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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李君瑞估计不放心,在亥时前回来了。
婉容刚好躺进拔步床里,大红的绣金线百鸟齐鸣的帷帐已经降下,听到动静,瞬间就坐了起来,踟蹰该下去迎一迎,还是假装没听见。
考虑来去,一盏茶功夫就过去了,翻个白眼,拉了被子就往里面滚,算了吧,装啥殷勤,现下还生着气呢不是。
很快,有人掀了帐子进来,婉容把自己裹成蚕,漏出两只耳朵,使劲听着动静。
“容儿?”李君瑞唤她。
她心头一动,有点得意,忍不住翘唇,憋着气不回他。
“前几日你不是说,要给你哥找个合适的名门闺秀,单子在朕这,你要不要看。”
“哪里!”婉容嗖的从被子里坐起,歪着头,抬手就问他要单子看。
李君瑞站在踏步上,里衬金黄亵衣,外衫披了件浅白道袍,优哉游哉的看着她,手里一张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不给也不接话。
婉容撇了撇嘴,慢慢的挪过去,到了床沿边,水红轻布裁的云纹底的裤腿里伸出一只藕白玲珑脚丫子,哪到哪都是粉嫩粉嫩的耀眼。
李君瑞就是有心引得她说话,眼尾一瞄,下意识的也被勾住了视线。
偏偏拥着这些的人并没有意识到,粗蛮的一脚就踹了过来,准准的就是人的大腿根处……
李君瑞抽了一口冷气,皱了眉骂道,“往哪踢呢!”
婉容一愣,还以为失了准头,真岔了地方。仔细一瞄,鼓囊囊的那一团,得意的笑开了怀,抬头见自家男人脸色不对,立时下了床就抱了人的腰撒娇,“哎呀,又没怎么你,你这反应也太快了吧。”
别说他一整天想的都是她,朝堂上都快走神了,就说为了那么件事,这些天都不敢动她,如今他是能够撩拨的吗?
一团火挟着都快着了,她还在那边得意,气得他牙痒,忍不住恨恨的抬手就朝她屁墩处来了几下。
婉容此时正从他手里夺单子,被他打了几下,好歹单子到手了,自己揉一揉,不跟他计较。
撒欢子滚进床里去,从床尾匣子里掏出两个个拳头大的夜明珠,摊开单子就看。
李君瑞被人晾着只能亲自动手除了道袍外衫,抬手又点亮了碧纱橱上的宫灯,明明是他自己拿过来,见她看的认真,又生气,“明儿再看吧,又不急。”
“知道了,”婉容拨了下捣乱的长发,有口无心的应着。
手指点在单子,分外认真的往下看,“诶,这个李家的姑娘不错啊,右丞相家的,芳龄十五,身份到是对的上,不知道人怎么样!”
“吴御史家也不错,祖上都是当官,太祖位列三公之首,还是长房长女……”
“这个也好……顾家的?那还是算了吧。”
“……”
李君瑞枕着手,早躺下了,听着她絮絮叨叨,算是听明白了,她先看官职,越大越好,但又避着宫中嫔妃家里,却只知道表面,吴御史家那位,是她最看不顺眼的张美人的外祖家,右丞相李家又跟张老太爷明刀明枪的不对付,至于这个顾家到跟京城顾家只是族亲,上三代就分了宗,关系反差了远。
单子是他让钟公公在走之前拟的,早就放在他的案上,就是没想起来,如今拿了出来,不过是让她有个念想,别在那件事上专心。张祺的婚事早就定了,他跟张老太爷的想法大致相同,不在京城而在野。
“你要是定不下,过些日子就办个赏花宴,亲眼见上一见,不是更可靠。”他漫不经心的建议。
“有道理,”婉容本在愁眉不展,大恨平日不用功,临到事前才发觉见识浅薄,听他这么一说,立时深得她意。
“不过,能行吗?”心里是万分肯了的,面上还做出会不会为难到他的表情,但凡他要说出个没事,这事就算是定了。
“为什么不行,”李君瑞侧过身来,夹了她散落而下的一缕长发,捏在手里搓了搓道,“你要是不怕烦,办成每年的惯例都成。”
“啊?”婉容眨巴眼,脱口而出道,“这都行,为什么啊?”
夜明珠的光辉柔柔的,她一松手就滚到了她的胸脯下,系带松散,轻纱敞开了一角,露出里面红底绿叶的双色牡丹,而那一沟的深浅,但凡是个男人都经受不住的香艳。
李君瑞眼神不经意的在此处流连,刚才强压下去的yuwang,再次汹-涌抬头,脸上却是沉着不显,那一缕的黑发仍然夹在手指间,挑在鼻尖闻了闻。
“你到是说话啊,”还是身边的人沉不住气了,催促的推了推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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