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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老孟,刚才你发现了什么?”李功成问出租车司机,同样是仆人的孟姓中年人。
“后视镜里,就是这个兔崽子偷偷亲了小姐,并且把湿漉漉的外套披到小姐身上,小子你不怀好心呀!”这是莫须有的诽谤,只不过亲的确有的。
周欧阳矢口否认:“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情,请不要随便安插到我的身上好不?要讲事实。”他淡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然七上八下,仅存最后希望。
孟姓中年人主人面前脸上挂不住,立马沉下脸厉声说:“非要我拿出录像吗?”
他哑口无言,沉入无边的黑暗,摊开双手,仿佛在说任你们处置,反正亲也亲了,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你们看着办?
李倩倩妈妈顿时汗毛直竖,宝贝女儿真是看走眼,带回来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殊不知引狼入室的危险。不愧为大学教授压住心中升腾起的愤怒,转头瞧着一家之主李功成,一切就看他的态度。
李功成皱眉,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但是修理他是逃不掉的,说出的话掷地有声:“今晚你别睡了,去她房间照顾她。”
张雅馨心里百感交集,眼中满是不可信的神情,引lang入室还不够,非要引火上身吗?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要出事的,反之李功成朝妻子莫须有点点头,暗自为自己的想法得意不已,当然更需要媳妇的赞许。
张雅馨黑着脸,一肚子的话憋着说不出来,扬起手又放下,拍打大腿外侧,心里凉了大半,不让他睡觉,看来我也陪着崩想睡了。
李功成划到周欧阳身边,说:“以后离我女儿远点,再让我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有你好看。”
“可是……可是我们是同桌唉,怎么才能做到你所谓的远离?”周欧阳莫名其妙。
“哪那么多废话,要求换座位,这都要我教吗?都不知道你家里大人怎么教的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李功成的嘴巴都快贴到他脸上,周欧阳不住的后退。
“村上春树说‘独生子都是父母溺爱,体弱多病,极端任性的。”他挖空心思都不明白自己在这危机时刻居然能冒出名言警句。
“谁?村什么树,听名字是日本人吧,小日本说的话能信吗?我一辈子不跟日本人打交道。”李功成娓娓道来对日本人的怨恨。
“功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知好不好?好歹我是一名大学教授,时常我也看看村上的书,很有可能不久的将来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面对如此自私的丈夫,估计哪个妻子都会束手无策吧?
“怎么,日本人很了不起吗?别忘记他们发动战争,现在借钓鱼岛国有化跟中国对立。”
想必李功成在家人和国家大事上以及擅长的房地产领域都有自己的判断,抛却这些有时候脑袋确实少根弦,不懂装懂都能到达出神入化的田地。
不知不觉原本对周欧阳的批斗演变成夫妻间的内斗,司机孟先生一看不对头仿佛就怕卷入其中早就不知所踪,周欧阳无奈摇摇头,趁他们不注意溜进李倩倩的房间。
随手搬把椅子坐到她的床头,门外依然是吵架微弱的声响,似乎有不可逆转的趋势,一时半刻分不出输赢。
他趴在床头,瞧着她娇小的面容,脑海里反复回想一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喝醉时唠叨的话语,还有她爸爸妈妈略带搞笑的争吵,其实仔细想来他们的争吵里面是相识几年的浪漫总结,想必会冷战,想必会和好如初,总是这样周而复始,无限循环吧?
李倩倩翻身把他拉回现实,探着身摸摸额头,温度适中,想必不会感冒吧?
掖掖她的被子,她砸吧砸吧嘴,嘴边的梨涡显现,一切都是美好的事情,只是以后不能再靠近你了,因为怕李功成发动势力,做出让他无奈的事情,要怎么办?
想想蜻蜓点水的吻,想想出其的跟踪,她如此可怜,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没有朋友,唯一做的只能沉默,估计反抗的情绪已经积蓄很久所以才不好好学习看书听摇滚,所以才会想到糊涂的轻生。
他侧耳朵听,吵架的声响渐渐稀稀落落,最后干脆埋没在黑夜的怀里,眼皮打架,好梦,大家都好梦。明天会怎样,走到明天便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