤前辈,你怎么看出来就是议和的啊?那边说不定还能往长安去呢,”独孤求败呵呵一笑道:“你还是江湖经验太浅啊,你看那马的马鞍,那是临安守军配置的马鞍,还有那剑,也是一样,还有,你看那小卒,一举一动都有胡虏人常有的动作,定然不是临安人。”
逍遥子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的确,那士兵的身上有股狼性,这种性格在草原常见,但在中原却很少见。”说到这萧槐算是听明白了,一个蒙古人,穿着临安军的军服,还有临安军的马鞍以及长剑,想来是为了保护这个蒙古人,而意图那就一定是议和无疑。
史忘皱了皱眉头道:“大宋山河风雨飘摇,不知这次议和又能有什么好结果?我泱泱中原,也如此的不智,坐等蛮夷坐大,即便是停战又能如何?让蛮夷发展壮大,大宋仍旧是这等腐朽,便是再停战十年也没用啊。”史忘说的的确是对,蛮夷方才平定,铁木真等争权方罢,又能有多少部队?这时大宋毕竟稳固,只是政坛之上太过昏暗罢了,如当年岳王爷。
可见大宋未必就没有一战之力,即便是金人和蒙古,萧槐思考了片刻突然一笑道:“其实也无需担心,大宋的确是岌岌可危,不过腐朽的是内部,不是外部,朝堂之上奸臣当道,若有贤臣为主,那就定能中兴大宋,”说道这里萧槐却猛然想起了李太白,号称谪仙的人。
要知道,如果是李太白为相,那恐怕肃清大宋朝堂之上的昏庸就不是不可能了,虽然李太白现在只是一个常人,但要知道,那岑夫子与丹丘生可都是长生境界的大高手,李太白手上此刻应该是拥有着整个大宋除了萧槐以外最锋利的一把刀,别说是惩治奸臣,皇帝又能如何?
李太白若真想惩治奸臣,那都不需要什么条文,那个奸臣的府邸能防住岑夫子与丹丘生的突破?那就仿佛是两支老虎站在李白的身后,所谓的大宋群臣也只不过是一群绵羊罢了,萧槐正思考,黄药师却对萧槐说了句话:“决不能将这二人放走,否则大宋必亡!”
萧槐自然知道黄药师是什么意思,如果将这二人放走,宋蒙一旦联合,即便是李太白也休想对蒙古用兵,一定是要蒙古先打过来,大宋才肯迎战,萧槐点了点头,也没说话,黄药师已经明白萧槐的意思了,右手屈指一弹,一道凌厉的指风弹出,弹指神通破空响起。
只是一瞬间,还在喝茶的那蒙古人就被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打死,那大宋将军一阵惊讶,随后瞪着黄药师道:“你你你,你竟然杀死了蒙古使臣,你这是破坏宋蒙关系!”那将军也明白,黄药师一定是江湖中人,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想明白,能一指隔空弹死哪蒙古使臣。
黄药师扭过头看了一眼那宋人将军道:“哦?看起来你很不满啊,对蒙古人怎么像对待自己祖宗一样?大宋灾荒横行,恶寥遍地,我怎么没看到你们这帮大宋的官员露出过这等的表情?该杀!”黄药师还是黄药师,那个怪异的脾气从来就没改过,还是那么直来直去。
黄药师手指一屈,铛的一声就把那宋人将军的刀弹飞了出去,萧槐突然扭头看了看黄药师道:“哎,没发现啊,黄岛主你很有将军范儿啊,我感觉如果是你扮成这个将军,然后在到宋蒙边境去,那定然会特别热闹。”黄药师听完也笑了笑,看着萧槐道:“好,那我便去闹一闹。”
虽然没人说,但萧槐就是武林盟主,至少黄药师是这么认为的,至于萧槐所说的闹一闹,黄药师也能明白,装作朝廷使者,到大宋边境备战,尽管国家考虑那些,又军粮又军饷,但这可不在萧槐的考虑范围内,军粮?保卫大宋就算是平民百姓也能捐出口粮给部队。
至于军饷,那就更简单了,只要李太白多抄几个贪官,别说是军饷,十年的都够了,大宋昏庸也算是昏庸的有趣,这帮贪官就是隐形的国库,至少在萧槐眼里是这样的,贪官要那么多钱干啥?攒起来数数玩?还不如捐给国家,至于贪官本人嘛,果断查办。
这时候萧槐又一阵沉闷,萧槐也是突然想到了别的,官场之事向来昏暗,揪出一个小贪官,就能带出一大堆的大贪官,想来按李太白的脾气,就算是皇亲国戚,该办也照样办,如果这样大宋的官职就会缺少,至少要适应一阵子,即便是有人补上去,也不会那么安稳。
而且要知道,赵子愚可不是个吃素的,赵子愚怎么可能让李太白掌握了整个朝堂?即便是李太白真能平定金蒙之战,赵子愚也不会让李太白掌握朝堂,毕竟这乃是皇位之争,但却也不想想,若真是金蒙打进来了,你又能坐几天的皇位?愚蠢至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