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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临王府异常地安静,此时的君澈临正在作画,他画的正是自己当日送给言绪紫的那盆红豆杉,他也没有问言绪紫那红豆杉现在怎么样了,因为不知道言绪紫有没有去修剪过红豆杉的叶子。
正在前往君澈临书房的傅希境突然就察觉到了异样,他从地上抄起一块小石头,迅速地扔向旁边的一颗榕树上。
而这块石头却没有从树上落下来,而是传来了一阵骚动。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傅希境很是无奈地说。
一女子从树上跳了下来,她拍怕自己身上的灰尘,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我为什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傅希境原本是想着或许这夏琳会有所觉悟,现在看来反而是执迷不悟了,竟然还会来到临王府,难道她就不怕这样会引起君澈临的反感吗?“我觉得你现在并不应该出现这里。”
“什么?”夏琳好奇地问,她是许久没有见到君澈临了,所以才会想着过来见一见他而已,可是却发现他正在作画,于是便跑到树上赏月。
“他已经警告过你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受伤的人便会是你。”傅希境带着警告的口吻说道,他真的是没有办法理解夏琳的做法,即使他也是知道夏琳是真的很爱君澈临,可君澈临并没有这个意思。
夏琳顿时就觉得傅希境很是啰嗦,一个大男人的怎么比那些三姑六婆还要罗里吧嗦的,她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也轮不到这个傅希境来评价自己吧,“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
这口吻,傅希境深深领悟到狗咬吕洞宾的感受了,他也不过是不想让这个痴心的女子受伤而已,没有想到原来是自己多心了。“既然如此,那就随你便吧。”丢下这句话,他便直径地走向君澈临的书房。
夏琳只觉得可笑,这傅希境是以什么身份来给自己警告了?她就是想来见一见君澈临而已,她是真的很想他,所以这么晚了也跑过来临王府,虽然是偷偷地进来。
走进了书房,傅希境有些泄气地坐了下来。
“她来了?”仍然在作画的君澈临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毛笔,就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对于夏琳的到来,他很早就发现了,只是既然她没有来打搅自己,那么他也就随她去了。
“既然你知道她来了,怎么不赶她?”傅希境由衷地说道,一想到刚才夏琳对待自己的态度,他心里就无比的郁闷了。即使她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谢谢,也不用说出那样的话吧。
君澈临终于是放下了毛笔,小心翼翼地拿起画纸,仔细地观摩,缓缓地开口说道,“我为什么要赶她走?”如果说她是真的打扰他原本安静的生活,或许他就会选择出手,可是现在夏琳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他也不想主动去招惹她。
傅希境摇头,也不知道君澈临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跟夏琳的事情就没有明朗的一天。
“言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君澈临放下画纸,终于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傅希境身上。
“并没有什么异样。”傅希境也是觉得奇怪,既然君澈临这么关注言绪紫的事情,怎么自己也不去言家亲自问问言绪紫,总是通过自己这一关。
君澈临点点头,“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傅希境是彻底地无语了,“难道我想要找你喝杯酒都不行了?”
“太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君澈临认真地说。
“看来我下次得找个适合的时间来临王府了。”傅希境很是无奈地说,然后站起身来,便是想到了君澈临让自己先回去的目的,定是与外面等待的夏琳有关,这样想来的傅希境心情突然就变得大好,“我明天再来。”
傅希境丢下这句话便潇洒地离开了临王府。
而君澈临则是坐在自己的书房内,闭目养神。而此时那不安分的女子开始行动起来了,她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要不是看到他那样专注地作画,她肯定老早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澈临,你可想我了?”夏琳从屋檐下跳下来,动作轻盈地走到了君澈临身后,并且是亲昵地搂住了君澈临。
可还没有睁开双眼的君澈临爽快地扯开了她的双手,“夏琳,许久不见了。”说着便睁开了双眼,将目光放在了夏琳身上。
见君澈临竟然是这般嫌弃地躲开了自己,夏琳一脸的不高兴,“这么久不见,你也不来找我?”她想起了以前的他们,君澈临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到芙蓉阁找自己的,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君澈临是极少主动来找自己。每一次都是自己亲自来临王府找他,而且他的表现是那样的冷淡。
“我有许多事情要忙。”君澈临冷淡地说道。
夏琳反问,“是准备婚宴的事情吗?”
君澈临并没有回答,他知道如果自己亲口告诉她的话,那样对她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他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对她如此地残忍。
可是君澈临的不回答,让夏琳心里更加地难受,她也不愿意再次面对这些话题了,于是便想着转移注意力,“外面的月亮很圆,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赏月吧。”她已经是不记得上一次他们肩并肩赏月是什么时候了,似乎这些美好的回忆都沉淀了许久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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