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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庄严的府第,门牌上刻着三个烫金大字——国师府,朱漆的大门前站着两个门童。
子棋,姐姐来了!对不起,姐姐现在才来看你!
“姑娘,看你在门口站了许久,有什么事吗?”一个比较老成的门童走了过来,疑惑但不失礼貌的问。
“小哥,请问这是萧国师的府第吗?”
“对啊!”
“是萧明德国师吗?”
“大胆!哪来的丫头,竟敢直呼我们老爷的名讳?”一个年轻些的门童很不客气的叫嚣。
“小六子,别吓着姑娘,姑娘,你说得没错,这就是萧国师的府第。”
“这位小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们少爷的坟墓在哪?我想去拜祭他。”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竟敢咒我们少爷死?”小六子气呼呼的冲了上来,抡起拳头就要打我,幸好老成门童拦住了他,但也很不悦的说:“姑娘,我们少爷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咒他呢?”
难道萧国师这么快又生了个儿子?
“小哥,我说的是大少爷,不是小少爷。”
“什么大少爷,小少爷,我们府只有一位少爷。”
“我说的是已经过世的子棋少爷,萧子棋。”
“胡说八道!竟敢咒我们子棋少爷过世!我们子棋少爷好端端的在府里呢!……”
我的脑袋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棒,接着太阳升起,光芒万丈,我不敢相信的一把抓住小六子的手:“你刚才说子棋少爷好端端的,他没有死吗?他还活着吗?”
“哪里来的疯女人?放开我!”
“告诉我!他还活着吗?”我激动的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姑娘,你先放开小六子的手,我们子棋少爷的确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你说的子棋少爷是不是今年满十七,和宫里的琴妃娘娘双生的子棋少爷?”
“难道还有其他的子棋少爷吗?哪里来的疯女人净说疯话!”小六子用力甩掉我的手。
“子棋没死,他还好好的,他活着,他活着……”我失神的喃喃自语,激动得走来走去,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清晰的四个字,子棋没死!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老成门童小心翼翼的叫着我。
“我没事!我是太开心了,我一直以为子棋他……不说了,我明明记得去年冬天他被刺了一剑,那一剑就刺在胸口上,我还以为他死了呢……”我努力擦着汹涌而出的泪水,子棋,姐姐的子棋!
“别说姑娘了,就连太医也说,若不是及时服了天下第一奇药冰莲子,又得了高人内力相助,子棋少爷一定活不成,大家都说这是我们少爷福大命大,有贵人相助,才捡回一条命。”
冰莲子?那不是魑的独门奇药吗?这家伙,早就知道子棋没死,还不告诉我,害我伤心了这么久,哼!回去要你好看!
“小哥,麻烦你通报你们子棋少爷一声,说有故人来访。”
“姑娘,实在对不起,我们少爷不见客。”
“为什么?”
“哎,我们少爷虽然捡回一条命,可人却一病不起,每日都把自己关在园子里,谁也不见,眼见着精神一日差似一日,宫里的太医都来过好几回了,可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说少爷得的是相思病,只要见着他心爱的女子就好,哎,老爷夫人和宫里的大小姐把各地的美女都请了来,可少爷的病还是一天比一天重,见到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小姐眼皮也不抬,直接就让人给轰出去,哎!”
“你放心,你们少爷一定会见我的,而且还会重重赏你。”
“姑娘别拿小的开玩笑了。”
“你不信?”我笑了笑,拿出一绽银子放在他手里。
“姑娘这是?”
“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对你们少爷说,你就说,门口有位苏姑娘问你,胸口上爱的印迹消褪了没?要不要姐姐再给你印上,若他听到这句话没有反应,本姑娘立马走人,不再打扰!”
“这……”
“这是你们少爷的病唯一治愈的机会,我想你一定是认为我是骗子,你去了,少爷见我,病好了,老爷夫人一定重重赏你,若少爷不愿见我,你也不亏,还白赚了一绽银子。”
门童想了想,说了声“请姑娘稍等!”就通报去了。
不到一刻钟,就见到衣饰凌乱的子棋踉踉跄跄的奔了出来,身后追着一大群的丫鬟仆人。
“姐姐——”子棋只轻轻叫了一声,便哽咽不能语,晶莹剔透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落。
多日不见,子棋愈发的纤瘦,脸色也有些苍白,昔日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颤抖,泛着苍白,如同失了水分的花瓣,青丝凌乱,失了往日迷人的光泽,唯有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干净,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忧伤,看得我的心如刀割般疼。
“子棋——”只一声,我的眼泪便落了下来,俩人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彼此,似乎再往前一步,这美丽的梦便会破碎,空气仿佛凝固了。
“姐姐,你终于肯到子棋的梦里来,子棋等这一刻等得好苦,日日等,夜夜盼,可姐姐就是不愿到子棋的梦里与子棋相见,是不是子棋不够好?是不是子棋哪里做错了?姐姐只管说,子棋一定改。”
“傻子棋,到姐姐身边来。”
“我不去,我怕一伸手,梦就醒了。”
真是我的傻子棋,我叹了口气,只得冲过去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粗鲁的扒开他的衣服,狠狠在他雪白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子棋吃痛的低咛一声,周围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好像还有几个心脏不好的昏迷倒地。
“痛吗?”
“嗯。”子棋点了点头。
“会痛还会是梦吗?”
子棋摇了摇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可是他们都说你跳崖自尽了……”
“我是跳崖了,可我没死,我被人救了,直到前些日子才养好伤。”
“真的吗?”
“真的,别啰嗦了,走吧!”我拉了子棋的手就要走。
“姐姐要带我去哪?”
“回客栈,赶了几天的路,又累又乏,想好好吃一顿,再美美的睡一觉,虽然客栈里的被子不够香软,也只能将就点了。”
“姐姐不用回客栈,就睡子棋的床吧,子棋的床够香够软,姐姐一定喜欢。”
“有没有子棋香?有没有子棋软?”我凑近脸去,暧昧的问,飞快的在他脸上偷了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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