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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的花一直由倪曼打理。睍莼璩晓昨夜风大雨密,花多数可怜耷拉的,见状,简直如割了倪曼的心。她还有点低烧,整理了一大块地就揉揉额头闭目养神,眼睛酸酸涩涩,特别想合一会。李婶担心她身体,在一边不断劝她休息。
李婶觉得她一点都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不爱夜生活,不喜逛街购物,白腕干净不带任何饰品,连出门都少得可怜。生活像极年过古稀的老人,静待日薄西山。
她不知道,倪曼确实是这么想。
“李阿姨你回屋睡吧。昨晚我肯定耽误你睡眠了。”倪曼脱下手套,看了看天空,指指旁边的玻璃房,“我就在那躺会。”北市的风雨向来去的快,此时阳光柔浅,是个晒肚皮的好日子。
李婶见劝不动,只得又从偏厅抽出一床薄被抱过来,“你感冒才好,垫厚实点,把暖气打开。”
倪曼笑,“我没那么娇贵。”她走到一旁帮着甩被子,“这才十月,哪有人用暖气,再说家里的恒温系统一直开着,根本不冷。”
“先生交代必须开,今年比以往冷得早。”
“他什么时候改投资气象了。”倪曼打趣。
“杜先生很关心你。”李婶认真道。
倪曼鼓起腮帮,嘀咕,“他以为他在养一只冬眠的熊啊。”
杜楚恒打了个喷嚏,思绪就此打断。他侧首看眼时间,刚好快到午饭时间。思忖半响,他通知秘书将余下的工作推迟到明天,而后和司机上了车。
车子一直往别墅方向驶去,杜楚恒靠着椅背,光影从他脸上掠过,一寸一寸描摹英挺的轮廓。和倪曼结婚差不多半年,他事又多,两人坐一起吃饭的时间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再听李婶说女孩整天窝在家里,闷,都要闷出病了。
雕花黑漆铁门嘭唧一声,缓缓敞开。院子里静悄悄的,李婶没出来,估计实在倦乏,睡入梦了。杜楚恒让司机先行离开,进屋上下楼寻了一遍,没见到倪曼人影。风从窗户灌进屋子,竟有几分凉意,想必今年冬天会有场大寒冻。
杜楚恒缓步过去,手臂刚拉住窗沿,就被下面玻璃房中央那一团缠住了目光。
倪曼侧身而睡,头拼命往胸口处靠,双膝向上曲起。这是倪曼最常见的睡姿,书上说这种蜷缩整个身体的姿势,是极度没安全感的表现。
一觉无梦,倪曼舒服的闭着眼直哼哼,“嗯呜,哈啊。”发出一串无任何意义的单音节字,杜楚恒看着她双腿夹着被子,翻过来转过去,不时还用脚趾抓抓被单,忍不住戏谑,“赖床小动作还挺多。”
床上人一切动作僵止,须臾,猛地弹坐起来,脸上挂着还不太清醒的傻笑,“杜楚恒。”
杜楚恒立在床边,“好些没有?”伸手拨开凌乱的刘海覆在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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