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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庭院的花开花落,黄叶凋零,绿吖初长,时间就像在指间划过,恍然间已经过了一年。若凰在子厥那习得的法术也已经能应用自如。
这天,子厥一整日都没在家中,也不知去了哪里,若凰用了传音术也没收到的他的回声,“这个伪僧人,到底去了哪里?哼!”若凰踢着地上的石头,嘟着小嘴,“子厥仙人说他晚间回来的,小公主放心吧!”若凰看向地上的兔子,正是一年前被若凰带回的那只,“可是他那么久不回来,我好担心啊!”若凰走着做到了门前的秋千那,摇啊摇,兔子跟着若凰蹦哒到她身旁,“小公主,不担心啦~我陪你玩!”兔子翻了个身,四脚朝天四肢蹬着空气,好不可爱,若凰也噗嗤的笑出了声,“你真调皮,自从子厥教会我法术后,我竟能听见你的声音了。”“嘿嘿,本兔在仙山修行,修的是仙法,你学会了用仙术,自然也能听到我的声音。”兔子卖力一蹬,跳到了若凰的脚边,像小猫咪一般轻蹭着若凰的脚踝,若凰将它抱到自己的怀里,摸着它的小脑袋,“我从没想过三年原来这么快,还记得去年初夏我才刚来,如今又是一春!啊~”若凰朝着天空轻轻叹了口气,她突然有点不舍的离开这个地方,对了,这座仙山叫做—蛮山。若凰曾经问过子厥,是在来蛮山的一个月后,她才想起来她连住的地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子厥才与她说了地名,只是当时若凰是这样问的:“怎么叫蛮山,这儿曾经住过蛮夷人吗?还是野蛮人?”惹得子厥一阵讥笑,笑她见识短,接着就是若凰对他的拳打脚踢,子厥才跟她说了原由,说是因为远古时这儿一片荒凉,寸草不生,通俗来说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众仙评为蛮荒之地,后来一位仙人因醉酒大闹神殿被神帝贬下蛮荒之地,命他让蛮荒之地变得生机盎然,方可重返神殿,大约过了几千年,这位仙人耗尽毕生修为,在蛮荒之地的通天处立了一块刻有‘蛮山’字样的石头,才让蛮荒之地有了今天的模样。若凰当时也只是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想太多。“小公主!公主!公主?公……”“我听见了,我只是在想……算了,不说也罢。”若凰听见了兔子对她不断的叫唤,不耐烦的应了它,“只是什么啊?公主?”若凰鄙夷了它一眼,正想抓起它的耳朵恐吓它一番,却忽而感觉到一股仙气,浓厚强大,但并不是子厥的仙气,若凰抬起头,天边有一位老者乘着祥云缓缓而来,是朝着子厥的房间飞去,若凰紧紧跟上老者,躲在树后偷偷看着,只见老者站落在子厥的房门外,嘴里嘀咕着什么,然后一道金光闪烁,竟出现了一个空间,仙雾很大模糊了若凰的双眼,她隐约看见了子厥,“子厥?”但子厥不是出去了?若凰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她想更加仔细的瞧过去,无奈仙雾之大她只是看到了一双男人的手,和好似子厥的配饰,“上仙,小老儿找了你许久,不曾想你竟来了这里。”老者顺了顺他的长白胡子,神情凝重,“你们怎的还寻来了这处,不过一年多,这么着急吗?”子厥有条不棺,言语中带着微微怒气,若凰在树后听了子厥的声音,心想真是子厥!老者呵呵一笑,“上仙是否该回神殿了,此处不能多待啊,看你这般模样,早已是虚的不行了吧!”“你胡说什么!本仙乃辕北皇长子,自然是无人能敌,虚?如何有可能。”子厥仍是无任何表情,冷酷,微怒,“上仙不必在逞强,你知道这是蛮荒之地,戾气极重,虽然如今已是减了不少,但对身为仙人的我们,仙体是受不得的。一个幺帝,待她历完人间劫,总会重返神殿,你这又是要如何?非得将她带来这三年?”老者担忧的看向子厥,“她……你无需知道太多,三年一到我自会回去!”老者没有再说什么,却是凝聚了一成的仙术,击向子厥,子厥毫无察觉,被击到向后退了几步,手捂住了胸口,微皱眉头,强忍住疼痛,神情依旧是冷淡,却多了几分冷意,“你也试探了,我还没有你想的那般弱,且回吧!”“上仙保重!”老者乘着祥云离开了。子厥才松懈了,吐了一大口鲜血,昏厥倒地。“子厥!”若凰听到了一声倒地的声响,虽然眼前模糊,但她还是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配饰,她的心纠痛着,也不顾什么就冲了出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子厥,“你怎么了,子厥,怎么这么多血?子厥!”若凰吓得哭了,心疼的哭了,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子厥,平时的子厥吊儿郎当,天不怕地不怕,对她是怎样的照顾,她好害怕子厥从此离开了她,“凰儿,我没事的,只是受了小伤,你……帮我站……起来!”子厥睁开双眼,看见若凰为了他哭的这么厉害,他欣慰的扯出一抹笑容,强撑着身体的痛感,由着若凰的小身板将他扶起来,若凰把子厥的手架在她的肩头,一只手环着子厥的腰,使劲的把子厥扶起来,“去哪里?”若凰泪眼朦胧的看向子厥,带着哭腔问子厥,“离开这个空间,把我扶到你的房间。”子厥低头望着若凰这认真的模样,子厥要比若凰高出一个半头,真是难为若凰这么吃力的扶着一个一米九的壮汉。“你还撑得住吗?你可不能不要我,起码也要把我送回皇宫你再走啊!反正,欸!你怎么这么重!”若凰艰难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扶着子厥走向她的房间,而子厥摇摇晃晃,嘴角带着笑,狭长妖媚的双眼一直看着若凰,“咳……那我……是不是该减肥了?咳……我没事的。”子厥缓缓说着,可能是因为受伤声音压低,变得沙哑,却很有磁性,“你这还没事,我都吓死了,你以后不许再吓我,不然我就自己走回去。”若凰邹着眉头,带着丝丝埋怨,“快到了,你在坚持一会。”小路铺着鹅卵石,是若凰房门前的小路,再过小桥就到了小阳台,推开门若凰将子厥扶到了床上,“我去给你熬个汤,你先睡着!”若凰将要踏出房门,又往回走“你!脱了衣服,我……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清洗伤口。”若凰羞的不敢看向子厥,小脸绯红,赶忙跑了出去。若凰来到厨房舀水下锅烧了盆热水,小心翼翼的端到床边,眼睛始终是看向别处,因子厥光着膀子躺在床上,那画面实在少儿不宜,若凰手拿着拧干的布却不知如何下手,一直悬空停在子厥的胸膛,忽而子厥的手覆上了若凰的柔荑移到他的嘴边,“在这。”子厥有点哭笑不得,“啊~哦!”若凰咽了下口水,轻轻的帮子厥擦拭干了的血渍,“看着我!”子厥抓住若凰的柔荑,若凰浑身轻颤,缓缓看向子厥,“我……你,放手,我帮你好好擦就是了。你别这样,我……”若凰挣脱开子厥的手,重新洗了布,拧干,仔细的给子厥擦拭伤口血渍,“好了,你躺着吧!我不打扰你了。”若凰慌忙起身,端着水盆出了房门,“记得给我熬个汤!”子厥抬起的手抓空,他本是想抓住若凰的,无奈若凰跑的太快,他又很难起身,胡乱说了句话,“你就休息着吧!”若凰关了门,把水盆放回厨房,无神的走到屋外秋千那,顺着秋千藤坐下,倚靠着藤蔓,她回想着刚才子厥与老者的对话,什么为了幺帝?把幺帝带来这里三年?可是子厥唯一带来的女子也只有她一人,何况她自己只是人间的公主,子厥藏了女人?会是藏在哪里?若凰越想越气,抓的藤蔓的手也越用力,凸起了青筋,又转念一想,“难道?我就是那个幺帝?”若凰往这处想又心疼起了子厥,若是如此,那子厥是因为她才变得这样,眉头紧促,她不知道究竟那个想法是对的,又或者并不是她想的这样!若凰按捺不住烦躁,想着去走一走,看看沿途的花朵,会想到少一些,便朝着屋外一直走,等她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暗了,但是这里四处却并不暗,一片如海广阔的不知名的花泛着点点荧光,“好美!这是哪啊?”若凰兴冲冲的跑进花海,浑然不知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子厥怎么从没带我来这里?这么美的地方,他都不告诉我,小气!”若凰嘀咕着,才想起子厥还躺在榻上,受着伤,怕是此刻还没吃饭呢,“子厥仙人,我告诉你,这回该你欠我了。”若凰转身朝着回去的方向跑去,赶回去给子厥做饭,却是跑的精疲力尽还没回到家里,若凰看看四周,“怎么还是这个鬼地方!我不会走不出去了吧!!”若凰讶异的看着四周,心里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