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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农女,第067章 好玩,好用的好东西
看到赵氏被烫得整个人如同跳大神一般,周氏心里那叫一个舒爽,那叫一个解气啊!
让你能,让你骗我,让你设计我,让你推我……
周氏满眼痛快之色,勾起冷笑狰狞的盯着狂蹦乱跳的赵氏,心里很是恨恨的想着。舒悫鹉琻
赵氏被滚烫的稀粥泼到脸上,人的遇到这种危险后,下意识的便用双手准备把脸上的东西给擦拭干净,滚烫的稀粥,带着浓稠的粘性,可比纯白开水烫在脸上还要来得厉害。
双手那么用力往脸上一抹,瞬间一张脸大部分,都被她这一抹,给生生的摸下来一层皮。
“啊啊啊~我的脸,脸……”赵氏眼睛好不容易的眯成了一条缝,当查看到双手上那混着稀粥带着皮肉之时,又痛又惊,随即凄惨的哭嚎着朝着厨房奔了过去。
这如同疯牛似的一撞,只把正在得意的周氏给撞了个仰面朝天,手中葫芦瓢中还没有完全泼出去的剩下稀粥,也尽数泼到了她自个的那张老脸之上。
“天啊~我的脸……”周氏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惊恐尖叫得功力,丝毫都不比赵氏逊色半分。
赵氏此刻哪里能顾忌得上周氏会怎么样。就算是真的知道了,估计也只会解恨不已。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要赶紧找到水缸,挽救她这张脸,缓解她那痛不欲生火辣辣的刺痛,冲到水缸处,便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水缸之中,借以缓解那锥心刺骨的疼痛。
听到屋子外面先后传来周氏和赵氏的凄惨痛苦嚎叫之声,清瑶等人赶紧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当看到周氏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脸上居然还有正在冒着白烟的稀粥覆盖在脸上之时,众人瞬间就愣了。
很快,联系到刚才先是赵氏的那一声哭吼痛苦叫声,以及周氏那报仇泄恨的话语,再看看此刻的周氏,众人联想着这一切,瞬间就大致明白刚才外面婆媳二人发生了什么。
老爷子面无表情,面对周氏凄厉的痛苦嚎叫,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因为,他已经对周氏彻底的失望,彻底的放弃了,周氏现在经历的一切一切,都是她自个自找的。
夏子安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娘,在看到厨房里面,正把整张脸埋进水缸之中的赵氏,心里面,刚才那一丝对于老娘和妻子要被父亲赶出家门仅存的愧疚之感,瞬间就烟消云散。
瞧瞧才片刻间的功夫,这两人就又弄得家里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这要是让两人继续留在家里,总不能成天都让几个人什么都不做,十二个时辰的守着她们过日子吧!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越想越觉得老娘和妻子果真是没救了,刹那间的功夫,夏子安的眉宇之间,瞬间就豁然开朗,彻底的想通了。
“女人嫁错一个男人毁的是一辈子,可若是男人娶错了一个妻子,却会祸及子孙三代……因为毕竟养育孩子,教导孩子,大部分的责任,其实都压在内宅当家女人的身上,男人在外面拼搏回来,很多基本上一回家,又钻进了各房小妾的温柔乡中,哪里肯用过多的时间,放在孩子的教导上……。”清瑶禁不住在心里暗自的叹息想着。
当感受到腹中传来很是明显的胎动之时,清瑶不仅一手抚摸着肚子,一边在心里暗自的决定着:
“将来要是她生下的是个儿子,一定得睁大眼睛好好的挑一个儿媳妇……”
突然,清瑶想到了赵氏这个便宜娘亲,曾经在被娶回来了十多年夏家没有落难之时,赵氏一直都是一个听话乖巧,贤惠的合格儿媳妇,可是一旦家中遭遇了变故,那些潜藏在温婉贤淑的自私冷血一面,便无限的被扩大,最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所以,这人光看表面,也是会有被蒙蔽的时候。
“实在是不行,要不然……要不然就来个萝莉养成?”清瑶越来越飘远的思绪,让她禁不住皱起眉头,低声嘀咕了出来。
一旁的欧阳瞬间就耳尖的听到了清瑶自顾自的嘀咕话语。
“什么叫萝莉养成?”欧阳很是好奇的凑近清瑶的耳边,悄声询问着。
沉浸在未来各种幻想之中的清瑶,瞬间就被欧阳的好奇的询问,给拉回了思绪,望着欧阳这张略显阴柔却很是俊朗的脸颊,清瑶的脑海里,突然间蹦出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欧阳,要是我生的是儿子,你和灵珊就赶紧生个闺女,要是我生的是闺女,你们就赶紧生个儿子,这样我们两个的孩子,将来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彼此相互都有个了解,将来一定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嗯,这是个好主意,欧阳你可得加油才行,万一两孩子年龄差太多,可就不好了……最好只比我家孩子小上两三岁就刚刚合适……”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欧阳瞬间就碉堡了,傻不冷丁的瞪着清瑶,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凭什么……你这样不公平,凭什么我要配合你孩子的性别,来决定我和灵珊生男生女,再说了,这生男生女,也不是人为就可以决定可控制的……”当欧阳下意识的嘟起嘴不满的回了清瑶的话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思路,怎么就被清瑶给带跑偏了呢!
一想到他要和灵珊生孩子,欧阳的那张俊脸,瞬间唰一下红了起来,眼眸里既有着不好意思的尴尬表情,更有着不已察觉的期待之色。
一大清早,就出去采药的灵珊,刚刚才回来的路上,听到村子里的人议论清瑶家着火差点方子都给烧没了,于是连她自己的家都没有会,便急匆匆才朝着清瑶这边过来了,没想到刚走到清瑶的院门外,便听到欧阳大声的说着要和她生孩子。
原本就因为奔跑而满脸红霞的红苹果般脸上,此刻更是连耳根子都红了。
圆溜溜的乌黑眼眸里,尽是幸福的粉红泡泡在闪烁着。
“咳咳……清瑶,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你也该累了,回屋子休息去吧!这里有爷爷我和你爹在就成了。”老爷子自然也听见了大孙女和欧阳两人的一番对话。
这丫头,肯定是此刻看到周氏和赵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突然间就想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物色对象了,果真是怀孕中的女子,有时候做事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老爷子不仅摇了摇头,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清瑶。
“啊喔……好,我也真的有点累了,就先回房了。”清瑶也知道,刚才她想的跑偏了,毕竟自家老爹和爷爷都在她的面前,若是猜到她同欧阳定娃娃亲的缘由,那可就真是让老爷子和老爹太尴尬了。
还没有等清瑶回房,院门外便传来了灵珊的喊门敲击的声音:
“清瑶,快开门,是我。”
“来啦!这就给你开……欧阳,还不快去开门楞着干什么?”清瑶前半句是对着灵珊说的,然后后半句,确实对着欧阳调侃的说着。
被清瑶明目张胆的指使去开门,欧阳看似镇定的表情之下,实则内心此刻真是狂跳不已。
伴随着院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欧阳和灵珊两人视线对碰上后,两人均是略带尴尬羞怯的迅速移开视线。
灵珊背着装了大半背篓的药材,低着头就要越过欧阳走过去,然而在即将要同欧阳错身之际,欧阳却一言不发,毫无预兆的强势一把夺过灵珊的背篓,随即装着若无其事的转身关闭院门。
“这,这是怎么了?”感觉到众人放在她身上的注目视线,灵珊赶紧转移话题,假装不知的淡定望着厨房门口处倒在地上的周氏询问着。
刚才倒在地上鬼吼鬼叫,哭哭啼啼了好一阵的周氏,见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上前来扶起她,关心她一下,让她身子动都动不得的直挺挺倒在这里,真是又气又怒,可是,脸上那锥心的火辣辣刺痛,却让她明显的感觉到,她面部越是用力,越是牵扯被牵扯到,便痛得越加的厉害。
此刻一见终于有人感受到她的存在了,而且还是个会医术的,赶紧就朝着灵珊低声哭泣着求救:
“灵珊……丫头,快,快救救我老婆,我的脸……快看看我的脸,还有我的腰,动不了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稀粥都跑到脸上去了?”灵珊对于周氏的求救,丝毫都没有理会,反而望着清瑶等人询问着。
灵珊明显的感觉到,清瑶等人的俩上,瞬间神情就很是复杂的瞄着地上的周氏,以及厨房的方向。
“还能有什么,自作自受,自找的呗!灵珊你不用理会她……”老爷子很是没好气的沉着脸说着,只是这种怒气,却不是针对灵珊,而是地上的周氏和厨房的赵氏这婆媳两个。
既然夏家的当家老爷都这么开口让她不管了,灵珊自然乐得去插手,毕竟她对于周氏和赵氏等人,可是没有丝毫好感的。
地上周氏一听老爷子居然不管她,瞬间就急了。
如今她真是感觉到,身子连动都不能动,脸上又被烫得如此厉害,若是不医治的话,这大热天的,万一被感染化脓了,她这条老命可就危险了,周氏怕了。
“老爷子,求你让人救救我吧!看在……”
“子安,你留在这里看在你娘和你媳妇,灵珊,清瑶,欧阳和清远,你们几个和我进屋来一趟。”老爷子连看都懒得去看周氏一般,还不等周氏把话说完,便打断并对着清瑶等人说着。
除了刚刚进来还摸不准状况的灵珊外,在场的几人,都知道老爷子这是要找他们干嘛!
这不就是要正是实施对周氏和赵氏的处置办法了吗!
灵珊感觉到众人凝重的表情,虽然不解老爷子为什么要喊她进去,可还是好奇的乖乖跟在清瑶的身边。
当几人都坐下后,老爷子的视线,便直直的射向灵珊,直把灵珊弄得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望着众人。
“灵珊,你帮忙配置点让人能遗忘一切的药,或者是针灸什么的都行,只要能让赵氏和周氏两人忘记所有前尘往事就行……这两个祸害,最好能尽快就赶紧送走,免得留下来,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的麻烦来。”老爷子直接对灵珊说出了他的要求。
灵珊瞬间就愣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老爷子以及众人,当察觉到众人都丝毫没有惊讶之色以及默许并没有谁发出丝毫的反驳以及议论声后,灵珊这才知道,老爷子的这个主意,估计先前就已经通过众人一致的决定了。
想到这两个祸害要是能送走了也好,免得留下来继续还不知道会祸害到谁?
“成,用银针要快捷一些,现在就能实施,只是这银针虽然见效快,但若遇上同道中人,便也能银针给打通堵塞的血脉恢复记忆,而用药,破坏一些脑神经,再配合银针的功效,便能更加保险,永远都不可能恢复记忆,只是这样至少就需要一天多的时间……”灵珊也直接把办法说给老爷子听。
供老爷子和众人来选择。
老爷子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就一拍定案的选择了后者:
“还是用后者吧!或许这样,对她们以及我们大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清远听到爷爷的话,顿时泪光闪烁,毕竟赵氏曾经和奶奶,还是很看重,很喜欢他这个孙子的,如今奶奶和娘亲犯了这么多的过错,还能保留一条性命,这可真是太好了,只是一想到娘亲和奶奶今后都将忘记一切,他的心里又有点失落。
罢了,也许这样或许真的如同爷爷所说的那般,让娘亲和奶奶忘记一切,能有一个新的开始。
清远想法虽好,可是,却忘记了一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一句话。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么,接下来,夏家就在老爷子的安排之下,快速的展开为了送走这两个祸害而分工协作。
简单的给婆媳两人严重烫伤的脸颊上了些要,保证不被感染危及性命后,便不再继续医治。
两人的脸上被烫伤的部位,不用想也能猜到,估计伤口好了以后,一定会留下难堪的大面积伤疤,婆媳两个之间相互毁容的闹剧,却更好的成为了被送走,却让人不易认出来真是身份来的最好伪装。
自作孽不可活,这话国安一点都没错。
当天灵珊就忙着配置药材,准备第二天中午就给两人喂药施针。
而在老爷子的黑脸下,夏子安和清远父子两个,在傍晚快要黑透之时,把口中胡言乱语的惊恐吼叫着的婆媳二人强行的扛回了老宅,婆媳两人疯狂的嚎叫声,更是让村子弄得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这得了疯病的婆媳二人,今天白天不仅差点烧毁了孙女的屋子,其中一人更是跑了出去摔进了泥水沟里,被夏子安给找了回来。
婆媳两人被烫伤这事,夏家没有外泄半个字,免得对送走婆媳二人引来后续的麻烦。
众人听着夏家婆媳凄惨的疯癫嚎叫声中,不免为夏家的多灾多难而感到叹息,感到同情。
而欧阳,在当晚也给他自己第一次主动放血给昏迷中的清熙喝,一小酒杯的血液,慢慢的被强行灌如清熙的口中并咽下去,所有人都期待着,希望欧阳这血真的能有很好的疗效,盼望清熙能清醒过来。
清瑶看到清熙被喂了鲜血后,又给欧阳和灵珊端了两碗下午刚宰杀后炖好的鸡肉汤,看着欧阳和灵珊还挺精神的片刻就吃完,清瑶心里很是感到愧疚很感动。
“天色也不早了,你和灵珊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爹和清远会看着的,有什么不对劲,再过去找你们。”清瑶起身准备送两人回去休息。
毕竟夏家这一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太多,害得欧阳和灵珊基本上成天都耗在她这里,帮着她处理这些事情,如今更是为了救清熙,还害得欧阳要连续失血不知道多久,清瑶心里对欧阳和灵珊,真是有着说不出的感激,只能把这一份恩情,深深的记在心里。
“行,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夜了,明天晚上过后,后天你就能彻底的轻松一下了……”欧阳禁不住对着满眼疲惫的清瑶调侃在说道。
“知道了,快回去吧!明天还得麻烦你们呢!”清瑶也同样露出一抹既难过且又轻松的复杂笑容。
送别欧阳夫妻两个回去后,清瑶又到清熙的房间察看了一下清熙的情况后,看到清熙各方面生命体征都还正常,而且今夜也有爹爹和清远轮换看守着,老宅哪里周氏和赵氏带伤的被关在屋子里,有爷爷看守着,清瑶也就放心的回房准备休息去了。
当感觉身心疲惫的清瑶一下子躺倒床上后,却突然间发现,她明明眼睛很涩,很想睡,可是,无奈脑子却无比的清醒,满脑子都是在想着,接下来周氏和赵氏被送走后,她们剩下来的人,究竟应该作何养家糊口,应该如何不引起那些如同鬼魅般躲在明暗之处的探子们的怀疑。
突然,清瑶想到她后院育苗的辣椒苗,估计这几天也能移栽了,想到到时候几亩地全都载上辣椒苗,等几个月后,便能收获到成堆的红火辣椒,到时候就能在冬日来临之际,在孩子出生后,和欧阳合伙开一个火锅店,这样她和孩子的生活,就能有个稳定的保障了。
到时候,她一手抱住白胖胖的孩子,一手哗啦啦的数着白花花的银子,这幸福的小日子,可真是越想越觉得有了奔头……
渐渐的,清瑶嘴角微微的勾起,呼吸逐渐的绵长均匀,带着美好的憧憬,进入了睡梦之中。
愿望虽好,但她却独独忘记了,还有孩子那身世神秘的父亲,以及肚中那个生出来后,顽皮得都快要捅破天,天天给她遭来无数麻烦的小恶魔……
……
第二天下午。
灵珊带着熬制好的两碗药,以及医药箱,同清瑶以及夏家的人,来到了老宅。
从昨日灵珊给婆媳二人用来之时,老爷子便吩咐,只给两人一些烫伤之处,上一些防止感染的药粉,其余消炎镇痛的药,全都一律不用,就让婆媳两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着,发泄似的怒骂着。
这无形中,便营造了一种让附近路过亦或者是周围的邻居觉得婆媳两个疯病又严重了假象。
从昨日两个货郎被清瑶用糖水名为报恩,实则狠狠的坑了一回后,夏家的屋顶处,也没有了之前那些晚上出来偷听的探子了。
一行人走到赵氏和周氏睡在一张床上的客房,周氏和赵氏满脸药粉用白布包裹着,看起来很是吓人。
赵氏一看居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而且夏子安的手上还端着两碗黑乎乎的药,满眼的不忍与凝重之色,瞬间,赵氏好似想到了什么可能,那双惊恐的眼眸里,尽是不敢置信与疯狂的质问之色:
“夏子安……你,你手上端的是什么?”
赵氏的声音,很是哆嗦得厉害,深深的恐惧,已经即将压垮她内心之前所做的最后一丝侥幸防线。
他们,他们真的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她赵佩慈和婆婆吗?
“别怕,这是能让你解脱,让你重新做人的药,乖乖的喝下去吧!”夏子安看着妻子惊恐的眼神,心里也是一痛。
佩慈,别怪我们,不是我们心狠,而是因为你和娘实在是太过于做了,要是不让你们离开,这个家,整个夏家说不定真就会如同清瑶前世所经历的那般,被你们两个生生的折磨得夏家这一门彻底端了香火,满门遇难的后果。
他不想看到辛辛苦苦打拼了一辈子的父亲因为妻子和糊涂老娘而死去。
更不希望看到他的女儿,他的两个儿子,还有他未出生的外孙有任何意外,让她们离开,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喊叫了这么一天一夜,周氏也累了,知道她再怎么用苦肉计,用血缘亲情动之以情也没有用了,于是便躺在床上挺尸似的休息着,刚才有人进来,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实在是昨晚喊叫了一晚上,又和赵氏两人挤在床上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下互不相让的战斗着,现在实在是累得慌。
本不想睁眼的,可是一听赵氏和儿子这对话,瞬间就觉察到了不妙。
什么解脱?什么重新做人?
这不是只有让去死的人,临别前才会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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