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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秦国虎视眈眈,楚国生乱,兵围新郑,秦国就有了干涉的理由。”
韩经斟酌了一下用词,“秦王亲政在即,势必与把持朝政的相国吕不韦有一番争斗,到时秦国忙于内斗无睱他顾,熊公子登顶的最好时机就在此时。”
熊负刍沉吟半晌,“宁陵君与燕丹大兄都盛赞韩公子腹有千军,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时事洞达,对天下大局了若指掌。”
“这点耐心我还是有的,到时大事砥定,楚国不但助你上位,还将为诸侯长攻伐秦国,替你将韩国失去的土地夺回来。”
韩经心想,负刍是不是癔症又发作了,许下的承诺好处都是空中楼阁,还指望别人卖力气,先糊弄打发过去吧。
反正双方想问题的不一样,一个是铁了心死磕大秦,一个是早早认清了现实,打算远遁塞外,静待天时。
高丽参炖狍子它不香吗?
计较已定,负刍施施然起身告辞,并交待韩经,如在寿春遇到难事,可往项府寻项燕最小的儿子项缠寻求帮助。
听闻项缠字伯,韩经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与刘邦结了亲的项伯嘛,看来项氏一族与负刍搅和在一起,纠缠已深。
送走负刍一行,白凤悄声近前向风虞貅说了句什么,风虞貅眼神一凝,带着三五好手就从掩身从后门出去了。
“有人一连绕着我们住下的客栈转了好几圈了,风总管带人去抓了。”
看出韩经有话要问,白凤又述说了一遍,“此人身形矮小,且携有兵器,步伐紧促有节奏,要不是我立于顶楼之上,还真发现不了他。”
焰灵姬想不通哪里泄漏了情报,行踪这么快就被人掌握。
“我们刚在这里住下,怎么可能被人盯上?”
韩经摇摇头,“也不一定是奔我们来的。”
“你是说负刍?”
“极有可能,不过猜来猜去也没个结果,不如直接找风虞貅问个明白吧。”
原来风虞貅已经把人拿住带回来了。
令人意外的是,偷窥之人竟然是一个正太少年,怪不得白凤从高处看,身形极为矮小。
少年人被护卫擒拿,脸上不见慌乱,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着冷静。
“这张弓就是他一直在身上背着的,除此外倒也没别的兵器。”
风虞貅手拿一张大弓,连同箭囊一起丢在地上。
“别丢我的弓!”
少年见不得自己的兵器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冷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容,显然是极为珍视这副弓箭。
韩经捡起长弓,只见此弓做式精良,不止材料是上等的,连花纹装饰都极为华丽,箭囊不显山不露水,不过细一看,里面的箭都别具特色,箭杆、尾羽都是细心雕琢打磨过的,箭尖用的是百锻铁制成,上面还刻有血槽。
“血槽是用来放血的吧?这样能加快敌人失血的速度。”
少年人也不答话,韩经也不再问,挥挥手,让擒拿少年的部下退后,拿起长张,重新斜挎到少年身上。
少年面庞稚嫩,堪堪背起整张长弓,手脚重获自由,立马又把箭囊抢过,系在身后。
“你还真是箭不离身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韩经不禁莞尔,“你在我们周边转了那么多圈,现在还问我们是谁!为什么抓你,你自己没数吗?”
可能是韩经既让人放开了他,又还给了他贴身的弓箭,少年去除了部分戒心,也开始有问有答了。
“谁说我监视你们?我路过这里不行么!”
“行,怎么不行,不过小孩,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叔叔派人送你回家。”
少年学大人样子做了个揖,“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家。”
“那可不行,不找你家大人问个明白,怎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实话?万一你真是仇家派来的细作呢?”
少年起身要走,退路又被拦住,“你们果然不是好人!”
说着,摘弓在手,另一只手就要往箭囊上搭。
韩经等人没把眼前的小孩子当回事,不过还是找好位置,提高了戒备。
可能是焰灵姬移动的幅度大了些,怀里的韩嘤嘤从香甜的梦乡被吵醒了。
上来就是一阵起床气,“嗯嘤嗯嘤嘤。”
听到突由其来的声音,少年身子一僵,重新挂上弓,解除了箭拔弩张的姿态。
“误会,都是误会。”
少年连连道谦,“我是昨天听到有孩子哭声,才对你们留心了几分,加上今天来你们这的又是公子熊负刍。”
“他可是有名的人口贩子,我以为你们有对婴儿做不好的事情,这才来打探的。”
负刍为了换取韩经商队的马匹,可是搜罗了好多奴隶、夷人,加上韩经那头好像不停在吃人似的,来都不拒,送多少奴隶人口都被接收过去,换回来的都是马匹、金珠。
一心扩充实力的负刍为了多得军马物资,可是物地率队扫荡了楚国境内境外的山越、夷人,被好多人包括眼前这个少年视为人贩大亨。
“她的叫声确实像极了婴儿啼声,你小小年纪,还挺有正义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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