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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刑风一怔,如今局势几乎完全失控,而一向野心极大的长孙一凡,居然选择按兵不动?
“不错。”长孙一凡拂袖,目光狠戾地盯向自己的青铜扳指,一字一顿道,“等所有狐狸到齐,我们才好出手,将他们统统一网打尽!”
五年,有太多事情逆转重来,明川失忆,姬魅桥怀孕,尚离墨疯人崖归来,更甚是如今天机镜现世这个爆炸性新闻,四国皆是蠢蠢欲动,稍有差池,便是一场毁灭之战!
但是,更恐怖的是,所有人都知道,这苍澜大陆上一直有着四大神器。
而能逆天改命的天机镜不过是,其中之一!
想及此,他目光落在刑风半边的疤脸上,微微眯起眼,一丝波澜划过心头。
这一剑代表着千叶门叛徒的烙印。
现在该来的都来了,那么,当年疯癫成魔的年玄在哪里?
尚离墨莫名其妙活过来这件事,本就超出了常人的估计,而如今这个当年最让年玄疼爱的女子,再次卷土重来,重归圣都,他这个师傅怎可能冷眼旁观!
蓦地,一股悚然的寒气直逼脑门,长孙一凡心底微微一颤,只觉全身血脉骤凉。
当年尚离墨和明川都是曾死过一回的,而千叶门最强大的年玄却只是……失踪!
没有人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究竟死了没有。
难道,他一直都在监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在明,唯有他一人,在暗!
“刑风,你好好修养身子,冥皇这件事,本王自己心里有数。”
不敢再多想,长孙一凡匆匆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刑风休息的偏殿,准备立刻调动暗卫,前往前千叶门旧址,查一些事情。
刚出偏殿,一个水蓝色的身影便挡在了他身前,是萧雪阑。
“你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那个人是魔鬼,你斗不过他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长孙一凡双眼冷凝着前方,绕过萧雪阑,脚下步伐未停。
“一凡,你醒醒吧,事成之后,他一定会将你斩草除根的!”
见长孙一凡恍若未闻,兀自向前走去,萧雪阑再度挡在他身前,紧紧地握住他的臂弯,乞求道,“我们逃吧,离开他的监视!”
“你说的什么胡话,什么逃!”
长孙一凡身形一滞,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盯了她一眼,冷冷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断不可收手,你若害怕,休书就在抽屉里,位置你也是知道的,签了它,你就自由了!”
“一凡,我从不怕死,我若害怕,四年前就不会跟你回宫了。”
萧雪阑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望进他的眸,一遍又一遍细致地描摹着他的俊容,声声呢喃道。
“当年蛮族姜氏攻入苍山城,逼的他自尽于城门,落入悬崖,尸骨无存。我国破家亡,与他的舅舅温如清一起四处流亡,我那时候几乎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勇气。”
那样浓烈的深情,哀戚中透着绝望,绝望中又有破茧而出的新生,那样的眼神,让长孙一凡无从逃避,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平望着她。
“可你知道吗?”
往事如潮漫上心田,指尖刹那转为冰凉,她唇一动,悲凄唏嘘道。
“是你的出现,给了支撑我活下去的信念,你可知道,当年若不是你救了我,我本欲吞金自杀,一死百了罢了!”
吞金自杀?!
长孙一凡陡然心头一痛,有复杂的暗流在他眼底激涌,他抬手握住她纤弱的手,而她的侧脸上,依旧残留着方才一巴掌的红印。
四目相接,有片刻的寂静,他心中一片怅惘愧疚,半晌郑重道。
“今后的日子还长的很,你再不可以有这种轻生的念头,明白了吗?”
那样似曾相识的口吻,亲切而温暖,他宽厚的手心密布着深刻的掌纹,寸寸印入她的心扉,红尘苍茫中,仿佛他从未改变。
千言万语梗在喉头,萧雪阑温顺颔首,唇边轻绽微笑,细声道:“你若在我身旁,我又哪里舍得先你而去?”
“我游刃权欲巅峰已久,早已将生死抛之度外,我从不后悔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因为人生容不得半点犹豫,所做的每个抉择势必得失兼备。”
长孙一凡牢牢握住她的手,眼中悲凉之意更深,声音沉重如闷雷滚过她的心头。
“若我有朝一日遭遇不幸,我一定会带着你杀出去,若是你我深陷重围,反正我罪孽深重,到时你便亲手杀了我,总还是有一条活路!”
他面色坚定,凝着她的双目,与她十指交握,重重点头道,“我死,也不能让你死。雪阑,他日宫廷政乱,我若成为刀下亡魂,答应我,你一定要活下去!”
这席话实乃肺腑之言,是他们,更甚是所有游走于政坛厮杀的人,都心知肚明的残酷真相,只是谁也不敢去触碰,去挑明。
“要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
那话语如箭,倏地扑入她的心脏,心头似乎被钢刀狠厉划过,萧雪阑以颤抖的双指堵住他的唇,竭力屏住眼角的泪意,她几乎是失控地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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