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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话音刚落,头顶天空云层之上,登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那笑声中,男女老幼一应俱全,竟是人数众多。
那本来咄咄相逼的凶兽也似被这突然而至的笑声惊住,连忙抬头看去,然后那巨大兽瞳中就映出无数闪亮的法宝,有轻盈如飞花的雪绫,有赤红如火的飞剑,也有刚猛霸道的铁锤,竟是无分先后,转眼之间就夹着各式凶猛攻击落在这凶兽身上。
纵然再如铜皮铁骨,这许多法宝的攻击同时抵达也不是好抵御的,这凶兽不住发出凄厉痛嚎,甚至不住地召唤周遭血奴来替它抵下攻击,那滔滔血奴之潮再次涌动起来。
“啧,这邪门倒还真是有些本事,竟然在这西荒之地折腾出这么大动静。”
“我看底下这些东西他们怕也是费不少功夫,能这般一次收拾干净倒也省却麻烦了。”
“说来,还要多谢萧道友了,若不是他金剑传书,只怕我等也难同时杀戮这么多邪魔立下这等大功啊,哈哈哈哈……”
“哈哈,极是极是。”
头顶这些修士的谈笑如轰隆雷声般响彻天地,杜子腾在兰舟中见到他们举手投足间便将这些追杀他二人的血奴如砍瓜切菜一般地收拾了,登时明白:只怕这些家伙是和萧辰一样修为境界的金丹期大能。
然后杜子腾登时大怒,原来萧辰那句“不必劳你破费”是这个意思!敢情这混账早就知道援兵赶到了,就只瞒着自己一个人!
杜子腾生气地利索将自己那些得来不易的保命灵物一把收好,哼,小爷还舍不得自己这些亮闪闪的小宝贝儿呢~
萧辰:……
杜子腾回头斜睨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无功不受禄没听过吗?解除这次危机的又不是你,是外边那些大修士,我把东西收起来是应该的!”
萧辰:……
敢情这一路他那些灵力都白输了是么?
仿佛明白萧辰的腹诽,杜子腾振振有辞:“这兰舟可是我的,你坐我的船总要交些程仪吧!”
萧辰摇头,明智地决定不同这买卖人中的战斗机争论,否则最后非但他这一路辛辛苦苦没有功劳反而要欠上不少外债了。
不待杜子腾再说话,萧辰摸出一粒朱红似火的丹药吞服而下,便开始闭目凝神起来。
杜子腾虽然心中有些不愤,却也知道这一路萧辰疲累至极,极需恢复,便也不打扰,只静静看那些大修士如何收拾这些血奴的残兵败将。
只见那为首的凶兽眼见不敌,凶戾之意大盛,狰狞大嘴开合间,竟是故计重施,将那些被斩杀的血奴体内残存血气精华悉数抽取吞噬,而它身上那些恐怖伤势也在眨眼间悉数复元,引得上面那些大修士啧啧称奇。
“……这倒是有点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邪门弄出来。蒲兄你游历丰富,见多识广,可见识过此类邪兽?”
“看这模样,有点像邪啸海有个叫血戮门的,可以利用血煞之气修行,只是能弄出这么多邪兽来……那血戮门我当年所见却只是个小门派,倒是有些不能肯定了……”
“别猜了,反正萧道友也在底下,先收拾了这东西再去问问他不就得了。”
这些大修士举手投足俱有翻江倒海之能,这凶兽表现得再如何逆天也不过能令他们惊奇一下而已,惊奇过后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这凶兽又吸收了一批血气之后,能耐也是见涨,奔跑呼啸间血雾弥漫,竟是想再利用这血雾特性于不知不觉间再次扳回局面。
可这些大修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那血雾的不对劲他们第一时间俱是反应过来,怒声叱喝间,手中各式法宝、灵宝更是光耀眼目,转眼间就让那凶兽再次狼狈不堪,那凶兽再次被狠狠击中额头,竟是一头栽倒,片刻之后,它再度爬起来时,竟是眇了一目,却哼也没有再哼一声,那丑陋面孔上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阴沉,好似即将被锁回炼狱的恶鬼想拖上垫背的。
在兰舟中远远观战的杜子腾不知为何,在看到这似人一般怨愤的恶毒表情时,心脏砰砰直跳,后背的汗水再次打湿衣衫,下意识地,他操纵兰舟急速后退。
下一秒钟,那凶兽嘴边露出一个狰狞笑容,它仅剩的一目却突然朝天上射出邪异红光,那红光所到之处,突然传来一声修士的惊呼,但令杜子腾毛骨悚然的是,那惊呼戛然而止,就像被什么猛然掐断一般,随即那天上竟掉下一具尸身下来。
“徒道友——”
“孽畜!纳命来!!!”
无数惊怒叱喝与灵光的凶猛攻击中,杜子腾惊骇间兰舟退开更远,那可是大修士,那只眼睛中到底有什么,竟然这么邪!只是眼光一扫,竟然让一个大修士丢掉了性命!
杜子腾一开始本不敢相信,可其他修士的话语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一切。
而更恐怖的是,这凶兽竟是仰天发出一声嘶嚎,那声音中竟带着说不出的痛快与嘲弄,随即它那残目中再次光芒大炽,竟然是要发起第二次那恐怖至极的攻击!
杜子腾完全不知道这一次的恐怖攻击又会扫到哪个倒霉的大修士,他只能让自己躲得远点,尽量不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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