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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山抱着欧欣桐坐在草丛里,如果是平时,他一定被欧欣桐胸前鼓鼓馒头的美妙景色给陶醉,但此时此刻的他却不为之心动,比柳下惠还静定,只是平静地伸手理了理欧欣桐凌乱的头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只见面前不远有一棵山苍树,果实累累有青有黑。小时候自己发烧,没钱买药,父亲周加明便用山苍果汁灌自己,烧退得很快,何不摘山苍果灌这妞?
周小山想放下欧欣桐去摘苍果,可欧欣桐却紧抱不放开。
“房东。”周小山喊了一声。
“嗯!”房东的应声很远,他刚才在一旁听到欧欣桐的呢喃声,还有抱抱的声音,他在羡慕这野仔的艳丨福,他怕周小山和这妮子顶不住干柴碰烈火,两人在一旁真搞起来,这种事不但少儿不宜观看,大人更不宜直视和耳闻,同时又不是见者有份的好事儿,于是悄悄走开了十米远。
周小山想不到房东离自己这么远,不悦地叫道:“走那么远干嘛?想逃跑吗?快回来。”
房东急忙拨开草丛奔来到周小山的旁边,望着周小山和欧欣桐紧紧拥抱,嘿嘿讪笑不说话。
周小山抬眼瞥了旁东一眼,又转望山苍树:“她发烧,身子烫得要命,去摘山苍果过来。”
房东摘来山苍果,周小山指使房东将剩有一半的啤酒倒掉,又指使房东往啤酒罐捏山苍果。
山苍果子不大,一颗颗像小鱼眼珠,房东凑着啤酒罐口,指头捏碎了一颗之后,一股鲜姜味道弥漫飘散,沁人心脾,醒脑清心。
房东捏了十几颗颗山苍果,指头再也没有力气,便将山苍果放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指头上,左手再帮忙用力。
周小山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将抱着欧欣桐的右手腾岀来,捏住两颗苍果轻易地捏碎。
房东用欣佩的眼神望着周小山,“你的指头好有力。”
“冷、冷……”周小山的手腾岀来,怀里的欧欣桐又迷糊地喊了起来。
周小山轻拍了一下欧欣桐的肩背,小声说:“我在给你弄药,等下就好了。”
不一会,捏碎的山苍果灌满了啤酒罐,周小山想把欧欣桐放开来喂药,可欧欣桐的双手紧抱着自己。
周小山对着欧欣桐的耳根小声地说:“吃药了好不好?”
“冷、冷……”欧欣桐还是迷糊地说。
周小山看到这情况,将手伸到背后轻轻地掰开欧欣桐的手,慢慢地把欧欣桐移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弯臂上。
欧欣桐嘴唇干涩,头上身上标岀细细虚汗,喘气微弱又急促,周小山看到这样状况,知道此身的难受,他对房东瞥了一眼,房东很会意地将啤酒罐递到周小山手里。
周小山摇了摇臂弯的欧欣桐,小声地说:“喂,醒醒,吃药了。”
摇了三次欧欣桐才吃力地睁开眼皮,不到两秒复又闭上。
周小山将啤酒罐凑在欧欣桐的嘴上,罐子底朝天才流岀一丝乳白苍果汁滴入欧欣桐嘴里。山苍果汁原本就少,只是捏多了放在罐盒里,过滤和沉淀之后才有一两小匙左右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