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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望舒大喊完“动手”的那一刹那,客栈的院子瞬间响起了起此起彼伏的惨叫打斗声,客人们四散而逃的推搡声,还有店家大姐和跑堂们的拉架讨饶声:
“啊呀啊呀,大人们,你们手下留情啊!啊呀啊呀,我的桌子啊!小心小心!我的栏杆啊!”
原本在另一边收拾行囊的镖客们见到这边的动静,立马十几个人全都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如果让开店做生意的店家们做一个人生最厌恶事情排行,‘在店内打架’绝对要排在第一位!
“啊呀呀,姑娘,姑娘啊,这个使不得啊。”店家大姐一把抱住跑回屋内拿起佩刀就要往外冲的李望舒:“姑娘啊!您这一刀下去,是会闹出人命的啊!”
要是死了人,她这店还有没有人敢来住了啊!
张启几人都是有分寸的,没有拔刀,直接与这些镖客们近身缠斗。
莫罗浑制住一汉子的胳膊,狠劲的一折,发出一声明显的骨碎声,在那的人鬼哭狼嚎声中,他扭过头来冲李望舒大喊:
“你别动刀子,乖乖站那里就行。”
淮南魏京皆知,大魏的永乐公主与她的走狗男宠闹起事来,不管踢到什么硬茬儿,俩人永远都是嘎嘎乱杀。
李望舒从不下场动手,她只负责在一旁嘎嘎乐,而她的胡人内臣负责乱杀。
莫罗浑又是身影一闪,按臂踹膝,一拳砸到冲他扑过来的凶徒面上,鲜血溅起,他还不忘擦擦不小心溅到脸上的血。
他侧身踹飞和崔尧臣厮打的一个镖客后,拉起不擅长打架的崔尧臣安排到:
“崔兄,这里交给我和张启,你和她快去看看宁宁姐他们!”
张启作为皇子的侍卫长,身手百里挑一,三五回合就能解决一人。
他的招式流畅又漂亮,让躲藏在角落大着胆子看热闹的食客们都情不自禁地想鼓掌。
而胡人大都是好勇斗狠的性子,莫罗浑更是如此,动起手来如同一头迅捷嗜血的豹子。
对待这群恶人,他招招都是狠准快,干脆利落又拳拳到肉,打着打着还得有些嫌恶的甩甩手上的血。
他又解决完一个人后狠戾抬头,目光似飞刀般钉向剩下的凶徒们,身上的激出的悍气,惊的这群刀尖舔血者们一阵阵胆寒。
短短两炷香的功夫后,院子里就还剩莫罗浑和张启是站着的了。
原本气势汹汹的镖客们此时全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痛苦呻吟,还有一些被莫罗浑下了死手的人,已经发不出动静,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店家大姐还有一些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百姓们皆被这一幕吓得瑟缩,没想到看起来生的那么美的人,性情居然如此凶残!
看着院内的一片狼藉,店家更是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大姐您别担心,这些我们都会赔的”崔尧臣惯会察言观色,见状从袖中掏出几颗金珠子,放到店家手里,又对她说:
“这算是我们的房钱还有补偿您的店里被砸坏的布设。”
店家对着足够将她院子重新翻修三次还不止的金珠子,转忧为喜,连连接过应下。
“你们魏国人还讲不讲王法?”那群镖客的头头从地上晃晃悠悠捂着伤处爬起,对着他们怒道:“这些奴隶都是我们花钱买下来的,你们凭什么打我们?”
“王法?”李望舒挠了挠头,直接气笑了:“你在魏国的地界上,和我讲王法?”
魏国王法在永乐公主面前,如同无物,更何况是这些人拐卖良家子在先!
‘自幼不知王法为何物’的李望舒扭头问张启:“在咱们魏国,拐卖良家女子是不是要叛五马分尸?”
此话一出,那头目脸色瞬间煞白。
“先后生前极度厌恶拐卖人口,她还在的时候,拐卖良家子确实是死罪。”张启轻轻叹气:
“可是先后崩后,有些大臣觉得此法不妥,就主张改为流放与鞭刑。”
但挨几百鞭刑后再流放边疆去做苦力,这也不是一般人能扛过的。
“既然如此,”崔尧臣对正在擦拭金珠子的店家说:\"那就麻烦店家您替我们去一趟官府,让官府过来拿人吧。\"
*****
云中城还算政治清明,几人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让店家去报的官。官府的差役过来的时候,云安客栈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差役过来将这群恶徒缉拿,又靠着清儿的提醒,将被这些人拐来的其他女子也给解救了出来。
先前这些人还狡辩自己是合法买卖,贩卖的都是胡人战俘,只有宋温宁和清儿两人是受人所托,如今一下子便是人赃俱获。
“你可知我身后的大人是谁?”那群人贩子的头目发现事情再无回旋的余地后,在马上被押走的空挡里,穷途末路地威胁李望舒等人:
“我可是为南陈苏家鹭少爷办事的!”
“这里不是南陈,这里是大魏!”围观的人群传来一阵嘘声。
云中城民风淳朴,不少百姓开始义愤填膺:“就是就是,南陈人来我们大魏拐人,还这么嚣张,就应该直接推到菜市口斩了!”
那人又搬出靠山来:“我们少爷可是你们魏国皇帝的内侄!”(内侄:妻子的侄子)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不信,李望舒几人更是无语。
可惜宋温宁被清儿搀到房间里休息了,不能听到这令人发笑的鬼话。
毕竟要是真说出来,估计能吓死他们——他们绑的宋温宁正是魏宁帝的内侄女。
李望舒斜了一眼那头目,满不在乎道:“你们家少爷?叫什么名字?我改日就去会会他!”
“你听好了!我家少爷可是南陈的苏甫鹭,你们魏国贵妃的侄子!”
围观的平头百姓根本不知道苏甫鹭是谁,此话一出,又是嘘声四起,李望舒认真想了想也是耸耸肩:“没听说过。”
这直叫那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但莫罗浑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你忘啦?苏甫鹭....”
莫罗浑已经记起这人是谁了,他扯了扯李望舒的衣角,凑到李望舒耳边,悄声道:
“就是先前在魏宫,被你打了一顿的那小子,当时皇上罚了四遍《女诫》和三十板子。”
\"噢噢噢!\"李望舒睁大了眼睛,心想难怪莫罗浑记这么清楚,毕竟她揍的人,罚的可是莫罗浑。
“我记起来了,是不是那个趁我不在,偷偷摸你手的那个!”
莫罗浑面色一变:“就是他!”
那硬要算起来,这人还真可以算作皇帝内侄。
当年苏贵妃引荐自己侄子做驸马人选,结果李望舒非但不接受还把人一顿毒打。
这事当时闹得人尽皆知,朝野上下对永乐公主一贯秉性并不意外,只知道公主明显对这门亲事不满。
但很少有人知道其中内情,这南陈少爷好色成性,趁着李望舒上厕房的功夫,将随行的莫罗浑当成公主侍女。
莫罗浑当时长得实在是雌雄莫辨,又美艳绝伦,看的苏甫鹭心痒难耐,心想左右不过是个宫女,还是个低贱的胡人,轻薄一下也没关系,就忍不住就拉了一下莫罗浑的手。
结果这美艳宫女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对他轻轻一笑,更是激的苏甫鹭双腿发软,口干舌燥,抓住那双柔夷便不舍得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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