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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昊二十五年的夏天注定了不是一个寻常的夏天,朝堂之上,风起云涌。边境忽然告急,将士们匆匆赶去边疆。
外面一切似乎都跟王夙无关,只拿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骑上之前在草原上驯服的纯血马小白,单枪匹马冲向郢都。
前些日子王夙还一直在烦恼该以什么样的心绪去面对子桑青,现在真正到了这个场面,心里却平静的没有了波澜。
蹇府,话说不愧是郢都第一富户,有假山有流水、花木扶疏,光是一个中庭就比一个县衙还要大,婉蜒的回廊中,王夙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们俩的脸庞出奇的相似,肃穆的脸上是迷一样的深沉。
妇人转身:“进来说吧。”
房门在打开的那一刻,带着凉意的风瞬即涌入了房间,扬起了面前这个妇人深黑的发丝,明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却又是那么地陌生,那么地阴沉。
本该熟悉的人,似乎从未了解过。
她明明站在面前两步的距离,却好似远在天边。
这是不就是书里说的,咫尺天涯?
“这些年……”王夙嘴张了又张,却是没能叫出“娘”这个字。“不知夫人过的如何?”
“我很好。”子桑青走过来抓住王夙的手,“我说过,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一定认得出你的!”
手腕挣脱子桑青的手,王夙抬头,眼神里全是欣赏,“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你着迷,确实,如果我是个男人,说不定也会被你这张脸迷惑……”
子桑青望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那个雍容少妇的倒影,答非所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王夙,‘王者’的‘王’,‘夙愿’的‘夙’。”
子桑青笑了,“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你和你爹王勃仲的关系有点僵?”
“我爹?”王夙也笑了,“绕了大半个世界又回到原点,这么费尽心思的找你,就是想问问,我爹到底是谁?”
“自然是王勃仲,王大将军。”子桑青敛了笑容,“怎么?他还是不信?”
王夙莞尔,“自是不信的,若是信,我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了。”
子桑青耸耸肩,“那没办法,他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夙儿,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在嫁给他之前,我一度以为他是爱我的,其实他爱的只是他自己。因为练功所致,你在我肚子里呆的时间久了点,他便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呵呵,这种没有信任的婚姻,能够幸福吗?”
“还有一个原因……在我怀你的时候,他纳了不少妾侍,生了你之后,我依旧觉得脏,不想让他碰我,于是他便更加肯定了我给他戴绿帽子了……”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子桑青笑了笑,摇头道:“夙儿,我是不屑解释的。信我的人,我不用解释;不信我的,我解释也没用。”
王夙向前靠近一步,“所以,就因为这个,你就假死离开,丢下尚在襁褓的我?”
“夙儿,娘对不起你……但是如果你真的厌恶了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想,也不能跟他再生活在一起的……”
“行,我知道了……”说着王夙向门的方向退去,“所以你寄情山水,后来再次找到意中人后就生活在我的身边,看着他怎么一步一步毁了我……我忽然很好奇,当初是不是你指使费老劫走我的?”
王夙紧接着否定了这个猜测,“不,不对。如果他知道你还活着,就不会用那么多人做实验试图复活你了。”
“夙儿,至始至终,我对不起的,只有你一个!”子桑青轻咳一声,说:“我从来就不亏欠皇帝和费老什么,至于王勃仲,倒是他欠我的……”
“嘭”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倒,紧接着王勃仲的声音传来,“青儿,你竟然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一声不吭假死然后浪迹天涯去了,留下我想了你二十一年,念了你二十一年,你竟然说我欠你的?!”
王夙惊愕回头,不止王勃仲来了,宫懿轩那厮也来什么凑热闹?
宫懿轩凑过来将王夙拉到一边儿,“过来,别插话,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
“那时我怀夙儿的时候你去打仗,回来之后不但纳了几房妾侍,甚至还怀疑夙儿不是不的孩子……我子桑青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子桑青笑的很是婉约,“就是你欠我的,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你要毁了你的亲生女儿,我自然没什么话好说的。”
王夙听到此处不由一个踉跄,宫懿轩紧紧抓住她的手,附到耳边:“有我在!”
王勃仲铜陵大的眼睛瞪得分外吓人,指着一旁的王夙问道:“她,她真是我的女儿?”
子桑青冷笑,“如假包换。”
“那,那为何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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