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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婵婵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位风流倜傥又平易近人的贵公子竟然是六皇子,皇子请她在看得到月色的花园里喝酒吃饭,还对她眉来眼去甚是撩人,当她屁颠屁颠从皇子寝宫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燕子初还没回来,便在他床上等他,等着等着就呼呼睡着了。
隔天醒来发现他还没有回来,气的夺门而出,正好看到他在廊下跟一位身体很软的丫鬟说话,不知道说的什么,只见那丫鬟每说一句话都要扭一下身子捋一下头发,娇嗔的慌。
“啊呀,她是太子妃,不是皇上的贵妃,去年才进宫的,燕公子你搞错啦。”
“哦,那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嘻嘻。”
“这位太子妃进宫以后,有没有发生异样的事?”
“你干嘛老问太子妃啊,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人可难相处了,太子殿的几位宫女都被她打过骂过,还是我机灵,一看形势不对立刻去了六皇子那里当差。你要说异样,除了最近时常出现妖龙以外,也没什么异样了。”
“那你知道太子妃是什么地方来的吗?”
“听说是北边来的,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刚来的时候可吃香了,好几位皇子为她争风吃醋,但是后来太子得了重病,就再也无人敢接近她了。”
“太子得了重病?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三个月之前,太子的身体一向很好,生龙活虎的,娶了太子妃以后就日渐消瘦,我们几个宫女都在说,要不是太子妃给太子下蛊,就是她命里跟太子相克。”
“小丫头们还挺会猜的啊。”
“可不是么?”丫鬟又扭了一下水蛇腰,文婵婵气鼓鼓的走过去狠狠撞了她一下,“啊呀谁呀,走路不长眼呐?”
“燕子初你缺心眼是不是?”她指着满脸迷茫的燕子初破口大骂,他眨眨眼睛,问:“我又怎么了?”
“你……她……你们聊什么呢,她为何扭成一条麻花?”
“我扭我腰好,管你什么事?”
“你腰好你去河里扭,有本事你把河扭个窟窿出来啊!”
“你、你、你太不讲理了吧?!”
“怎样?我现在有话要跟他说,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文婵婵双手叉腰趾高气昂,那小宫女带着一脸委屈哼哼唧唧被她气走了。
她一走文婵婵就把矛头指向燕子初,回头指着他就娇嗔的骂:“你怎么回事啊,我人都还在这儿呢,你就到处招蜂引蝶,都不挑人了是不是?那宫女长得比庙会上最丑的那只泥人还要丑,你还要跟她说话?昨晚还一夜不归,你去哪了?你是存心要气我对不对?”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天:“哎哟……你那么爱管事你干脆去长老院吧。”
“我哪里爱管事,我就管你而已,我管你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喜欢我的人太多了,你要加油哦。”他拍拍她的头,转身就走,她愣了一瞬,紧随其后:“你别走,你说还有谁?我一个个去灭了她们!”
他被这丫头吵的不行,正巧迎面遇上昨晚惊艳一舞的太子妃,今日她换了一身金光闪闪的行头,煞是刺眼。
他朝她行了一礼,还附送了一个暧昧的笑意,太子妃面无表情的喊住了他:“燕公子请留步,我有一事相求。”
“言夫人言重了,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燕公子能否随我去一趟太子殿。”
不就是昨晚他擅闯的地方?他不知这个谜一样的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喜欢铤而走险。
他走在她的后侧,裙子没过了她的脚踝,看不到脚踝上挂的饰品,可人家却注意到了他的一举一动,太子妃冷静的问道:“燕公子对我的脚如此感兴趣吗?”
“我要说‘不是’好像不太礼貌,要说‘是’又显得太轻浮,怎么说才能让言夫人开心呢?”
“你昨晚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这会又小心翼翼起来?”
“昨晚是被言夫人的舞姿勾住了魂,若有冒犯还请见谅。”她瞄了他一眼,掩嘴一笑百媚生,他也学着她的样子掩嘴一笑,却透着一丝坏意,“还是,您喜欢被冒犯?”
“你说呢?”她收起笑意,踏进阴沉沉的大殿内,外面明明阳光明媚,不知为何阳光就是撒不进这座看似富丽却极为衰弱的宫殿。
燕子初随着言夫人来到太子的病榻前,美丽的女人目光暗淡的望着帘子幽幽开口:“正如你所见,太子目前仅有一息尚存,外头的人都谣传我给太子下蛊,请了太医也诊不出病因。我想请燕公子来看看太子是否被人下蛊,如若不是,便可还我清白。”
这一出他始料未及,这个女人怎会想到让他过来一探究竟,难道就因为他捉妖师的身份?还没多想,一脸无精打采的宫女便撩开死气沉沉的帘子,金黄色的床榻上仿佛躺了一句干尸,灰白色的发丝如枯草垂下,只能用打扮上来判断这个人可能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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