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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铃声响了,蔡春生伸了个懒腰。
这个下午蔡春生没出办公室,伍爱国把罗小为的工作一分为三,他们各领了与原工作相近的内容。
蔡春生必须尽快补上这一课。
蔡春生不怕事情多,罗小为说得对,哪个人都不会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的,只有充实自己,才不会在突然的变故面前措手不及。
蔡春生刚跨出步子,伍爱国喊了一声。蔡春生回过头,伍爱国还坐在椅子上,指着缓缓出门的李清,打了个手势,脸上诡异的笑。
“老大,该吃晚饭了。”
伍爱国微微一笑,看到李清已出门,站起来说:“到了那个地方,还愁没吃的啊?”
伍爱国走上前,一把拉住蔡春生的手,两人互相攀扶,来到正门保安室,大刘刚好在顶岗,伍爱国冲他招招手,大刘赶紧跑出来。伍爱国交待了一些事,然后哈哈一笑,一脸轻松地说:“好了,可以安心去了。“走了一段路,看到一辆红色的士,伍爱国忙招手拦住。
“丽都迪吧。”
伍爱国话不多,司机很默契,一言不发,很快把二人送到一幢灯火璀璨的大厦前。
蔡春生懵懵懂懂地下了车,望着金碧辉煌的楼宇。多彩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仿佛美人灿烂的笑脸。
见蔡春生愣怔,伍爱国碰蔡春生一下,拉着蔡春生走了进去。
迪吧内空间很大,光线却不甚明亮,音响隆隆的有些震耳,蔡春生很不习惯,迟疑地举步。伍爱国嘿嘿一笑,不由分说把蔡春生拉到一个空置的吧台前,坐了下来。身着红裙的工作小姐凑上前,面带笑容,柔声询问需要什么。
伍爱国扫了蔡春生一眼,说:“我们都没吃晚饭,端些能充饥的吧,再来一打啤酒。”
蔡春生有些吃惊。一打啤酒,那可是十瓶呀,两人能喝那么多?
伍爱国似乎看穿蔡春生的心思,淡淡一笑:“我跟大刘交待过了,今晚不回去,反正老板这两天不会来的……“伍爱国猛觉失言,忙打住话头。蔡春生心里一阵抽搐。王季平这个混蛋,肯定是楼着石榴,日夜蹂躏,他哪里有精力顾及公司的事!
想到娇媚可人的石榴强颜承欢,蔡春生的心在滴血。
蔡春生极力装出无所谓,打了个哈哈:“也好,他不来公司,乐得我们清静几天。”
伍爱国死死地盯住蔡春生,现出复杂的神情,半晌,摇摇头,莫可奈何地笑笑。
工作小姐送来几样菜,一打啤酒,摆好酒杯,开启瓶盖,满满地斟了两杯酒。
伍爱国挥挥手:“你忙吧,需要你时我会喊的。”
工作小姐礼貌地告退。蔡春生和伍爱国相对而坐。伍爱国面对墙壁,蔡春生却是对着舞池。伍爱国进来时把蔡春生按在这个位置上,显然是有意的。
舞池里红男绿女,轻舞款摇,绕场一圈的桌子旁,也坐了不少的人,都在浅斟慢饮。
“老弟,喝酒,等会儿也有人邀请你的。”
邀请我?我可是不会跳舞的。蔡春生摇摇头,伍爱国只是笑。
伍爱国举起杯子,蔡春生只得端起来,和他碰了一下。伍爱国一饮而尽,蔡春生只喝了一小半。伍爱国没有说什么,自斟了一杯,又举起来。
“老大,先吃点菜。”蔡春生提醒道。
伍爱国呵呵一笑,放下酒杯,夹了一箸菜放进嘴里,回身看看舞池,又举起杯子,好象他有约似的,这么争分夺秒。
几杯酒下肚,伍爱国的脸上微微显出红彩。他盯着蔡春生,轻轻转动酒杯,低沉地说:“从你进门的那天起,你们的结果就注定了。现实啊,谁也改变不了。你也不要怪石榴。女人嘛,都想找个好避风港。想当年……唉,我的初恋情人也是无力摆脱现实,做了一个当官的填房。”
蔡春生瞪大眼,一向弥勒佛笑嘻嘻的伍爱国,也有如此尴尬的遭际?
“人哪,在这世上,有多少时候是顺风顺水的呢?你也不要看我现在风光,说不定哪一天,老板看不顺眼,就一脚踹了我。年轻人,朝前看吧。你看,这里不是到处都有脂粉香吗?“原来伍爱国也有伤心的事,不过他藏得很深。与其说他是带蔡春生来解闷,不如说他在自我麻醉。做人,就是那么难。
迪吧里乐声震天,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疯狂蹦极。是酒精乱性还是人性使然?也许这些人同蔡春生和伍爱国一样,心里都有难言的伤痛,借机放浪形骸。
伍爱国又一连干了几杯,放下杯子笑道:“老弟,我去找个舞伴,你呢,想喝就喝,想找个美女搂一下也行。酒菜放在这里不用担心,有专人巡场的。再说,进入这个场所的人,谁也不稀罕别人的残汤剩菜。“伍爱国说完,撇下蔡春生,独自挑了个女孩步入舞池。
愣蔡春生愣地望着伍爱国和那个女孩子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想不到伍爱国舞姿那么优雅,看来这种地方他来过的次数一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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