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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警方怎么会把他和郝姨的案子联系起来。况且,他不是明明知道,杀死郝姨的凶手是谁吗?为什么不主动告诉警方呢?
申诺的目光定格在霍景行的脸上。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无奈,苦涩,还有难以言喻的隐忍,她顿时明白,霍景行这是怕他父亲当年的丑事败露了吧!
“其实你们大家不必这么紧张。我们只是请霍先生回去协助调查,可没有怀疑他是凶手的意思!”站在一旁的郑警官赔着笑脸,打起了圆场。
说着,他和另一位警官退到玄关,打算给霍景行和申诺一点点告别的时间。
霍景行这时也看到了安若脸颊和领口处的血迹,“你去了哪儿,你的脸这是怎么了……”他蹙起眉头,一把将申诺拉过来,抹了下她脸上的血迹,还以为她是哪儿受伤了。
不等申诺回答,林清玄急匆匆的走进来。看到他头上裹着申诺的手帕,还有和申诺一样血迹斑斑的脸,极其贴合的一个左一个右,霍景行顿时恍然大悟,自嘲地一扯嘴角。
申谨已经迫不及待的拉起林清玄,去后面的起居室处理伤口。
“你们俩……接吻了。”霍景行耐人寻味,用只有申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
这男人……
看着他落寞的表情,申诺心里嗤笑一声。
“对!”这残忍的一个字换来霍景行一个长久的对视。她旋即想起林清玄在车上的那席话,又后悔自己鬼迷了心窍。
但霍景行下一个动作,就把她所有的踌躇和怨念都化为乌有。
他突如其来的搂住申诺,然后,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就像第一次在世纪广场吻她时一样,一点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和申诺的感受。
这个吻,和过去的每一个吻都不同。他吻得很粗野,很狷狂,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还有渲泄的味道,以及他内心对申诺极度的不满和愤怒。
但旋即这个吻又变得悠远绵长,由深到浅,辗转反侧……像一个承诺,一次坦白,一次郑重其事的告别
直到景止忍受不了,轻咳一声。霍景行才推开她,一脸决绝的准备和两个警官离开。
“等等!”申诺叫住他,“霍景行,难道你就打算这样什么也不说吗?”
霍景行的背影僵直,没有回头。
见他一声不吭,不打算回答自己,申诺愤恨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刚才不是问我,这是怎么弄的吗?这就是那个疯子……他刚才想撞死我。如果不是清玄,我早就倒在血泊里……十几年前他就差点勒死我,现在不过是过去一切的重演。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维护他?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说什么?”霍景行回过头,错愕掺杂着愤怒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他一点儿没想到,仅这短短的数十分钟,申诺又一次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这个言而无信,丧心病狂的老家伙!他摸了摸兜里的手机,似乎已经为某件事下定了决心。
“申老师,你看过楼上的那只礼盒了吗?”霍景行波澜不惊地问。
“当然……看过了。”申诺不明白,他为什么顾左言右,突然转移了话题。
“有仔细的……好好的看过吗?”霍景行眯了下眼睛。
还要如何仔细……
申诺迷惑不解,眼睁睁的看着霍景行和郑警官一道扬长而去。
无可救药的家伙!申诺垂头丧气地跌坐在沙发上,抓了下头发,觉得好像永远也无法去除隔在她和霍景行之间的魔障。
客厅里只剩下景止和申诺,见申诺恍如游魂似的站起来准备上楼,景止拦住了她,“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是说,你和林老师?为什么会弄得血迹斑斑?还有,你刚才说的,想撞死你的疯子,到底又是谁?”
申诺摇了摇头,不想作答。她转而反问,“警方为什么要带走你大哥?”
“因为他们说,大哥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因为大哥横手使勺,和凶手的杀人手法很相似,警方说到现在还没找到凶器。所以,想请他回去协助调查。说是协助调查,可那语气,分明就是在怀疑大哥是凶手。”景止义愤填膺。
“他们连你大哥横手使勺的习惯都知道!”申诺诧异。
“是啊!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儿知道的。”景止同样困惑。
“是姓左的那个女人在背后搞得鬼吧!”申诺想着左卉璇在郑警官办公室出入的情景,讥讽的笑了笑。
“为什么?”景止本能地问。
申诺又是一个苦笑,没有明说。
景止想了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上次她和我们一起吃饭时,看见大哥横手使勺了。可……就因为这个,她不是喜欢大哥吗?”
“不仅仅如此。”申诺显然比他更了解女人。像左卉璇那样习惯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旦自己得不到,大概也不想让其它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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