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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楼下开了一家新的饭店,晚晚生意火爆,基本不到凌晨3点不关门的,许多餐桌从饭店里一直摆到路边,现场好不热闹,啊喜是一名网游高手,天天奋斗到天亮。
楼下运营的吵杂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只是有的时候带着耳机跟队友商讨对策的时候要吼得很大声。
啊喜有吃夜宵的习惯,不过他从不叫楼下的外卖,刚开不久的店铺生意就如此火爆,一般来说都是有点不正常的,虽然说是知名企业,但是现在在这附近开起来相对来说是比较困难的,四周都是一些小型的小餐馆,价格也实惠,比较容易受到青睐。不过饭店的生意好像从一开始就很火。
饭店给啊喜的印象是高大上,进去不消费个几百块就别想走的感觉,所以除去对店铺生意火爆的怀疑,另外一点给啊喜觉得就是太贵,虽然他的职业是网游高手,一个月少说都有几千的入账,对这些钱的运用他宁愿攒够钱买对钻戒跟自己女朋友求婚也不愿把钱花在这上面。
啊喜的女朋友晓巧是个很文静的女孩的,留着及腰的乌黑长发,她的左手边上有个很像老虎的胎记,啊喜老喜欢喊她小老虎的,平时一有空,晓巧都会到啊喜的地方给他打扫房间,做尽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家务。
这些年好在有晓巧在身边照料着,不然像他这副邋遢的德行,估计早就被家里的垃圾给淹没了。
阿喜也终于在情人节那天跟晓巧求婚,两个人在众多好友面前带上了婚戒。日子过得虽然不宽裕,但对刚新婚不久的小两口并没有什么阻碍。
慢慢的,阿喜发觉晓巧皮肤越来越好,白里透红的,问她是吃什么变得这么美的,还卖关子不说,自然阿喜也没再逼问,毕竟见到自己的老婆的起色越来越好哪有还不开心的。晓巧不说,阿喜也没在理会,继续玩着游戏。
渐渐的,阿喜发现晓巧晚上总会出去一下,回来就老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手上有时还绑着绷带,也不肯让阿喜碰,这让阿喜十分恼火,自己的老婆不肯让自己碰,这是什么概念。不过阿喜也是倔脾气,索性不管她,两个人背靠背的睡。
直至有一天晚上,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伴随着闪电,雷声响彻整个天际,阿喜从梦中醒来,他知道晓巧最怕打雷,伸手想搂过同床的晓巧,怎知道扑了个空,右边床位空荡荡的,阿喜找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妻子晓巧的身影,电话也在忙音状态。
大半夜的,阿喜也不怕被人骂的把晓巧的所有同学同事的电话都打了一遍,都说没有见过。这下阿喜来气了,才新婚不久就被自己的老婆禁止一切行为,现在还跟他玩起失踪来了。心想等她回来一定好好教训一番,想是这样想,哪有老公不疼老婆的,阿喜就坐在床边上等,一直等。
天灰灰亮,屋里还是空荡荡的,等待一夜无果的阿喜十分沮丧。少了妻子晓巧的照料,阿喜只能到楼下找吃的。
昨晚下那么大的雨,街上的人很少,冷风阵阵袭过,阿喜瞥了一眼还在营业的饭店,裹了裹衣服,直接绕道走过,一路上基本小吃店都闭门紧锁,兜转了一圈,阿喜又回到了楼下的饭店门口,看着门栏上的四个大字香味四溢,阿喜贪婪吞了吞口水,脑子虽然在强力控诉自己不要进去,但是双脚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加上昨晚自己只喝了一点汤面,早上起来的肚子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刚进店里,阿喜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条,外面街看起来是那么冷清,可是这饭店里居然高朋满座,而且饭店里看起来实际要宽很多。
“老板,要点点什么吃的。”刚一坐下,一个穿着古代店小二的服装男子放下菜单,肩膀上还放着一条白色毛巾。阿喜看了一下菜单,精蒸手皮,剁椒人骨,铁炒脊椎。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老板,这些都是我们店的头牌菜色。吃了保证你回味无穷。”阿喜随便点了一份,要在不点餐,他估计就得饿死在这里了,男子哟喝一声,大摇大摆的往厨房走去。
饭店的上菜速度没得说,只见男子才离开不到两分钟就端上一份香喷喷的东西来,看相很让人反胃,碗里咕噜咕噜的冒着绿色的气体,一大块不名物体在碗里一上一下的浮动着,阿喜当场就直接想把碗给砸了,可是好像有什么魔力催使着他拿起碗筷,一不吃不要紧,一吃就停不下来了,接连点了两份,阿喜想要付账的时候店小二却说已经有人帮他付了,说什么也不肯收钱。
阿喜没在推辞,人家不要钱,也不可能拿把砍刀硬要人家把钱收下吧!阿喜便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家里。
几天过去了,对于妻子晓巧的事,阿喜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平日里乖巧的妻子怎么会连去哪里不说下就走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喜不仅要靠玩游戏来赚钱,还要分神寻找妻子的事,可是就想大海捞针般,谈何容易。
这天阿喜又到楼下饭店里吃饭,点了跟上次一样的菜,可是这次他吃着吃着就哭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阿喜的泪腺就直接崩溃了,哭了很久,结账的时候小二还是说那句话,有人付了。
阿喜跟往日一样回到家里,望着空空的屋子,心里不是滋味,突然胃里一阵翻滚,跑到厕所立刻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他望着吐出的污秽物,脑子一下子发麻了,跑到客厅报警。
10分钟后,警车呼啸而至,楼下饭店的老板,包括店小二上上下下十几人等都被带上了手铐。
原来阿喜看到吐出的污秽物里显示他在熟悉不过的小老虎胎记,那是他的妻子啊!
然而警察在厨房里查获了十多副尸体,有的缺胳膊断腿的,有的被取出脊椎整个身子软趴趴的。还有一副被钩子勾着的尸体,身上千疮百孔,唯独右手边无名指上的婚戒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