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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逃了。”一个魔族的士兵死如梦初醒一般大叫起来,声音惊动了四种巡视的其他士兵,当众人赶来,看着已经被掌力破出一个人高的大洞时,心中不只是惊还是忧。
“你们是我魔族中最精锐的士兵,为什么看不住两个犯人?”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大喝道。
那人的手指正指着那个发现那两个逃犯的士兵大骂着,看来他的脾气很不好,不然也不会被冠上一个烈如火的诨号,只是他的身形和他的外号很不匹配,他的手指很细,但是他的胳膊更细,甚至比他的手指还细,而他的腿却和他的胳膊一样细,他的脖子不粗,他的身体却和他的脖子一样粗细,一根根肋骨似乎随时都可以刺穿他那几乎透明的身体一样,但就是这样一个瘦到无法再瘦的身体,却顶着一个牛头一般的脑袋,真的想不出,顶着这样一个脑袋,他是如何第一个赶到这里来的,而且来的时候,大气也没有喘上一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魔君那里,我会去说的。”烈如火忽然极小声的说道,但是尽管他的声音很小,他的话在这里也没有人给你反驳,因为这里,他就是王。
“我明白了,多谢。”那个士兵的回答似乎有点不通,就像烈如火的话一样,但是这里的人都明白这话的意义。
鲜血,头颅。
烈如火提着一颗正在滴着血的头颅走到了魔君面前,单膝跪在了地上。
“属下调教不力,让魔君刚刚抓到了两名人犯逃走,属下甘愿领罪。”说完放下手中那颗头颅,手中已不知在何时多出了一柄长刃,正朝自己的身上割去。
“你还有肉可割吗?”魔君冷冷问道。
“就算是只剩一副白骨,只要做错事,就要按照规矩惩罚。”说着一块血染的人皮已经落在了那颗头颅之上,而烈如火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就是欣赏你这样,所以我才给了你一副不会死去的身体,就算是全身的肉都割去,你还是不会死,但是,你认为割去一块肉就可以抵你的罪了吗?”魔君的声音忽然变的极邪恶,一道真气射出,烈如火已经飞到了大门之外,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但是就算是多出百倍的人,也会和刺客一样安静。
“谢魔君不杀之恩。”烈如火的胸骨怕是已经被刚才那一掌震碎,但是他已经忍着疼,站着走出了这充满了邪气的宫殿,直到走出很远,才将一口鲜血吐出,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他可以活到今日,就只是靠着一副不死的身躯吗?
“师哥,我们的使命已经完成,现在回去吧。”唯月正色道。
孤日望了一眼已经离他们很远的魔族,叹道:“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我们甚至连魔君还没有见过,怎么可以就这么回去呢?”说完手中一对龙爪嘎登一声响,那代表着他的主人要继续战斗下去。
“可是我们……”唯月响阻止孤日,但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担心我们会再被擒住?”孤日自信的问道,他的自信,很神秘。
“是。”唯月点了一下头。
孤日笑了一下,道:“他们的擒神困佛大阵的确厉害,但是主要我见识过一次的招式阵法,我就可以想到破解的办法,现在他们再想擒住我们,简直就是做梦。”说完孤日又笑了一下。
“可是……”唯月想说什么,但是无论她说什么,孤日都一定会反驳,因为她的智慧与口才本就不及孤日,而且就算这两样她都在孤日之上,她也未必可以反驳孤日,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都会显得弱小,因为那是女人的天性,什么样的女人都是。
“我们走吧。”孤日说了一声,身体已经飞出十余丈,唯月也随后追上,虽然她的功力未必追得上孤日,但是轻身的功夫却是龙族中一等一的好手。
转眼间,这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一片黑云之中,在那黑云的对面,就是魔族的盘踞之处。
“这几本书你看的怎么样了。”寒刃走进无刃的小屋对着那几本书简问道,似乎他并没有注意到尘风此刻正在盘膝调息。
无刃慢慢睁开眼睛,站起身来道:“这几本书很不错,只是里面的招式太平凡。”
一句话,既是恭维也是否定,寒刃给他的书,他却只给了“平凡”两个字的评价,这似乎有点自信到狂妄了。
寒刃看着书架上整齐的书简与古籍便知道无刃不是在夸口,而是真的,如果这里有值得他学习的招式,那么他一定会捧着那本书苦读,那里会有心思去收拾周围的凌乱呢?
“不错,两天就看完了这些书,而且你似乎也学会了这里面的东西。”寒刃微笑着说道,他的笑,没有一丝邪气。
无刃看了眼寒刃,淡淡说道:“我只用了一个时辰就看完了这里的书,但是我没有去学,因为这些,不值得我学。”他没有说假话,这话实在真的,他不会在一个用剑的高手面前说假话,无刃不会,尘风也不会。
“不错,看来你可以见那几个人了。”寒刃说完便走出了门,无刃没有问他要带自己去见谁,只是默默的跟了出去,当然,还有他的剑。
“这里就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寒刃低声说着,似乎是这里的气压得他无法大声说话一样,这里的气不是杀气,也不是寒气,而是一种足以令人敬畏的气,一种只有寒刃自己可以感觉到的气,因为这里,是他师父住的地方。
“你来了。”一个雄浑的声音幽幽传来,在无刃听来,那声音是从一座山中传出来的,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那是一座很高的山,高的几乎已经冲到了天外之天,那山前没有门,也没有石碑,只是在山旁边又一块极平滑的石板,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的面容枯槁,体形还算匀称,只是漫身的蜘蛛网已经遍布他身上的藤蔓搜似乎在说明着,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大师傅,二师傅,三师傅,徒儿给几位师傅请安了。”寒刃说着居然跪了下去,面对魔君也未曾跪拜的人,居然面对一座山跪了下去。
“他是谁?”一个老的几乎快要入土的声音传出,传出之后还伴随着一声咳嗽,但是无刃知道,要想他入土,至少还要等个几千年。
“他是我的朋友。”寒刃依旧跪着答道,而尘风则一直在一旁不言不语,满身的孤傲展露无余。
“看来你是要我们多收一个徒弟。”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也极可笑。
“你认为可以吗?”那个快要入土的声音问道,也不知是问寒刃还是问另外两人。
“让我们看看他的功底。”那个雄浑的声音说道。
寒刃看了一眼无刃,向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露一下自己的实力,但是无人却似没有看到一样,寒刃却也不好多座什么动作。
“你怎么不出手。”那个快要入土的声音问道。
“因为我没有对手。”无刃答道。
“那你就把这座山当成你的对手。”那人说道。
“山是死的,人是活的。”无刃冷冷说着。
“那你就把我当做对手。”
话音未落,一个消瘦的汉子从那座山中窜出,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来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只是有人看到他的手中有剑,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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