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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若兰哥哥不用担心,师傅已经收我做了记名弟子,让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每月初一和十五过去请教。”云霓道,心中十分感动,梅若兰是真的关心自己,时刻记挂这自己。
“只是记名弟子吗?”梅若兰眉头一皱,有些不解。
弟子也是分不同的等级的,分嫡传弟子、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和记名弟子,这不同等级之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通常来说,记名弟子通常来说就是挂名弟子,只是名义上的弟子而已,并不会获得传授什么功法;而外门弟子则有会有专人传授功法,并获得一些修炼资源,但是不会得到核心功法,平日里还需要做一些任务,并不能专心修炼;至于内门弟子,就相当于是精英弟子了,是重点培养对象,一般由地位较高的人传授,得到的功法也是比较高级的功法;而嫡传弟子,则是精英中的精英,一般由师傅亲自能教导传授,是可以继承师傅衣钵的人,可以专心修炼,不用理会其他俗务,修炼资源也会大大地向他倾斜。
由此可以想到,不同等级之间的,弟子所享受到的待遇也是千差万别的,所以梅若兰才会皱着眉头有此一问。像梅自寒因着辈分的关系,不好直接拜师祖为师,但是由师祖亲身传授,实际也就等同于嫡传弟子了。
梅自寒倒是能够理解,云霓的灵根听起来金光闪闪但实际却等同于废材灵根,再加上云霓根本都算不上是梅家人,又来历不明,断不能马上就当做嫡系培养的。况且,虽然通常来说记名弟子不会获得传授,但是凌云老祖能按通常来说的标准来衡量么?凌云老祖不喜杂务,她那座山上连半个杂役都没有,更何况记名弟子了,收下云霓,实在算是破天荒头一遭,连梅家子弟都没有获得过这样的青眼。
云霓倒是很满足,反过来安慰了梅若兰一通便洗洗睡了,今天过得委实有些疲惫,这些日子随着翔叔和梅若兰在影子胡同的小日子过得太安逸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睡觉之前云霓迷迷糊糊的想着,由人罩着的小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今后只能多多靠自己了,云霓啊云霓,你可不能懈怠啊!
第二天云霓起了个大早,梅若兰自不必说,一向自律,比云霓起的还早。两人洗漱之后开始用早餐,早餐是青田和青心从山脚下提上来的,做得颇为精细,软糯糯的粥配着绿油油的青菜,无比清爽可口,这手艺,绝了,也不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一向挑剔的云霓忍不住喝了几碗,引得一旁的青田眉毛一挑,不由多看了云霓几眼。
云霓瞧见了,咧嘴冲他一笑,笑得青田颇为不好意思,连耳朵上都爬上了一丝红晕。云霓心中哈哈直乐,这青田师兄其实还挺单纯的。
云霓现在已经搞清楚了,像云霓这种等同于杂役弟子的记名弟子只能着灰衣,而外门弟子则是蓝衣,想青田青心身着青衣的,是内门弟子,而嫡传弟子一般都是身穿白衣,至于那长老堂主等有一定权力地位的,则在着装上并没有限制。若是修为相同,等级低的弟子称呼等级高的高的为师兄师姐,至于同一等级的,论资排辈则也是看修为,所以呢,云霓这个记名弟子要唤青田青心一声师兄的。
这修仙界比现代的地球更加等级分明!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还是对修仙之道趋之若鹜呢,云霓觉得,只要是人,大概都会有一种往上爬的本能吧,山顶的风景是那样诱人,谁不想俯首笑看风云呢!
梅若兰一旁瞧着云霓拿青田取笑,笑得颇有些无奈。
饭毕,云霓提出想要去藏书阁看看,向梅若兰打听藏书阁的方位。梅若兰想着云霓刚过来,尚未摸熟地方,便打算自己带云霓过去,让她熟悉熟悉以免摸不清方位。谁知刚准备动身呢,梅自寒突然过来,抓着梅若兰就飞走了,这回剩下云霓在风中凌乱。
“云师妹,你不知道藏书阁怎么走吧,我带你过去吧。”青心师兄主动走过来笑道。比起青田师兄,这位青心师兄比较外向大方。
云霓还没有学习法术,所以青心师兄只能陪着她徒步往山下走,边走边给她作介绍。比如他们现在住的这座山峰唤作落日峰,这落日峰一向都是梅家历任族长所居之地;比如梅自寒没住一段香,向来是住在山脚处听潮阁。听潮阁分为前厅和后院,前厅用作办公地点,处理梅家公事,后院才是梅自寒的居住之所;比如落日峰是在后山,藏书阁是在前山,要去藏书阁要经过好几座山峰。至于执事堂等其他机构,青心师兄说离的太远了,云霓暂时也没有必要去,待到学会了飞行的法术再去看看不迟。
待走到山脚的听潮阁旁时,云霓多看了几眼,觉得族长的办事处比旁的地方多了几分肃静之气外,也无甚特别的地方,论建筑和布局的巧妙,都远远及不上一段香。
梅若兰对这个爹怨念颇深,其实在云霓看来,他爹还是比较关心他的,不然对云霓这个外人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和颜悦色。嗯,和颜悦色确实有点言过其实,但是还是挺关照她的,不然也不会带她去拜师,还特意让人等着接她回来,云霓很有自知之明,觉得这是爱屋及乌。
云霓一路和青心聊着天,了解了一下梅家的情况,也侧面打听了一下她那位毒舌师傅的八卦,云霓还是对凌云老祖突然收她为徒这个事情心存疑虑。不过遗憾的是青心年纪不大,并没有听说过凌云老祖的往事。
一路聊着天,云霓也没有忘记默默记下行走路线,她可不想再尝一次被人丢在野峰不辨东西的滋味。终于在路过了好几座山峰之后,到了藏书阁。
藏书阁并不大,只是一座三层的阁楼。青心将云霓领到了藏书阁的值班师兄面前,云霓拿出了凌云老祖给的那块木牌。那师兄接过云霓的令牌一看,神色一惊,看了眼云霓,见云霓一身灰色衣裳一副杂役弟子的打扮,不由神色一厉。
原因无他,只因云霓给她的木牌通体乌黑,隐隐透着金光,乃是用乌金木所制成,整个梅家都只有三枚这样的令牌,一枚为梅家师祖所持有,另两枚在梅家的两位老祖手中。不是开玩笑,这位值班师兄入门这么多年,压根都没见过两位老祖,一位据说云游四海去了,不知踪影;另一位据说一直在闭关,都闭了一百多年了,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见到。
现在他看到了什么?另一枚乌金牌,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凌字,莫非是那位传说中的凌云老祖,可是老祖的令牌又怎么会在一名灰衣弟子手中,这灰衣弟子还面生的紧,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若不是云霓是青心带过来的,而他又知道青心是族长座下的弟子,他都想要将云霓抓起来拷问了。
“青心师弟,这令牌……”人是青心带过来的,问他最直接。
“陈师兄,凌云老祖的令牌也不认识么!”青心脸色一沉,满脸不悦,年纪虽小倒自有一股威势,这大概就是身为族长座下弟子的底气吧。
“云师妹是老祖刚刚收到座下的记名弟子,陈师兄可不要有什么误会。”青心随即把凌云老祖的名号搬了出来,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嘛,青心也不想云霓才来的第一天就受到什么欺负,毕竟云霓也算一段香的人,怎么都算是自己人不是。
有青心作保那位陈师兄当然不会再有怀疑,心中却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位传说中的凌云老祖竟然收徒了,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都没听人说起?不行,待会得找人打听打听去。”一边想着一边殷勤地招呼着云霓,暗暗地观察着,看看这小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何特别?竟然能拜在从未收徒的凌云老祖门下。
这可真是今天最让人跌破眼镜的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