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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已经有半年多了,王颂渐渐融入到赵家的生活中,赵子玉考进了上海女子师范学院,搬到了学校去住,赵子梧在父亲的逼迫下来到纱厂帮忙,这一点王颂没提反对意见,在这个时代,生意都是家族式的,赵家必须有人来继承赵海成的产业,王颂此时对他来的目的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一直在赵家这么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走还真没地方可去,一来二去,王颂渐渐变得沉默起来,赵海成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女让王颂烦了,可观察下来发现不是这个原因,王颂对赵子赟的偏爱一直不减,哪怕心情不好,只要是赵子赟去找他,他都会强打精神和赵子赟说话。直到有天王颂隐隐说起在赵家无所事事,赵海成才想起王颂是从未来来的人,在这个时代的上海可是一个亲人都没有。有些忽视这个老人了,赵海成暗暗自责,这天忙完手中的事,赵海成早早的就回了家,他要和王颂好好谈谈。
在书房中泡好上好的西湖龙井,赵海成便让小莲去请王颂过来,王颂一进书房就闻到满室的茶香,见赵海成坐在茶几边悠闲的品着茶,王颂笑道:“赵先生今日怎有如此雅兴?”
赵海成招呼他坐下,递过一个茶盅,“尝尝,新到的龙井。”
王颂接过细细品了品。“不错,满口清香,不过我不善此道,说不出好在哪里,赵先生说说看。”
赵海成闻言一笑:“不瞒先生,我也不懂。”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赵海成随后给王颂续了茶水,端起自己的杯子,低头把玩了会,缓缓抬起头盯着王颂:“我想问先生句话”
“赵先生请说。”王颂觉得赵海成今日有些奇怪。
“先生还记得怎么来的么?”
王颂闻言一愣,好一会才说道:“记得。”
“先生刚来那天说的话我还记得很清楚,这段时间我看先生有心事,我猜先生一定对自己很失望,没有来对年代,如今先生是进退两难,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
王颂叹了口气,“不瞒赵先生,我确实是绝望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能够认识赵先生一家,不然我这趟可真是得不偿失。”
“先生曾劝过我很多,我现在很感激先生对我一家人的帮助,我不明白,先生为何要轻易放弃?”
“不放弃又如何?我还能做什么?”
“先生错了,没试过怎知道不行?再说先生过于苛刻自己了,也许要想达到先生来的目的不太可能,但做些改变总是可以的,做总比不做强!”
王颂听了沉默了好一会,“赵先生,受教了。我确实应该努力下,能改变一点是一点。”
“既然先生同意我说的,我有些想法想和先生探讨下。”赵海成见王颂有了信心,松了口气。
“赵先生请说。”
“昨日子梧和我说起想报考军校,我同意了,我想让他学些本事,等真的到先生说的那场战争,我想让他出些力,不仅是为了家也是为了国家。”
王颂听完脱口而出:“黄埔军校?”
赵海成闻言笑了:“看先生的表情,我就知道做了个正确的决定,不瞒先生,我最近仔细分析了时局,未来的当权者一定出自广州!”
“赵先生好判断,不过仅仅这样是不行的,何况这样子梧会有危险。”
“先生说的没错,从军危险很大,可我想过了,战争真的来了,普通人危险更大,以前不知道,还可以碰碰运气,既然知道了,该搏的还是要搏,我也知道光这样不行,因此我想提前做些准备,也好有退路,只是该怎么做,我想听听先生的意见。”
见赵海成都拿出了实际行动,王颂心中顿时又有了希望之火,想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道:“赵先生敢搏,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好怕的,也罢,我就和赵先生说说”
端起茶水润了润嗓子,王颂低声道:“广州北伐成功是必然的,子梧报考军校确实可行,不过有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要参加任何党派!”见赵海成有疑问,王颂摆摆手,“先听我说完。”
赵海成点点头,王颂接着道:“到一九三七年前,除了东北会有些事,没什么大的变化……,不过国家依然动荡,只是名义上的统一,大小军阀依然割据,这才造成当局只知道剿灭异己,让日本人得逞,这种状况你我都无力改变,唯一能做的是先保护好自己,在图其他,我建议赵先生逐步转移在上海的产业,这里以后是日本人占领区,到战争结束后才解放。”
赵海成终于明白王颂为何为难了,没想到国家如此混乱,他还一心期望着广州能改变这一切,“先生,如果转移上海的产业,何处为佳?”
“老实说,除了国外,没一个地方合适,就算没日本人捣乱,还有自己人捣乱。”
赵海成这下可真傻了,难道这个国家没一个地方安全?“那还有什么活路!不如都当土匪算了。”
听到赵海成的气话,王颂眼前一亮:“赵先生,这还真是条路子,据我所知,整个战争期间,有枪杆子的日子要好过得多!”
赵海成没想到一句气话还真是出路,无奈的摇头笑了:“我是商人,就是想做土匪也做不来。”
王颂闻言笑了笑,“其实做土匪最需要的就是钱,我给赵先生出个主意,找个地方,拉起个武装,慢慢熬,只要能保护自己和家人就行。”
“先生是想让我做军阀?”
“赵先生真要成军阀,说不定还能和日本人抗衡下!”王颂笑道。
一席话说得赵海成有些意动,“不管行不行,先做着准备,我老家是山西的,那里有些人脉,先生觉得去山西行不行?”
山西?以后也是乱麻麻的,比不上重庆、西南,而且很大一部分都被日本人占了,但对于起步,乱有乱的好处,王颂想了想道:“山西虽然不是理想之地,不过也有好处,那地方各方势力交织,相互制约,反而容易生存。只是那里迟早也会沦陷,并不是久留之地。”
赵海成犹豫了,想了好久才道:“其他地方我没基础,我就不信了,提前这么多年准备,会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是子梧上军校之事…”
“赵先生斟酌,去,以后有懂军事的自家人,不去,安全。”
赵海成想了好一会,咬牙道:“子梧自己也想去,就让他去,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二人又围绕着赵子梧上军校之事说了会,赵海成起身给王颂换了茶,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捧着茶盅,递到王颂面前,“先生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王颂有些摸不着头脑,急忙起身接过茶盅,“赵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请说,能做的我一定做。”
“我想请先生做子梧、子玉和子赟的老师,请先生答应。”
王颂有些失神,想了想道:“赵先生不必如此,我也喜欢他们几个,能帮的我自然会帮,只是这老师…,还是算了,我怕误人子弟。”
“先生这话就不对了,别说他们几个,就是我在先生这也受益良多,先生若是能收他们几个为弟子,好好管教,我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望先生能答应我。”
看着赵海成一脸的真诚,王颂真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好,承蒙赵先生看得起,我答应了。”
赵海成闻言大喜,“明日在家中举行拜师宴,今后我这几个子女若是有不对的地方,先生尽管教训!”
第二天傍晚,赵子赟回到家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哥哥身着长衫,姐姐则一身素色长裙,二人都精心打理过,正端坐在椅子上,赵海成见他进门,蹙了蹙眉:“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赶快去收拾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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