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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客栈里,川宝掰指一算,距离岁末试炼约定的时间,竟只剩两天,再看一旁的白煜白大公子,一脸陶醉的盯着手中数缕布条,对满桌酒菜不屑一顾,川宝瞥见那布条颜色,就知道这正是那日在石室中,晓晓姑娘为白煜包扎伤口时从自己衣服上扯下的数缕,上面沾染的血渍清洗的煞是干净,再看看对面同样一脸苦瓜相的白平,川宝知道,这清洗的苦差事定是落到了白平身上。
“白兄”川宝放下手中酒盏,“昨日你和海棠姑娘都说了些什么?还有,昨日我们同出玄甲营,你为何不邀她来我们客栈”白煜闻言,皱了皱眉,仍然自顾自的看着手中布缕,答道:“只是聊了些旧话,而且她余毒未解,晓晓姑娘仍需为她驱毒疗伤,自然要随他们同去”说到这里,白煜似有所悟,突然看向白平,眼神中似有一丝期盼“白平,你说,晓晓姑娘肯撕破自己的衣服为我包扎,一定对我印象不错吧!”
川宝见白煜如此敷衍于他,不禁有些无奈,接着说道“白兄,这些暂且不提,过两日便是白氏宗族的岁末试炼了,你有何打算?”白平接道“对呀少爷!我已经按约定在客栈外留了约定的记号,只是这还有两日,为何这余杭的同宗迟迟没有答复呢?”
白煜扔似没听见一般,沉醉于手中布缕,口中喃喃“白平,一会儿收拾东西,咱们也搬去有间客栈”川宝见白煜竟似完全忘了此行目的,心中升起一丝恼怒,当即一把夺过白煜手中布缕,三两下扯成数片碎布,白煜见心爱之物转瞬被撕毁,当下大怒,拍案而起道“燕弟你!”“白煜!岁末试炼你还参不参加了!”谁知川宝怒气更盛,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白煜的话,大喝道。
这一喝将失神许久的白煜点醒,看着满地碎屑,颓然而坐,心痛道“进城那夜我便与宗内使者相见交谈过了!你以为我和你俩一样,睡的跟死猪一样!”
“额”川宝闻言,自知刚才有些许冒失,但仍有三分不信,但语气已然软了下来“刚进城,白兄如何联系到他们的?”“入店前我便在门边做了个不显眼的标记,结果四更十分便有人在咱们客房门外走动,我小心翼翼的开门探查,愣是没见到有人,但是转身的时候就发现桌子上有这字条了”正说着“咣”一声将字条拍在桌上。
川宝和白平凑上来一看,密麻几行小字,白平念道
“风雨初霁明楼高,
吴苑四月绿影窕,
高帝子孙恩隆准,
笑看时节年年好,
关中紫雾蓬莱宝,
供奉苏台尘云绕,
忘却教人凌烟处,
巴蜀坊中空寂寥。”
当下,川宝和白平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白煜本要告知二人答案,但是心中气愤,干脆闭口不言。川宝大字不识多个,但听完白平所言,也仔细思索起来,二人认定此诗含义便代表了试炼地点,白平先道“诗中提到这明楼,定是余杭城中一处建筑,试炼之处多半在此处了”川宝却说:“那吴苑,苏台,这些又指的是什么地方”你一言我一语,二人争论不休,白煜看二人如此认真,心中气消了三分,忽然听见川宝道“我知道了!我们只要把明楼,吴苑,苏台找出来,一人去一处!肯定有一处是!”白煜闻言不禁莞尔,气又消了三分,在一旁强忍笑意,戏谑的看着二人,听到后来郁气全消,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川宝白平此刻正十分郁闷,看到白煜此状,心知他已经有了答案,川宝知自己刚才有些鲁莽,拱手道,“白兄见谅,我实在是解不出”白煜心中早已无火,又见川宝如此,内心颇有成就感,悠然的给自己到了小盅冬酿,小酌了一口,满足道“燕弟白平解不出也在我意料之中,我猜测这诗便是这试炼的第一关,”“白兄为何这样说?”
白煜压低了声音,示意川宝凑近“燕弟可还记得,我曾与你说的,我白氏祖上曾是凭借一纸图画才得以从玄宗皇陵中遁出?”“记得,不是说买通了修筑皇陵的工匠吗?”
“对,不过得手的并不是一张图案,而是与这样类似的诗文”
“诗文?”川宝心中疑惑恍如乱麻,正不知要如何解,只听白煜接着道:“由于守卫森严,后期工匠进出陵前皆严格搜查身体各处,凡是绘有图案或者指示方位的字样皆斩,所以一时间,工匠也不知如何将逃生线路递出,就写了与这诗一般的诗句”
白平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事,当即问道“那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白煜又小酌了一口“祖母告诉我,当时祖上一时间也是如火上蚂蚁,因为刚到手,便被逐进墓内,墓门封死,气流不通,不过后来还是看出了诗中玄妙,逃了出来,自此之后,白氏祖训,凡传递重要讯息,皆用诗作,防止在路途中丢失引来大祸”
讲完这些,白煜放下酒杯,拿起字条,又道“这诗,便是按祖训所言,编撰之物,一是为了确保讯息不被外人察觉,准确的传达到白氏后人手中,这样,就算试炼之事走路风声,白姓后人被李代桃僵,这消息想必也是读不出来的。二来,就是我的猜测,这也是一次试炼,考验我们是否够资格参与,拿到神兵宝器”
川宝白平听完,心中恍然,毕竟川宝不是真正的白姓族人,白平也不过是一个仆役,二人皆不可能知道这诗中玄妙。但是二人仍然是不知此诗所言,纷纷求白煜告知。
白煜见已经吊足二人胃口,心中大快,哈哈大笑,不知不觉间一壶酒已喝干,白煜将字条递给白平道“其实,说出来也不甚玄妙,白平!按每句第三字,读给我燕弟听”
白平忙接过来“初,四,子,时,紫,苏,教,坊,初四子时,紫苏教坊!”川宝听白平读完,恍然大悟,这诗竟是一首藏中诗!
“没错,初四子时,紫苏教坊,燕弟现在可觉得兄长我不知轻重?”白煜面色微醺,眼含笑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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