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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经理,别来无恙。”
循声望去,是一个分不清年龄的男人。他嘴角微微上翘,沉思时也像在笑,两片薄嘴唇,特别富于表情,似乎随时准备张开,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
金丝眼镜反射着灯光,让人看不太清楚他的眼神。一身咖啡色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充满爆发力的躯干线条,并非表现出的儒雅,而是一头待机而动的猎豹。
此人正是钱亦。
于经理刹那间愣了个神,随即脸上挂上了一副灿烂的微笑,他说:“钱先生,您在贵宾室休息着,怎么走这来了,莫非招待不周?”
钱亦煞有兴趣的看着按摩椅上打鼾熟睡的殷逸,说:“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海韵集团的大少爷也会做那赊账的事情。他小兄弟欠的钱,我来付吧。”
于经理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这钱先生究竟哪里得的消息?难道说热带雨林里也有他的眼线不成。他心里是这样想,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而是略带诚恐说道:“哪敢哪敢,您老的面子摆在这,哪敢让您花钱,您可是老板亲自要求好生招待的贵客。”
他给身后的彪形大汉打了个手势,随即放开了平头男、矮胖子和皮衣男。这哥三个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感激的目光注视向钱亦。
听到于经理讨好的话,钱亦不为所动,他盯了于经理一眼,“告诉你们老板,他的人情,我不敢欠。该收多少钱,就是多少。于经理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于经理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他瞄了一眼殷逸,心里有了谱子,那三个鳖孙的话他不信,但是钱先生的话他不敢不信。这小子可能真是海韵集团的大少爷,这钱就算钱亦给他也不敢收,到时候还是联系海韵的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殷逸的感受,**本来就算不得是光彩的事情,如果被上报到家里,到时候责怪下来殷逸肯定会恨上他。但是于经理不在乎这一点,殷逸仅仅是继承人之一,所谓“大少爷”三个字不过是尊称,实际上他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到时候家业到底落在谁身上还说不定。
光是凭殷逸目前的身份,还威胁不了于经理的位置。
皮衣男心里突突的,他不知道眼前那个为他们求情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是绝对他们高攀不上的大人物,大概看在殷逸的面子上才出口相救,否则他们三个绝对讨不了好。
“小皮,把殷哥叫醒吧,咱得走了。”矮胖子捅了捅皮衣男,低声说道。
皮衣男闻言照做,轻轻拍殷逸的肩膀,小声呼唤着:“殷哥,殷哥醒醒啊。”
殷逸的睫毛动了动,似乎有要醒来的趋势,皮衣男看见这情况,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没想到竟然引起了殷逸剧烈的反应。
“温飞,老子要杀你全家!”殷逸猛地睁开了眼睛,喊了一句。胸膛起起伏伏,喘着粗气。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一个陌生环境。他本来酒精上头,蒸过桑拿之后,醉意有些退散的意思。现在比刚才要清醒得多,不会再发生把电线杆认作人的事情。
他刚刚做着梦,梦到了自己正拿着一本叫做《神墓》的书,找人签名,抬头一看,这人竟然是温飞,惊怒之下直接喊出了话。
钱亦的表情微微一动,随后恢复了略带笑容的样子。他出声问道:“你是殷国强的三儿子,殷逸,是吗?”
殷逸听到这话,抬头望去,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不过他的脑子仍然有些懵,人家问什么他想也不想就回答说:“我也不认识你啊。”
于经理倒吸一口凉气,换做是他,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说这种冒犯的话。他观察着钱亦的脸色,发现并没有动怒的意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钱亦笑了笑,“认识与否不重要。我刚刚听你提到温飞,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语气平缓,却有着铿锵的力度,和必须得到回答的不容置否。
殷逸还有些迷糊着,“你查户口的啊?我跟温飞是同学关你啥事?”
“同学……”钱亦搔了搔鬓角,转头向身旁一个身穿红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说:“小李,查查他俩之间的关系,二十分钟之内给我确切的结果。”
他盯着殷逸,突然笑出了声,“殷国强有你这么个怂包儿子,真是倒了半辈子血霉了。你连你两个哥哥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拿什么争家产啊?”
家产!殷逸一激灵,身后如同炸了毛一般,只觉得从尾椎骨上窜出一股寒意,哪还有半点昏沉。他紧张地注视着钱亦,咽了口唾液说:“你到底是谁?”
钱亦友善地笑了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白色金属名片,“忘了自我介绍,鄙人姓钱名亦,盛京人士,是你父亲的老朋友,在你父亲面前还有几分说上话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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