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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晟的胸口被她锤的一阵疼,骨头都要碎了,摔在地上捂着胸口缓气。
那边的美人醉的不省人事,睡着的时候眼睛还在淌泪,听她嘴里咕哝着什么,却也听不清,揉了揉胸口又到她身边去。
看着她是熟睡过去了,玄晟便放心将她抱了起来,从前总是这样抱着她,这身子,这温度也有多久没有碰过了。
才听清她说的什么,“还是叫我死了吧,叫我死了吧。”
这话说出口来传到玄晟的耳朵里,心里更是难受了,他一心只觉得愧对,看着那如花的脸,将满布的泪痕擦去。
抱在怀中摇晃着她的身子,像是哄着不得安睡的女儿一般,脸颊贴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丝毫不嫌弃她身上的酒气。
“朕会补偿你的。”吻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而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被感动了,差点没跟着掉一滴眼泪出来。
李江和陈草木本要进殿去,看着玄晟坐在地上与萱妃相拥都脸红了。
他们这些外臣何时见过这威严的天子在女人面前百般的柔情似水,便退到远处偷笑去了。
红云带着宫里的奴婢端着温水回来,要往殿中去被李江拦下,“红云姑娘可别去搅皇上。”
她一头雾水,顺着李江手指着的方向看去,便也脸红了起来,这下花宜宫时来运转了。
内殿,萱妃被玄晟安放在柔软的床褥之间睡着,他坐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
想想他身旁的女子,与他的相处无形之间形成了一种规律,但凡是他有心要调教的,到最后都要他反过来舍脸去讨好。
萱妃的脸颊被酒气熏染的燥红,睡得极沉。
……
暮色才落下,宫中已降下了暗色。
昨晚已和玄晟说好了乔妃的事情,到现在才有空当往礼佛堂去,便叫着梁翠去了。
佛门清净地,而在这宫中的佛门却算不得十分清净,这里面的人多是这宫中的伤心人。
礼佛堂偏僻少有人来,乔妃终于得了几日的清净。
两盏青灯畔,静安师太跪于佛祖之下敲打着木鱼,而乔妃于她身后站立,直视着慈悲世人的佛。
她已换上了僧衣,秀美的发也收拢在僧帽之中,脸上不带一粒脂粉,似这佛门之间的一朵青莲独立。
“娘娘向佛祖说说心事吧。”静安开口道。
她无言,也无泪,而脸上却也不带一丝表情,她只知道她很想念那种做了母亲的感觉,她只知道她很想念那时满怀希望的日子。
希望成真不是最幸福的,希望在远处发光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
她为她来不及到这世上的孩子难过,可她不恨皇后,也不恨太后,也并非是恨玄晟,她只是太难过了,难过的不想去忘记。
“师太为什么会在这里。”静静的问了句。
静安手中的木鱼停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在这里为了一个故人,也是为了她自己,故人已去,可活着的人却无法自恕。
久久反问道:“娘娘为何在这里。”
“我?”冷笑,“我不想忘记一些事情,所以想留在这里永远记得它。”
孤立许久,忽而一个姑子到了殿门口,听着说道:“娘娘的一位姐妹前来看望了。”
听言,她只想到了慕容漪。
而慕容漪也已经在她的禅房等了,坐在硬邦邦的木床之上,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一盏孤灯闪烁。
现在天已经黑下去了,这屋子里更昏暗些,想她在锦云宫,即便日子过得清简,却也比起这里好很多。
不由得担心起来,她一个女儿家受得住这苦吗。
梁翠在她身边立着,瞧着这里的环境也皱起眉头来,“这里湿气太重了,怎么住人啊。”
说话间便见一人走了进来,打眼看去却没认出那人是乔妃。
“姐姐?”惊得站起。
乔妃向她走近,不改当初的清淡笑容,“你有孕在身,怎么到这地方来了。”拉着她坐下。
“我来看看姐姐。”说道,见她在这里过得这种日子,可是受罪呢。
瞧她脸上摆满的担忧,便说道:“我不苦,这里安安静静,也不用见许多人,更省了那些无用的礼节,可是轻松的很。”
“姐姐啊,这里哪里好。”却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只浅浅笑着,对这里的简陋和清苦一点也不介意。
沉默许久,见她这样子是不会答应回锦云宫去了,可慕容漪仍不甘心,还想劝说一番。
自己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姐姐啊,你还不知皇上吗,皇上好面子,你句句顶着他说,其实他不舍得你来这种地方的。”尴尬的开口道。
乔妃却没做声,无论如何他说再好听的话,自己也不能如以前一样顺从着他生活了。
慕容漪与他正好,自然体会不到心寒至此的感觉,现在还帮着玄晟说好话,将来有伤到她身上的那日,不知她又会如何。
“姐姐回锦云宫去住吧,我没事的时候还想到姐姐宫中去坐坐,礼佛堂偏远,也不容易过来。”继续劝道。
她淡淡的摇头,看着慕容漪的眼睛温柔说道:“我已忍了这么久,该放自己一马了,我这辈子都走不出这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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