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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谁愿意上场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沧胖子傲视全场,抖擞一身肥肉,一时间霸气无双。
“大言不惭,当真以为自己能横扫此地?”来者长着鹰钩鼻,双目细长,脸型很尖,一瞧便知是不好相处的人物。
“横扫不敢当,但对付你绰绰有余。”沧胖子有名的嘴炮,嘴皮上肯定不会放过对手,“九霄道门的晏越是吧,破壁境圆满,剑术精妙,门内新一代弟子当中算得上名列前茅。”
晏越眉头一挑,心想此人面生得很,竟然对着自己如数家珍,仿佛相当了解。
“报上你名字。”
“在下倪雾迟。”
晏越咀嚼了一番,突然怒道:“该死的,耍这种把戏。”
“别激动,这的确是我真名,没别的意思。”沧胖子笑得十分可恶,很难让人相信。
疾!
晏越暴喝一声,脚踏飞剑极速而行,十数丈的距离眨眼便至,剑光大盛,整个人像似渡上了一层黄金,宛若战神降世,剑仙临凡。
“嘿,在我面前玩剑,还早了一百年。”沧胖子主动迎上,大剑仿佛有了生命般,如圣器月轮般自主环绕,朴实无华,感受不到一点锋芒。
两人撞到一起,如针尖对麦芒,剑术的较量,剑意的比拼,这一刻逐渐升华,化为最纯粹的剑光,交织在二人四周。
铮铮铮铮铮。。。。。。飞剑交击之音不绝,不时更迸射出火花,一大一小的飞剑缠绕到一起,如双龙厮杀,激烈得只有一方彻底倒下才罢休。
“呵。。。”沧胖子打了个哈欠,随意地挥动着剑指,显得游刃有余。
相反,晏越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冷汗直冒,那大剑看似笨重,却灵活得吓人,占尽先机,使得他的飞剑处处受制,与其说二人斗剑,还不如说他一直被动挨打,有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憋屈感。
他的飞剑由陨铁所铸,坚硬而锋锐,与大剑剧烈的交锋,竟然崩开数个口子,而对方的飞剑丝毫无损,木质的剑身古朴无辉,除了体积较大外简直如世俗小孩玩耍的木剑。
剑身上没有点滴剑气溢出,对方只是以最纯粹、最初级的御剑术应付,晏越洞悉这一点后极其不甘,只论剑术上的造诣,他彻底败给对方。
这是什么人,不仅飞剑独特,其超乎寻常的御剑术更让人惊叹,晏越唤回飞剑,持在手中后整个人顿时凌厉了许多,仿佛与剑合一,气势不断攀升,剑气纵横,灵能激荡,绽放的光芒不断汇聚到飞剑之上,如同黄金铸成一般,璀璨夺目。
“绝招的架势不错,就是太花巧了点,看我的横扫恒宇第一。”沧胖子嘴上不忘打击对手,双目精芒暴涨,在对手气息最盛烈的时刻,缓慢地刺出一剑。
势大力沉的一剑,他踏落地面的小粗腿接连踩出清晰可见的脚印,深达数寸,仿佛背负着一座大岳而行,剑气内敛,没有半点溢出,外人看来就像平日练剑般,寻常的刺击。
苦恶自知,只有晏越才能感受到这看似普通的一剑带来如海啸般的压迫力,道袍无风而动,紧贴着皮肤,他艰难地提剑反击,手中剑像似被无形的力量锁住,移动得十分困难,璀璨的剑光汇聚了他一身的道行,双目此刻变得无比坚定,就算面前耸立着神岳,他亦要一剑劈开。
哧!
无形之势与璀璨剑光争锋,互不相融,誓要将对方绞杀殆尽,不剩点滴。
“破法!”沧胖子一震手中大剑,凭空爆起一环气浪,击溃了璀璨剑光形成的屏障,大剑直捣黄龙,陨铁剑与它相比脆弱得像根树枝差不多,剑尖相抵,陨铁剑撑不住那股大势而变形弯曲,直接崩断了一截。
晏越手臂剧震,虎口开裂,根本握不住,手中断剑崩飞,那迎面的大剑犹如远古凶兽,携着无匹威势碾压而来,他几乎能遇见自己粉身碎骨的一幕。
铮!
剑吟悠远,厚重若山,如当头棒喝,击碎了晏越适才的幻想。
他睁开下意识紧闭的双目,却见剑尖微抖,晃得人眼花,与脖子的距离还有数寸,仿佛从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回,那股噬人的压迫力烟消云散,徒剩下一张笑得十分可恶的肉脸。
“根基不行,还得练练。”沧胖子自负道,这种训导性的话语出自他口,总让人有种冒火的冲动。
仿佛有一口淤血顶在喉咙,晏越面色涨红,说不出话来,气得肺炸。
“得了,回去再练练,再过个三、四年应该能接我数招。”沧胖子拍着他肩头,恳切地道,看上去十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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