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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晼晚和绿绦端着馄饨回了耳房,那几个小宫女还坐在里头,绿绦冷冷一笑,装模作样地与陆晼晚说道:“绾绾,你可好了,公主殿下这么宠你,有什么好东西都赏你,这素纱馄饨宫里头除了皇上皇后,也就只有公主殿下能随时差遣御膳房做,我都从来没吃过,这次可真是沾了你的光了呢。”
那几个小宫女装作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耳朵可都竖着呢,听绿绦这般说,脸上的表情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心中俱是后悔不迭,早知道这个新来的宫女这么受宠,她们就不这么明着针对她了,现在就怕他心中记恨,找了机会报复她们呢,此刻她们可十分后悔听了水仙的挑唆了。
不管小宫女们心中多么后悔,陆晼晚两人却是十分欢快地吃着馄饨,这么麻烦做出来的馄饨,味道果然是非同一般的,而且分量也很足,陆晼晚吃下一碗,就已经觉得很饱了,吧馄饨汤也喝完了,正如方才李毓芬说的非常鲜美,对于食物她向来一点也不浪费,前世尝过饿肚子的苦楚,这辈子自然更珍惜食物。
陆晼晚吃完没一会儿,李毓芬那边便又派宫女过来唤她了,陆晼晚知道应该是李炜来了。
陆晼晚到了会客厅的时候,李毓芬正在跟李炜吃茶,李毓芬见她进来。便与李炜眨了眨眼,李炜抬头淡淡地看来,那双桃花眼微微闪烁了一下,态度一如既往的倨傲。
陆晥晚上前与两人行了礼,便侍立在李毓芬身旁,李炜喝着茶,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你开口道:“倒是有几分宫女的样子了,以后就在芬儿身边好好伺候吧,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了。最近京城这儿也真是够乱的。走之前跟你来道个别,恐怕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那奴婢便先祝小王爷您一路顺风了。”陆晥晚举止有礼地与李炜说道。
李炜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地说道:“你这模样当真甚是无趣,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别总像那些人一样对我毕恭毕敬的。太没意思。你这丫头我本来还挺喜欢的,不过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总不好跟自己的侄女儿抢人,你留在芬儿身边比留在我身边有前途。”
“那是自然的了。绾绾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同旁人不一样,等以后我建了公主府,一定帮绾绾找一个如意郎君的。”李毓芬仰起小脸,得意洋洋地说道。
陆晥晚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觉得这小公主也未免想地太过长远,不过她这份为自己着想的心还是让陆晥晚很是感动的。
李毓芬最近鲜少见到李琰,便又忍不住与李炜抱怨起来,“小叔叔,你知道父皇最近在忙什么吗,我都快一个月没见着他了,他从前都没有隔这么久不来看我的。”
李炜迟疑了一下,还是与李毓芬回道:“反正这事儿也不是秘密了,不就是因为跟泽国交战的事情吗,咱们大周已经死了一个使臣了,皇上心中自然气愤,今天早晨的时候,那派出去的五万大军才出了城,听说那死掉了的使臣的儿子也在里头,好像是武安侯府的世子,叫简钰的……”
“哐当!”陆晥晚本来是在倒茶的,忽然听到李炜提简钰的名字,手中不稳,那茶杯就掉在了地上,她立马跪下请罪,“请公主殿下责罚!”
李毓芬自然不会为这么点小事责罚陆晥晚,立马站起身来问道:“没事吧,没烫着手吧,不过一个杯子,绾绾你不用动不动就跪下的,快起来吧。”
陆晥晚没有马上起来,只是先慢慢捡起了地上的碎瓷片,知道手指还忍不住微微颤抖。
李炜似是发现了她的异样,眯着眼,摸着下巴问道,“莫不是……绾绾你认识这个简钰?”
陆晥晚还没有完全恢复情绪,手指又差点被碎瓷片割伤,定了定心神,才回话道:“……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等世家公子呢,只是以前在教坊里听过他的名字罢了。”陆晥晚想着李炜马上就要离京了,也不会去查她和简钰的关系,索性扯谎道。
“这样啊……”李炜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显然是不信陆晥晚的话的,拖长了音说着,而后又是摇头,十分惋惜地继续道:“我倒是挺欣赏这个简钰的,只是这战场上刀剑无情,他爹已经折进去了,他这一去,我看也是凶多吉少啊,毕竟泽国的那些蛮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不然咱们前面的那几仗也不会输地那么惨了。”
“小叔叔!你怎么涨他国威风,灭咱们自己的士气呢,泽国算是个什么东西,咱们大周地大物博,又有那么多精兵良将,定是能把这些个野蛮人打得屁滚尿流的,哼哼,到时候看他们还敢嚣张不!”李毓芬生出小拳头,气鼓鼓地说道。
“是是是!芬儿说的对,那些泽国蛮子遇上咱们大周的精兵,定是不堪一击的。”对于懵懂的李毓芬,李炜自然是附和着他说道。
陆晥晚已经将地上的茶杯碎片整理了干净,李毓芬和李炜的话她并没有听见去,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简钰的事,原来他是这样上的战场,怀着丧父的伤痛,难怪上一世自己遇见他的时候,他身上总是会透出一股哀伤,那时他已经从军好几年了,泽国却一直没有被大周完全打退,这场仗一直持续了好几年,直到前世他死的那一年,都没有完全结束,现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若是简钰今生还是延续着前世的规矩,最起码短期之内他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只是几年后就说不定了,但这一世她恐怕没有机会像上一世那样到达军营,又要怎样去改变简钰将死的命运呢,陆晥晚心里突然很难过,她终于发现自己的力量始终是渺小的,就算知晓了未来又怎么样呢,有些事情依然不是她的能力能够改变的,她可以救下诗诗的性命,救下秦琴的性命,却救不下所有早逝的人的性命。许是连她自己的性命都不一定能完全保障。陆晥晚头一次觉得或许有权利也是一件好的事,这般她就可以用自己手中的力量去改变一些事情,或许她原来的一些想法是错的,不管是报仇也好。报恩也好。她先要让自己足够强大起来。才能去完成那些她想完成的事,救那些她想救的人。
李炜又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开,李毓芬让陆晼晚送她出去。两人走到殿门口,李炜方才转过身来问她,“你其实跟那个简钰是认识的吧?”
陆晼晚没有立刻回话,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认识不认识又怎样呢,反正奴婢以后可能都不会与他有交集了。”
李炜想了想,轻笑一声,“也对,他有没有的命回来都不知道呢。”说完又与陆晼晚摆了摆手,“行了,就送到这儿吧,我觉得我们以后肯定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若是下次见面你还没有嫁人,就做我的侍妾吧,小爷不嫌弃你破了相。”
陆晼晚弯腰恭送李炜离开,听了他最后一句话语,心里却是哭笑不得,这人可真是自作多情,谁愿意给他做侍妾了,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自己倒要祈祷,以后最好再也不要见面的好。
宫中的日子,比教坊中要轻松了许多,李毓芬身边七八个宫女每日只团团围着她一个人转,分到各人头上的自然就没有多少事了,且不论打扫洗衣这等粗活也是不用她们做的,李毓芬喜欢陆晼晚,自然更不会让她干活了,她每日的工作就是陪小公主说话,下棋,有时也会弹琵琶和古琴给李毓芬听,李毓芬很喜欢听陆晼晚弹琵琶,不仅仅是因为陆晼晚技艺高超,按李毓芬的原话说来:听绾绾弹琵琶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成了那曲中人,不知不觉就会跟着又哭又笑,那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
陆晼晚也是喜欢弹的,自是乐此不疲,日子就这样悠闲自在地过着,虽然水仙偶尔也会与她找些麻烦,但她终归是忌惮李毓芬的,倒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是在背后搞些小动作,这些陆晼晚在教坊的时候就遇到多了,自然是一点不惧的,且还能用些小手段,让水仙吃了几次暗亏,几次之后,她也就消停了许多。
不知不觉,日子就到了年底,君绮姗这个皇后自从君家被弹劾之后就病了,直病到了腊月初才好转了一些,陆晼晚自然不会觉得君绮姗是真病了,恐怕是心病还多一些,本来君绮姗年岁越来越大了,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本还打算找个自己本家的女子进宫替自己生个儿子,没想到却是被李琰大大打了君家的脸,连带着自己的脸也丢地差不多了,心中自然不痛快,称病数月不出,也不过想做做姿态给李琰看吧,不过这装病也不能装地太过头了,宫中过年是大事儿,若是没她这个皇后主持大局,总是不好看的。
君绮姗病好了,李毓芬这个“女儿”自然要恢复每日的晨昏定省了。李毓芬对于君绮姗的痊愈面上表现地十分高兴,但陆晼晚这些天与她接触下来,觉得她对君绮姗这个皇后娘娘却并不是十分亲近的,但这宫里的人,似是都喜欢做一派母慈子孝的模样,但其实这里才是最父不父,母不母,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的地方了,且不论那每一个皇帝是怎样坐上那个位置的,就是死在宫里的孩子,也是不计其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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