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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南宫翎意外的是,秦漠居然丝毫没有动怒,而是轻描淡写地回道:“楚老板,我家的生意就不劳您费神了,不过今日的事还要请您替我主持公道。”
“公道?”楚连庄眉心一蹙。
秦漠一个眼神,身后的家仆就将吴掌柜压在了地上。
吴掌柜大惊,极力挣脱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秦老板,这是为何呀?!”
“为何?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无名走上前来。
“我?”吴掌柜不觉心中一紧:“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呀?”
“什么都没干?那这金玉满堂如何被毁?”
“这?我又如何知晓,我可是清白的呀!”吴掌柜极力否认。
“清白?你可是染坊的旧人,对这里得环境也最为熟悉,自然是最可疑的!”
“这是什么道理?正因为我是染坊旧人我才最不可能出卖染坊,而说到熟悉余师傅不也是么?而且,余师傅染制金玉满堂一直是秘密进行,全染坊除了他从未有人接触过这匹绸缎。现在绸缎被毁,最可疑的又如何是我?!”吴掌柜争辩道。
“是嘛?来人呐!给吴掌柜冲个凉吧!”
话音刚落,工人就将一桶凉水泼到了吴掌柜的身上。
一个激灵,吴掌柜大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要对我用刑么?!”
戚老板也有些慌,立马喝止道:“秦老板,你这是做什么?这当着大伙的面,你就敢胡来!正所谓做贼拿赃,你可有证据么?”
“证据?这不就有了么?”秦漠挑挑眉,看向了吴掌柜。
这时大家才发现,吴掌柜的双手和衣服竟显出了金黄色。
“吴掌柜,这金玉满堂的绸缎被我们事先撒上了麟石粉,此粉极其细腻肉眼很难察觉,可遇水就会变色。昨夜,你在欣赏绸缎时,浑身都沾上了此粉,这才变了颜色。吴掌柜,你可要解释啊?”
“这?”面对无名的质问,吴掌柜已然开始哆嗦。
秦漠又补充道:“为了彰显金玉满堂的珍贵,我们在一旁放置了百两黄金以作陪衬。吴掌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黄金都藏哪了?”
“黄金?”这一问,吴掌柜顿时傻了:“哪有什么黄金?昨夜那密室里明明只有绸缎。”
“哦?!那你这是承认了!”秦漠眉心轻佻。
“你?你诈我!”吴掌柜错愕。
“诈你?你毁我绸缎,盗我黄金,我岂能轻饶了你!今日你若拿不出黄金,下半辈子就准备在狱中度过吧!”秦漠说着眼中寒光尽显。
一时被吓破了胆,吴掌柜竟一抱住了戚老板的腿:“戚老板,您救救我啊,我还这么年轻可不想在牢里度过余生啊!我是毁了绸缎,可我绝对没有偷黄金啊,这秦漠分明是陷害我!戚老板,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齐刷刷地看向了戚老板。
一时紧张,戚老板是一脚将人踢开:“你做的好事,求我做什么!来人呐,赶紧给我拖开!”
吴掌柜死死抱着戚老板的腿不撒手:“戚老板,您可不能不管我呀,戚老板,您不能如此呀!”
一拥而上的手下赶紧把吴掌柜的嘴给堵上,连拖带拽地拉到了一旁。
戚老板急出一身冷汗,不断用汗巾擦拭着额头。
这时,秦漠已走到楚连庄的跟前:“楚老板,您身为六大商会的会长,这件事可要给我一个交待啊!”
“秦少爷说笑,我一个生意人如何能做这个主,你把此人交与衙门,他们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楚连庄眼眸一沉,依旧镇定自若:“秦少爷,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手腕!只是这混了麟石粉的绸缎可称不上金玉满堂,今日的见面会该不是戏弄我们的吧?”
秦漠却凑到楚连庄的耳边:“说到手腕,我又如何能与楚老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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