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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平武刚回家准备擦个澡,派出所的陶警官给他打来了电话,让他去派出所一趟。段平武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征求萧珊的意见,看她有没有空一起去。
事关萌萌,萧珊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请个假就回来。”
一般来说萧珊请假还是比较方便的,付总知道她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轻易在工作日请假,更别说是在年底冲刺这个重要节点时:“安排好项目上的临时负责人,你就去办你的事吧!”
“谢谢付总。”
萧珊给张袅袅打了个招唿,让她看着现场,自己匆匆走了。王梓正好看到萧珊离开,问张袅袅:“大妈这两天怎么了?家里出事儿了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都没有时间问她出什么事了。”张袅袅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最后几天冲刺时间了,现在收费率达到了98.1%,剩下的都是比较难收的了,“昨天跟你说的那户,你去解决了没有?”
“我联系了消防质保,明天上门去给他看看怎么移喷淋,但是这会产生费用的,你要跟管家说一声,不要到时候移了不给钱。”
“要收多少钱?”
“要去现场看了才知道。”王梓还是害怕遇到那种想占便宜的业主。本来物业只是负责公共区域的服务,室内问题物业只是提供能力范围以内的有偿服务,但是很多业主觉得自己交了物业费,就该物业把家里的事情全管了。
“明天去的时候把管家一起叫上,有问题现场直接沟通解决,这户解决了差不多能涨0.01个点。”张袅袅觉得自己成了移动的计算器,随时想的都是能涨多少收费率。
接到段平武,萧珊问他爷爷的午饭怎么解决,平武让她不要操心,如果他们这边来不及,他妈知道中午回家取饭。
“回来四天了,这会儿我们才有点时间单独相处。”段平武看着萧珊的侧脸,结婚7年了,除了日渐成熟,在他眼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还是当年初见的那个小姑娘,“我这运气也真是太不顺了。”
“你可是唯物主义者,怎么相信起这些命运论了?”萧珊眼睛余光瞄到段平武在看她,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和他腻歪,“我昨天问了妈,他们的态度是警方查出什么就承担什么责任,绝不轻易饶过。”
“爸也跟我说了,昨天医生说爷爷有心脏主动脉夹层症,不能情绪激动,所以这事儿我们自己处理,有什么拿不准的和爸妈商量,就不在爷爷面前提,让他先好好养病。”
“爷爷这病医生有什么治疗建议?”萧珊还是挺担心爷爷的身体,虽然陪爷爷的时间少,但老人家一直对她很好,他常说老段家没有闺女,孙媳妇就是他的亲孙女。
“医生说爷爷年纪大了,不能手术只能保守治疗,这几天在医院输液看看情况。回家后要长期服药,控制血压、血脂,还好血包不大,医生说严格按医嘱保养调理是没有问题的。”
“爸妈照顾爷爷也挺累的,我们能分担就分担一些,还要提醒他们改变一下饮食习惯,他们年纪也大了。”
“媳妇儿就是考虑得周到。”段平武不忘拍拍媳妇儿的马*。在部队时参谋长经常教育他们,回家一定要把媳妇儿的地位捧高点,她们开心了家里才会平安,他们才能无后顾之忧。
“行了,少拍马*,你的烂桃花还真是武力值爆表。”萧珊没有嘲讽的意思,“我在网上搜过了,像她那种情况,只要是在精神正常的时候犯罪就应当负刑事责任。”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家会说她是精神病人,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能不能控制她自己的行为又不是她家里人说了算,这是需要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就算她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们可以要求对她进行强制治疗。”萧珊把自己查找的资料内容告诉段平武,“但是我怀疑这件事并不是凑巧碰上,你们那天回家路上碰到什么人没有?”
“我们打出租车在路口下车的,没有碰到别人。”段平武仔细回想了那天回家的情况。
“那有可能是爸妈买菜时碰到了谁,有人把消息传给了曾家,曾家坝离我们还有2、3公里远,怎么可能那么巧。”萧珊一直觉得太多的碰巧就是特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