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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城不语。
江沉鱼没有忘记南宫付飞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了，少爷不恨你，只是不再那么心疼你。
这些天，权倾城一直在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他不心疼她。
可是，反过来思考一下，权倾城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
从前太心疼她？
“权倾城，我们从前……真的很相爱？”
权倾城攥着皮带，瑟瑟发抖，仿佛这条皮带如滚烫的火鞭，烫的他手心刺骨的痛！
“我真的是被洗了脑？为什么我会被洗脑？我做了什么？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你现在要这么对我？”
江沉鱼不懂，她从前并不想探究这些。
可是，身体娇气任性的疼让她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自尊和理智。
她只想知道答案，知道权倾城为什么会这么对她！
“你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事让你要天天这么折磨我？”
江沉鱼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除了渴求，还是急切的渴求答案。
权倾城神色不变，那双美丽海洋蓝眸里，仍是太多太深江沉鱼看不懂的目光。
冷漠，仇恨，痛苦，挣扎，愤怒和绝望。
在江沉鱼高高仰望着居高临下的他时，等待的，只有权倾城淡淡几个绝望的字。
“……太晚了。”
太晚了？
江沉鱼不懂。
心头，莫名被巨大的东西给堵住，堵得死死的，连一点点希望的光都看不到。
决绝的，冷冰冰的，被绝望堵住。
她突然安静了良久。
房间里空气凝结的叫人难受。
直到权倾城开口，“过来，小鱼儿。”
“不，我不是小鱼儿！”
江沉鱼脱口而出的话，再次将权倾城的心软彻底割断。
正在江沉鱼想再快速想办法躲过抽打的时候，标准行动派的权倾城根本不容忍她的迟疑，快步走过来把江沉鱼从沙发后一把拽出来，撕掉她身上唯一一件薄薄的睡衣。
动作粗暴，简单，明了。
暴露在空中的肌肤触到冷空气，江沉鱼忍不住开始打起哆嗦。
躲不过了，因为他说，太晚了。
江沉鱼使劲闭上眼睛，她几乎能想象到权倾城冷酷不带一丝感情的蓝眸。
死死咬住牙，抱住脑袋窝在胸口里，手臂和后背默默承受权倾城的皮带抽打。
疼！
很疼！
心口很冷，身体很疼。
太晚了，权倾城？
太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沉鱼死死咬住牙，她听不懂，听不懂权倾城这考量许久之后淡淡吐出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太晚了？
感情？还是相识？
最后一声皮带落下后，整个房间都很安静。
一共是十五下。
不多不少，和惩罚小墙板上的犯错次数，一样。
十五下过后，暴君的怒气似乎退下不少。
权倾城走到江沉鱼身边，抬手抵起她湿润的下巴，强迫看着他。
“知道自己错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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