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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夜朝眼睫轻动,随后慢慢醒来。
随着眼睫开启,慕汉飞的睡脸也慢慢浮现在傅夜朝眼前。
傅夜朝唇角刚刚想绽开一抹笑,旋即昨晚大片大片的记忆涌入灵台。待记忆全部恢复,傅夜朝不免扶额。
昨晚,自己当真是.......太恣意了。
要不是还有一丝意识在,怕淑清疼,恐怕要再给绡绡建个桃夭亭了。
不过,淑清说得对,草寝的确难胜洞房花烛。
傅夜朝想到这,唇角的弧度更大,他凑过脸去在慕汉飞的额上落下一吻,旋后轻轻挪开身子,起身去了庖厨。
因为昨晚胡闹今早起晚了些,他还有些担心绡绡早起把朝食给准备好了,等他走进庖厨却并未见到慕玉绡的身影,便知她还未缓过昨晚的酒劲。
待慕汉飞与慕玉绡都醒后,傅夜朝已经把朝食摆上桌,并熬制了两碗醒酒汤。
慕汉飞感觉有些累,喝了几口粥便没了胃口,正在他不想吃起身准备早朝的事情时,傅夜朝拦下他,道:“淑清,多吃一点,否则你熬不过那些唇枪舌剑的。”
慕汉飞还是没有胃口,但他想到昨日陛下所提的奉玺佩绶,顿时明白傅夜朝所言何意。他从善如流地接受傅大人多年在朝堂的经验,坐了下来,勉强把这碗粥吃完,便去后面的卧榻上休息去了。
慕玉绡皱着小脸把醒酒汤喝完,见慕汉飞一脸倦意,转头看向跟她同样喝着醒酒汤的傅夜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傅夜朝吃完,发现慕汉飞已经睡了过去,他低头轻轻笑了一下。
傅夜朝走了过去想把慕汉飞抱起,但他的手一碰慕汉飞的腰,慕汉飞瞬间睁开了眼,浮现出一丝杀意,不过这丝杀意在瞧见傅夜朝的一刻,骤然在眼中消散。
慕汉飞扶额站起身:“我们走吧。”
待马车走了一段,傅夜朝低头看着慕汉飞疲倦的脸,终于忍不住道:“淑清,你身体怎么这么不舒服?”
听闻只有第一日才会出现不适,怎么如今还这般疲惫。
慕汉飞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又迷迷瞪瞪地依着傅夜朝困了过去。
说实话慕汉飞也有些惊奇。
他是武将出身,自小就一直锻炼着身体,虽然幼时体弱一些,但长大后除了连续多月的鏖战,很少令他这般休息不过来。
不过昨晚也真是折腾过头了。
不出暮生所料,福公公向众大臣宣告陛下任命傅夜朝与慕汉飞为他奉玺佩绶后,整个朝堂都炸开了锅。
原本还有些困倦的慕汉飞被这阵势吓醒,但听了一会儿大臣们的鏖斗,发现最后的火烧不到自己的身上,之前那股困倦又渐渐席卷着慕汉飞的灵台。
傅夜朝见此,绕开几乎要打起来的大臣,走到慕汉飞身旁,让他依着自己休息一会儿。
沈寒一直在观察着底下的重臣,慢条斯理地端着茶杯轻抿。但当他放下茶杯,却发现慕汉飞一脸倦意地依在傅夜朝身上,眉头轻轻蹙起。
福公公见此,连忙制止下面争吵的大臣。
下面的大臣听到福公公的声音都一脸惊讶,整个殿堂瞬间鸦雀无声,纷纷一脸红意地看向沈寒。
傅夜朝见此,倒是有些心疼这些大臣。
沈寒其实是一位很宠溺臣下的君王,他不像之前的君主一样十分厌恶唇枪舌剑的场面,相反他很能容忍,一直给有私仇的大臣可以公报的机会。
一般沈寒等着两波人吵得意兴阑珊时才让福公公出面制止,而如今双方刚刚面红,正是意头浓厚准备从满腹经纶的肚子中搜刮骂人的话时,沈寒却忽然让福公公喊停。
这怎么不能让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一股躁意噎在心口呢。
沈寒冷冷地环看一眼,沉声道:“此事朕意已决,有异议者,无需参朕大典。退朝!”
话落,他站起身甩了一下衣袖,便走了出去。
傅夜朝轻轻拍了一下慕汉飞的手,把他叫醒。
慕汉飞打了个颤,随后懵松地睁开眼却发现沈寒已经站起身,连忙把身子摆正,恭敬地朝上方行礼。
早朝过后,慕汉飞按理应去六部处理事务,比如大典之时宫内禁军巡逻分布问题以及云京附近控制进出问题。
但这两个问题对于常年布置云北的慕汉飞而言并非难事,在昨晚他就已做好规划,给兵部尚书递了折子。
兵部尚书毕竟多年浸泡在官场之中,他看出沈寒给予慕汉飞这个职位只是在拉近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非让慕汉飞真正做兵部侍郎的事。
所以他一瞧慕汉飞脸上难以消散的倦意,再联想到今日沈寒的反常,其反常之因明显可知。于是兵部尚书大手一挥,让慕汉飞直接回府休息。
但慕汉飞可以回府休息,傅夜朝却被沈寒唤到了议事厅。
沈寒一见傅夜朝进来便把朱笔放到一旁的笔架上,让福公公给他搬来一张座椅,道:“听说暮生你搬入忠义侯府了?”
傅夜朝倒不惊讶沈寒知道此事,他从容回道:“回禀陛下,傅慕两家一直是世交,再者慕将军把其妹交由臣来教导,何况陛下登基大典将至,慕将军怕臣劳累过度,便让臣搬至忠义侯。”
沈寒点点头,算是认可这个理由,但他紧蹙的眉头明显表现出他并不赞同这个做法。
不过也是,若是傅夜朝所猜没错的话,沈寒本来是拿出自己私库里的钱来给弟弟妹妹修葺府邸,希望两人可以住得更舒服一些,但没想到自己却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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