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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面租下来了,接下来一方面重新搞装修,另一方面是办证。加上孩子要上学,这学费其实比开店的投资还大,学前班学费一个月3050,午间托管费及饭费大概一个月400元,晚间托管是420元一个月,晚饭是一天8元,这加起来一个月四千保底的学费,半学期大约要一万三。这对于本来经济完全不阔绰的徐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至少安知雅是这么认为的,在这个贫穷的时候,全家人应该是勒紧裤带共同应付从农村进入城市转型前的经济危机。但是——
回到家,孩子爸在短信说的披萨套餐和红酒已经送到。连跟着她来准备看一眼小丫头解解馋再回去的卢雪,都发出了惊叹。要想想,卢雪离婚没有个人家庭,家中父母有丰厚退休金不需她缴纳家用,没有经济压力的她,一个月工资入万的白领,工作六年来也从不敢这样奢侈。
鸡翅,超级至尊比萨,抹茶雪域,酥皮蛤蜊汤,薯格,雪糕黑天使,芝心比萨,海鲜比萨,香草凤尾虾,肉酱意面,蜗牛,洋葱圈,核桃挞,金枪鱼色拉,……丰盛的一桌看起来美味可口,引人饥肠辘辘,可是绝对很昂贵。卢雪贴近了安知雅耳边小声说:“看不出来,你老公还是个有钱人。这一餐打底一千,至于那支红酒,我保守估计要上万。”
安知雅早已脸上的乌云滚滚了:有钱,也绝不是这样挥霍的!
奉书恬似乎毫无所觉,把女儿抱到了主人的餐位,热情招呼那个呆掉了的孩子姥姥徐桂花,说:“妈,过来吃吧。刚送来,凉了不好吃了。你尝尝,这叫西餐,外国人吃的东西,应该是第一次吃吧?”
“爸爸,西餐我和姥姥都没有吃过。”弯弯吃惊的是,电视里吃西餐的人不都是拿刀叉吗,“爸爸,刀子叉子呢?”
“吃比萨是不用刀叉的,用手拿。”奉书恬让店里送来比萨时先给切好了,这会儿吃的时候只要用手一块块拿。
“像吃饼一样吗?”小丫头联想力丰富,爸爸这一说一点即通,“哦,原来是外国人的烙饼。”说罢小丫头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先摸摸肚皮向大人们提示:这饿得都不行了,你们自己想饿肚子也不能饿小朋友的肚子吧。
卢雪向来是站在小丫头一边的,马上把安知雅一拉:“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占了小丫头身边的位置。
眼看徐桂花都被迫落座,安知雅自知自己再闹,像卢雪说的,是不分场合,让一家人今晚都吃不开心。但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这一桌子的奢侈,想到即将告急的储蓄本,她当真是心里头堵得慌,哪能吃得开心。
孩子爸想要开那瓶看来要上万块的红酒时,她实在按捺不住了,道:“家里人都不喝酒。”
“没事,我开来给妈尝尝,卢雪也会喝一点吧。”奉书恬拿着开酒器,好像没看到孩子妈不善的脸色,执意今晚要全家HAPPY,开红酒庆贺是必要的。
安知雅按在了他开酒的手背上,咬着牙缝吐出来:“你以为你这酒不用钱吗?你知不知道你这酒够付孩子一年的学费了!”
“不用担心钱的事。”奉书恬反过来将她瘦骨的手轻轻一握,带着怜惜的,“孩子的学费由我来交,不用你操半分心。”
“弯弯姓徐!”安知雅压根不想让他交孩子的学费,主要是怕到时候他拿这个来要挟孩子改姓。
“我知道。我知道。”奉书恬连说两个“我知道”,更是握紧了她的手,“我是孩子的爸,有权利给孩子交学费吧。”
“你什么都不知道。”安知雅低低的声音像是在告诫自己,压抑着全身的战栗,他不知道,每次他在她面前展现出更大的优越性,她就越害怕,越害怕有一天他如果他和她抢孩子,她会毫无招架之力。
见她的尖下巴像受到惊吓的猫儿微微地摆动,他心中不由自主一个怜惜的刹那,另外一只手伸了出去在她腰间一搂,轻吻烙在她低垂的额头上:“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如果你是害怕这支红酒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是人家送的不是我买的,而且是送了很久了。”
不知道他说这个话是不是故意撒谎来安慰她的,安知雅心情复杂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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