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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的这具棺材靠石壁摆放着。不似上面直接放在地上的那口大棺材,这具棺材下面垫着两截大木头,使得它离地有一尺来高的样子。
我缓缓的一步一步走过去,时刻提防着,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有刀枪利箭什么的刺出射来,好才并没有。走近了,我用刀背在棺盖上敲了敲,棺盖上就有了痕迹。看来这是一具普通的棺木,也不似大棺材那样的刀砍不动。
我不敢轻敌,小心翼翼的绕着棺材转了一圈,仔细察看了一番。
这具棺材没有钉棺钉,却是封了纸口的。也许是年代久远了,桐油石灰批封的纸口有些脱落了,黑色的油漆也有些暗淡斑驳。我用杀猪刀尖沿棺盖和棺身接合处的纸口削了一圈,将刀尖伸进并不紧密的接缝里,试探着往下压了压刀柄,棺盖就松动的往上稍升。
我松了口气,这口棺材估计没有安装机关,最起码棺盖是可以撬开的。至于打开棺盖后有没有像书里面写的那样有毒箭暗器什么的射出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被吓怕了,更何况现在左手带伤,不得不小心谨慎。
可是再谨慎也要打开棺盖呀!
我看了看抹着伤药血迹未拭的左手四指沉思着,转眼看见堆在角落里的长枪,顿时有了主意。
带刺刀的长枪已经锈迹斑斑,我抱来两支,将刺刀刺进棺材的缝隙里,左手手腕在枪托部位上往下一压,棺盖松动上移,我赶紧将另一支长枪的刺刀别进缝隙里,再往下压枪托,如此交替,三两次就将棺盖一头撬开了,露出一条较大的缝隙,完全可以将我的小手塞进去。
我怕里面有腐败的恶臭溢出,早已屏住了呼吸,隔了一会我试探着小小的吸一口气,还好,没有任何腐朽气息。
我抑制住心中的好奇,赶紧又抱来几支长枪,横着将它们搁在打开了一条大缝隙的棺身一头,倒腾几次后,整个棺盖就被我用四支长枪的枪身支搁在棺身上,和棺身完全分离开来了。
我站在档板一头,右手抓住棺盖用力一拉,将棺盖拉离了棺身,棺身的另一端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我迅即站过一旁,向棺内看去。
只一眼,就惊得我往旁退开了一大步开。
今晚我已经历了太多的惊讶,但其吃惊的程度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这一回。
棺材里半躺半坐着一位妇人,而她的身上还有一个赤裸裸的婴儿!
我定了定神,随后又上前向棺内打量。
不错,被打开一半的棺内露出来的是一具女尸。一位黑发素面,细眉小嘴,面有血迹的年轻女尸。她上半身穿着一件蓝底碎白花的大肩布扣小袄,怀里抱着一具不着一缕的小婴儿的尸体。
女人盘髻佩簪,戴着大耳环,看穿着打扮估计最少也是几十年前的人了。奇怪的是她不但尸身未腐,怀里还抱着一具同样未腐的赤裸幼婴尸体。
尽管我夜视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得出她脸上和婴尸身上似有血迹,棺内两边刷了褚红的内壁上也有一道道一团团的黑色乌血。我无法想象出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是一起谋杀?一个年轻女人和她的婴孩被人强行装进棺材内给活活闷死?什么样的怨仇才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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