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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留在宫中。”令桐最后还是如实的表达了心中的想法,“但是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她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或者许如清不愿意等了,或者外力不允许他再等,都是没有办法预计的事。
又或者十年后她就改变主意了呢,冉于飞再一次妥协,他移开眼睛不再逼她,令桐也随之松了口气。只是她这口气还没松几天,就传来许如清向国公府提亲的消息。
冉于飞那个脸色,令桐是不太想形容了,总之自从得了这个消息到许如清进宫,令桐躲他有多远是多远,她觉的这小子自小就有极大的占有欲,并不是喜欢与否,而是他极度没有安全感。或者是与他亲娘早逝有关,一个家中没有亲近之人的孩子很容易极端。总算她与他相处几年,待他也算不错,至少是没有异心,他生出些许亲近之意,不想她离开,倒也说得过去,或者等他长大几年也就好了。反正有字据在,她也不怕他反悔,说不得等他娶了新妇,还巴不得她走呢,所以这几日她能躲就躲。
所以许如清来的时候令桐刚好不在冉于飞身边,两个几乎每日见面的好兄弟,第一次有了些许微妙之意。
“臣见过圣上。”许如清与白令权一向不与他行礼,只是许如清今天是有正式来求,至少在他心中,这是极为郑重的事,他理应按照规矩来。
可这在冉于飞看来就多了层见外之意,他面色如常的喊他免礼,同往常一样对他说话,“如清今儿可是专程来看我的?”
“是来看你不假,可也有件要事相求。”许如清依旧挂着清浅的笑容,说出的话即便有无情之意,却也不令人反感,让人觉得情该如此。
“哦?难得如清也有事求我,我可要好生割你一回肉,谁让你们俩个个都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平日里想宰也没个机会,这下我可要好好琢磨琢磨。”
许如清莞尔,“如清任凭圣上开口便是。”
“好!还是如清爽快,不像权哥那个滑头,说吧,朕听着呢。”
“是我与令桐的婚事,我已向国公府提了亲。”
冉于飞眉头一动,“哦?怎么突然就提亲了呢,可是怕媳妇跑了不成?”
许如清想起令桐那副滑头劲便忍不住斜了嘴角,“可不是怕她跑了吗,前些日子姑姑进宫想来你也知晓,是个什么心思你大约也猜的着,我若是不早些下手,可真怕姑姑来个李代桃僵,到时候免不得要闹的难堪,横竖我跟令桐的事两家也通过气了,也就只差过个明路。”
冉于飞的眉头终于不可控制的紧了紧,“说到底这事也是怨我,如今这个样子,令桐怕是一时半会回不去,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不过,既然你已同国公府提了亲,今儿来又是所求为何呢?”
说到这许如清深色一黯,冉于飞瞧在眼里神色一动,“可是国公爷不同意了?”
“倒也不是不同意。”非但没有不同意还很高兴,只是他跟许如清说了很多,比如令桐离出宫至少还有七八年,比如她若不再是他等的那个令桐,他要如何自处。又比如若让他改娶三姑娘,他可愿意。
倒不是瑞国公反悔,只是他愿意同他说些很实际的问题而已,姑姑的心思他没有瞒着,还同他认真的分析,如果现在着急定下跟令桐的事,无疑是在激怒她。
“姑姑这几年为了三姑娘的事已经失了不少清明,三姑娘成了她的软肋死穴,轻易激怒不得,且不说长幼一事,四姑娘先于三姑娘定了亲,传出去与三姑娘名声十分不利,关键在于姑姑此时若得了四姑娘定亲的事,定然不会善了,以她眼下的心境,难保不做傻事,到时候坏了两家关系可就得不偿失。所以我今天来,就是为求圣上一句恩典,若圣上能亲口赐婚,便是先不定亲都没关系,至少姑姑那里是不敢抗旨的。”
冉于飞沉吟,“赐婚不过一句话的事,不过,终究是两家的好事,又是你亲姑姑,再如何,她的心里总是不好过,何况长幼之事自来看重,我看,不如等三姑娘有了好亲事再提,也免了两家的心结,说不得三姑娘的姻缘也不远了呢,实在不行,我替她多留意几个公子便是,好说是国公府的嫡女,又生的好看,还愁没人要吗。”
许如清眉头一蹙,道理他如何不知,但是正因为是他亲姑姑,他才更知晓她,她打定主意让令柯嫁进侯府,便多的是法子促成此事,一次两次的不能令她满意,这心结迟早要结下,还不若快刀斩乱麻的好。
还有令桐,国公爷口中最大的变数不在别人,正是在她,许如清自己的心思他可以肯定,至于令桐,并不是他不信她,而是他看不透所以拿捏不准,她好像有无数的心事不为外人知,却又让人无从分析她心在何处,至少不是简单嫁人这样简单,所以一向□□的许如清,这次才显得如此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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