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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的人就是这样,他们经历的太多,苦惯了,饿怕了,所以一生求的不过“安稳”二字。
做任何一件事,特别是未知的,没有人做过的事情之前,他们想的,从来不是成功了会怎样怎样,而是最先想到,如果这个事情不成会有什么后果,谨慎是对的,但是也往往因为想的太多,瞻前顾后,到最后,这个事情只会仍然归结为一个想法而已,永远没有实行的机会,而到最后别人做成功了,他们虽然不会嫉妒,但也会隐隐的懊悔:“啊,当初我也想到了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就只是觉得自己的眼光比起别人来也是不差的,从心上把自己安慰过去了。但是再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他们依然不会去做,等着下一次印证自己眼光的人出现。
说穿了,不过是没有自信而已。
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跟别人相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许心里特别的想比别人优秀,但是又少了那么一点底气,再加上“枪打出头鸟”的心态,日子久了,就连心底的那一点雄心壮志也给磨去了,只想着这一生平平稳稳的度过,不用吃苦受累那就阿弥陀佛了。
这种心态曾经也多多少少地影响了席虹的,从小到大,她万一有一点什么奇思妙想,首先收到的,绝对不是鼓励而是打击,不管这想法是可行还是不可行。
爸爸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要是能做到的话,我手板心煎鱼给你吃。”明明只需要一句认同的鼓励的,结果每次收到的都是这种不被信任的激将法,有时候逆反心理上来了,真想故意做坏掉,反正你们不是不相信我能做到吗?那我干脆就做不到好了......
当然前世的席虹是不敢故意考差什么的,只是心里难免不爽罢了,渐渐的也就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了,只要比大多数人强就行,而不是去争取做最强的那个。不过,这世的席虹不会了,她知道,他们这么说,心底其实是有更深的盼望的,自己做不到比别人厉害,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可以。
做个富一代什么的,虽然很励志,不过,以席虹现在的年龄,只能努力努力,争取让自己做个富二代了,为了这个目标,每一个机会,她都不会放过的,所以,录像厅,她是开定了。
“我们本来就要买电视的嘛,其实等于就是只买了录像机和录像带啊,而且怎么可能没的人看嘛,每次看电影都那么多人,还好久才放一次,有些人没时间了就根本看不到。要是有个地方随时可以看,虽然要收钱了,但是也肯定有人愿意看的啊。
再说我们又不收多贵,每个人只收两角钱的话,那个会看不起嘛。”
妈妈又觉得,两毛钱,相对于投入的几千块钱来说,那要收到猴年马月去了啊,何况,还要一直不停的投入呢?要有新带子,就得随时去人到外面去买,还有场地、座椅、电费这些问题,另外现在家里没人有时间能够一直守在那里啊。
席虹胸有成竹,刚刚思想开小差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这个问题全都想过一遍了。
关于场地问题,最开始她本来是想食堂那么大,凳子也多,容纳几百人完全是小意思。而且以前开会放录像也在那里放的,后面突然想到收钱的问题才发现这个根本行不通。食堂到处都是通的,而且有些人错过饭点来的话,她想的错开时间这个法子实施起来就很有问题了。
后面突然想到招待所废弃的会议室了。招待所进大门正对的是值班室,而从大门到值班室这一条通道左边是住宿楼,右边则是排平房,平房开了两个门,但是里面却是一个通间,本来是以前的会议室,但是后来因为条件太过简陋就弃之不用了,这个平房是舂出来的那种土房,外面刷的石灰墙皮有些地方都脱落了,露出里面和着稻草的泥砖来,窗户开的少又不大,里面光线不好,看着黑洞洞的。
席虹记得这个地方几年后很便宜地租给了一个弹棉花的,那时候她们最爱在一经过这里就唱那首:“有一天我经过一家古老的棉被店,里面传出来一种声音,听起来多亲切。悄悄地啊走过去(啊)张大了双眼,李老先生背着竹竿弹着弦。看他辛劳弹着棉花一点呀不叫怨,民间手艺流传下去才对得起祖先......”所以她印象特别的深刻。
可是光线不好对放录像来说正合适啊!
而且因为它在大门旁边,还可以把前面那个门封了,直接在靠广场的那面墙上开一个门,到时候进出也方便,也不会有人来说影响安全什么的,简直是为做录像厅量身打造的一般嘛!
里面还有很多长靠背椅,把这些放在后排的话,前面就放不遮挡视线的小板凳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找根厚木料,订上几排矮脚,再打磨一番也行,这样坐的人还多点。
虽说条件是真简陋,可是谁叫这是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呢,什么都是从无到有,从简到繁的。就这样的条件也没有人会介意的。
至于人手,现在家里的确没有多的人了,可是,老家有啊。爸爸家是三兄妹,可是妈妈家可有姐妹兄弟七个。除了远嫁的二姨,妈妈和二舅出来了,其他的全在老家务农。而老家的条件放在那里的,离镇上就够远的了,何况是离县城呢。现在多了一个事情,也可以多接一家人出来,他家的地也可以其他的兄弟姐妹种着。
就算是他们都有一大家子人,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可是那不还有小舅么。小舅只比席虹大几岁,这还是因为席虹生的晚的缘故,按照一般人家的话,妈妈要是二十岁结婚就生子的话,说不定席虹比小舅还大呢。也因为这样,小舅几乎是妈妈带着长大的,就是妈妈支边也把小舅带进来带了几年才送回去的。也因此这么多弟妹里面,妈妈最疼的,就是这个小舅!
这话一出,妈妈的态度一下子就软了,其实婚姻中的两个人,要一碗水端平真是很难的,二姑现在住家里,虽然说是特殊情况,但是能够尽量做到双方亲属公平起见,不是也能把未来的隐患早早的先掐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