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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见好就收,眼下打了人家随从,已是占了便宜,再说和这锦衣公子本无利益之争,算了!咱能屈能伸,小亏吃得起!锦,实在买不成也只能先放弃,也不是非得上赶着给店家送钱,沐东想得通透,他走上两步,抱拳施一礼,赔了笑脸出口道:
“这位公子,我兄年少,出言无礼,小子给您赔罪了,还望公子雅量,不与他一小儿计较!”言罢暗道:只希望能用言语,挤兑住此人,争取事态不继续扩大。
“嗯?你这黄口小儿倒是牙尖嘴利!哼!”锦衣公子大眼一瞪:“三两句话,便想让你家这小子骂我之事了啦?本公子这家奴还让你们白打了不成?你觉得可能吗?”
这家伙虽然看着容貌粗犷,性情狂傲,却是不可小觑,不过,听话听音,有门儿!沐东闻言,松了一口气,继而,他再施一礼,道:“小子再次跟您陪礼,如果您还不能消气,那您骂我就行,小子我绝对骂不还口,至于您那随从,要不我们带他去看看郎中开点药?”
“公子!”祖郎和凌操同时惊呼出口,两人齐齐面色一变,这要是公子被骂,还不如他们自己去拼上一拼,拼得受伤也强过受辱。
“听我的!”沐东转头,一道凌厉目光直慑过去,止住了两人的冲动。
“哟嗬!你小子行啊!看你年岁不大,倒是能说会道!还骂不还口!你当是泼妇骂街呢!行了,不要再说废话,本公子不吃这一套!”锦衣公子戏谑之色倏的一收,冷声道:“本公子难得起了兴致,怎也得给这俩小子教个乖!”
“要动手便快来,谁还怕了你不成!”凌操高声喝道。
“阿操!”这小子颇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态,典型惹是生非的主,定要寻个机会让其买点教训,沐东小脸上起了一抹厉色,想怒骂几句,但见凌操自顾向前走上一步,摆出一副视死如归之状,已是进不得油盐。
“不错,有点胆气!”锦衣公子对着凌操称赞一句,又看向祖郎道:“来来来,我也不欺负你们,俩小子一块儿上!”
“三公子!小公子!”眼看一场打斗便要上演,郑掌柜焦灼不已,左一揖、右一礼,得不到半分回应。
“没你的事!在一边安静呆着!”锦衣公子眉头一皱道:“坏不了你的铺子!把你心放下喽!”
沐东正怒凌操坏事,忽有一道不善目光自斜地里投来,循着那目光望去,却是那青衣随从正盯着他,意味深长,他猛的心肝儿一颤,伸手拉住祖郎,重新摆出一副笑脸,笑对锦衣公子道:“你这不是摆明,让你随从欺负我们几个弱女幼童么?”
“唏!”锦衣公子不屑一咧嘴,眼睛一翻对青衣汉子道:“不准你动手!”
“公子好气度!小子佩服!”沐东抱拳,闻言,笑得很是灿烂:有豪侠君子之风么?似乎君子可欺之以方!随即,他轻声问祖郎道:“阿郎,如何?能全身而退么?”
“恐怕很难!叔父说,浑身骨骼响声清脆,便已达到筋骨小成,恐怕此人和我叔父身手差不多,若我和阿操联手的话!”祖郎一顿,面有忧色说道:“最多五个回合就得完败!”
“我说,后面那小子,咋没有这小子痛快呢!快点!别让本公子等得不耐烦了!”锦衣公子催促起祖郎了。
“公子有礼!”沐东眼珠子一转,学起了昨日认识的虞翻,施礼不断,他拱手道:“能在公子手中讨教,我等不胜荣幸,公子英雄人物,可否容我等商议一番交手策略,不致于败得太快,也不致让公子感到无趣!”
“呵呵!你这小儿!还策略!拳脚都是真功夫,可不是耍嘴皮子!行行行!那你们快点!”锦衣公子颇为好笑,又颇为嫌恶的挥挥手。
“公子稍等,片刻就好!”只要有气度就好,不怕你嫌恶,沐东把祖郎拉到一角,又唤来凌操,他眼泛亮光,出口道:“咱们要想全身而退,得出奇招,今日,我就传你们天残地绝中……”语声突然一顿,却是他余光扫到牧玥和大丫也凑来了,忙不迭去了半截,接着道:
“传你们天残地绝四大——哦不,三大绝招,所谓天残,便是攻上三路第一要害——双目,所谓地绝,便是攻下三路之必救——你们懂的,嗯,咱们个儿小,你俩一会儿就打好配合,专攻他下三路,用手之招称为‘猴子偷桃’,用脚之术称为‘撩阴腿’,具体招式,你们就根据招名自主发挥,好了,此策虽不一定能胜,但……咋了?”
身边一圈目光,仿佛都带着刺,沐东眨了眨眼,很是茫然,他不是已经顾忌了有女孩儿在,不得已把四大绝招变成了三招,另外那一招‘抓奶龙爪手’没好说出来么?
“小弟!你怎么能让他们出阴招呢?”牧玥虽是听得脸红不已,但也感到极为不当,强忍住羞意叱问。
原来是为这个!迂腐!观凌操那表情,分明就是写了‘某不屑为之’,而祖郎眼里也分明在说‘公子,我看错你了么’,看来不把两人观念做以转变,无异于对牛弹琴,沐东暗恼,无语翻了个白眼儿道:“怎么,你们都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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