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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璟辞知道邱俅被禁足还是从邱氏那里听来的。大舅母差身边婆子来问问府里可好,邱氏留意着当时在场几人的动静,宋氏忙着捯饬院子,倒没风言风语传出,两边这才定了心。
“你表姐也是时候定亲了,也不知你外祖怎么打算的,要不明日随我看望她们?”邱俅禁足对外说的是偶感风寒需要静养,陆侧妃那边派人请了好几次李氏硬是把人拦住了。
“听娘的!”像小时候般依偎在邱氏怀里,捏了她一小撮头发在手里把玩,“娘,别只顾着大表姐,家里的二哥三哥年龄也不小了呢!”俞璟辞一想到俞墨渊古铜色肌肤,黝黑的脸,一笑,满口白牙越发使得一张脸似包公,哪家姑娘若看上他了,真的是......有眼光!
邱氏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长什么样子?可俞墨渊性子不似俞墨阳,整天不见人影跑到马场射击练剑,哪像个副官统领,一说到俞公府二公子,基本都用马汉子形容的,整天天不黑不着家,马背都成他家了不是马汉子是啥?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邱氏问道,“你接触的姑娘多,看着可有适合你二哥的?”说完惊觉自己话有不妥,“他那泼猴劲儿,有姑娘愿意跟他?难!”
“......”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俞璟辞起身坐好,搜寻了遍自己印象中的富家姑娘,适合他二哥的也不是没有,可邱氏怕不会答应。
邱氏本就是和她随便聊聊,哪能真寻求她意见?“好了,我去看看你爹回来了没!顺便叫厨房给你做红烧蹄花!”
邱氏出门后,俞璟辞坐在桌案前,素色信封装着的是大伯回信,打开,内容如她所预料的一样不日便可回京,微唇轻启,“禾津,给三小姐备一份糕点,我们去榕湖院!”
宋氏这几日忙疯了,之前换家具不过心血来潮为邱氏添麻烦,得到俞璟辞答案才觉得家具是真得换新的了,不信任邱氏眼光,自己去铺子选了木材亲自监工让人做,棕黄实木桌换成了朱红,又把邱氏挑的排了去,忙了好些日才撤换干净,院之后子里的花草要重新打理,还有墙漆也该刷一刷。
总之,宋氏忙得连俞心妍女工都懒得检查了,甚至都来不及叮嘱,每安置一样东西必须经过她检查,观看,比较后才能往里搬。
俞璟辞到的时候满院子的人都在修理花草,宋氏则搬了软椅躺在上边细细指挥,“紫嫣,让她们移栽兰花时小心着些,老爷最喜它,不得马虎!”猛地,眉头微皱,“紫嫣紫嫣,那处石子路怎么少了石子,赶紧找管家去库房找找,老爷回来是大事,残缺不缺不吉利!”
听得俞璟辞都不敢踏进院子里,怕碍着宋氏眼了,刚要出声她眼神就瞄了过来,“辞姐儿来了啊,快瞧瞧院子布置如何?你大伯父可否会喜欢?”
依言扫视四周一圈,她真心点头,不愧夫妻多年,大伯父喜好大伯母知道得一清二楚,“大伯父回来看到了肯定高兴,依着小厮送信速度,还有几日大伯父便可到京了!”
“真的?”宋氏笑着招手让她到跟前,语重心长的拉着她手,“辞姐儿啊,还是你有办法,什么时候大伯父能像听你话似的把我跟研姐儿放心上就好了!”
“大伯母这可折煞我了,伯父来信说本就会回京,不告诉任何人一是担心有心人作怪做对府不利的事情来,二则也是怕你跟着忙前忙后累着了!”
应付宋氏,俞璟辞说起谎来头头是道。不过宋氏受用就够了,见她满意的点头,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掩帕大笑,“你这小嘴真甜,改日让研姐儿跟你好好学着,别整日把自己锁在屋里绣花练字的,还是要出来多多结交朋友才是!”
说到俞心妍,俞璟辞笑不出来了,小时候两人好得紧,俞老爷子给的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她留一份,渐渐,不知是不是性子使然,俞心妍不仅跟她不亲切,包括府里人她都不怎么亲切了,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练字,绣花,去年过节收到研姐儿绣的桃花枕头她惊讶得吃不下饭,俞心妍不出门是出了名的,可她收到的绣花枕头跟她刚学刺绣水准差不多。
侧面找人打探,只说女工师傅是宋氏自己从外边找的,她让邱氏暗中给俞心妍换个师傅,被宋氏知道闹了好一番动静,后来邱氏也不管了。
“二妹又在屋里刺绣?”
宋氏乐呵着点头,眼神游走在丫鬟间“你二妹妹哪有你有出息,早些年我倒是想她和你一般就差不多了,有俞公府光环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去了婆家不会被人看不起,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研姐儿如此努力的一个人,那女工怎么就......”
俞璟辞不知怎么接话了,总不能说问题在那师傅身上,宋氏好说话的时候估计能听进去些,反应过来肯定要说自己多嘴了,算了,回去再和娘商量商量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吧。
俞心妍住在榕湖院旁边,虽只隔了一面墙,可布置却是天差地别,院里种的都是樱桃树,光秃秃的树枝让院子更加单调。
进屋,绣架上的俞心妍貌似睡着了,双手伏在架边撑着头,嘟着小嘴,似梦到什么有趣的事儿,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俞璟辞奇怪,一屋伺候的丫鬟去哪儿了?示意禾津轻些,转到里屋拿了被子出来,又挑了挑炭炉的火,让禾津把东西放下,自己则找了本研姐儿正在看的书,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随手翻了两页俞璟辞就没兴趣了,可能是环境不同,俞心妍看的话本她是一句看不下去‘君生我若生,必当追随一生直至步履蹒跚!’‘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又看了看话本子封面,不知从哪儿淘来的,手靠在椅子上,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梦里,又回到太祖父去世那年,太祖坐在湖边垂钓,她在一旁爬树,“太祖,树上的果子能吃怎么都没人摘啊!”
“谁都像你这么馋?那石榴好吃是好吃,吃起来却麻烦,你若摘得到你就摘吧,我是不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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