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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拦住了邰伟的去路,对乃巴颂说:“最后一个问题,这种招魂具体怎样实施,到底是把陈禄招来见我们,还是我们要去下面见他?”我的手朝地下指了指。
“是我们去下面见他!”乃巴颂的语气依旧很淡定,让我怎么也不能觉得这件事靠谱,简直就是大学里玩笔仙的感觉,根本没让我觉出有一丝的激动和恐怖。
但当我和邰伟又随着乃巴颂下了楼梯之后,看见的场景却叫我瞬间不淡定了,即刻反转了我之前的观念……
大厅里的情景让我瞬间头皮发炸,深有心悸,感觉脸疼得要命……
那批刚才见到的灰袍道人,他们,他们的脸上全部插着刀剑!从脸颊插进去,再从口里戳出来,黑红色的鲜血不断地从脸颊和口里流下,弄得他们的胸前衣襟一片湿红……
我瞬间抄起左手边木箱上的一把榔头,把在原地伸脖发愣的邰伟拉了过来,对乃巴颂一伙人吼了一句:“你们想要干什么?”
在我心里,这些人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一个个变态的疯狗。
“郭宁,他们,他们是……”邰伟的表情居然更为兴奋激动。
“不要紧张,”乃巴颂也对我的反应有些忌惮,紧盯着我护在胸前的榔头说,“他们是乩童,是可以跟鬼魂沟通的灵媒!”
“就是嘛,是乩童起乩哈?”邰伟咽了口口水,眼睛陷在这恐怖的西洋景里根本拔不出来。
我突然想起,邰伟以前在宿舍里给我看过几张类似的恐怖图片,好像跟泰国的一个什么“素食节”有关,但我当时觉得这样的图片很变态,瞪了邰伟一眼,就回头继续看我的书了。
“在我们泰国,每年普吉岛都会举办一次为期九天的‘九皇斋戒节’,据说这个节日最早本是由中国传过去的,但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之所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插着各式的利刃和硬物,那是因为只有痛苦才能让他们无限接近神明与鬼魂……”
没等乃巴颂把话说完,我仔细地看过他脸上也残留有刀疤的印记之后,打断了他:“难道我们想下去见陈禄,就必须搞成他们现在的样子吗?”
乃巴颂对我摇了摇头,“当然不需要!正因为考虑到你们接受不了这种通灵方式,我才特地从泰国本地找来了二十四个最灵验的乩童,足以将我们三个人送入冥途。”
我左手拍拍胸口,稍稍松了一口气,邰伟却又蹦出一句话来:“时间不是来不及了吗?到底需要我们怎么做,你快说哈!”
之间乃巴颂拍了拍手,那些在大厅里围成一圈的,脸上插着各式带血刀剑的乩童们散出一个缺口出来。
我见被他们刚才围在中间的,居然是三张铺满了芭蕉叶的木床,而且每张床都被围上了一圈黑色的蜡烛……
那芭蕉叶木床的上下左右,各摆着一个深有泛黄的小球……等我走近仔细一看,居然是一颗颗人的头骨!
之所以刚才把它们看成了小球,因为这根本不是成年人的头骨,而是婴儿的头骨。每张床上四颗,一共有十二颗!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邰伟居然拿起一颗婴儿头骨在手中细细端详着,之后又蹲下身去,用手拿起了一根黑色的蜡烛,“蜡烛怎么还是黑色?”之后又捏了捏木床边上伸出来的一片叶子,“这是什么叶子,怎么这么大一片?”
我心想邰伟连芭蕉叶都不认识,但对于其他两样东西,我也根本是一头雾水。
“那是芭蕉叶,”乃巴颂用手指着邰伟手中捏起的叶子说,“芭蕉叶是极阴之物,是东南亚唯一可以精变的植物,地位和作用相当于你们中国称为‘木中之鬼’的古槐树。用我国特产的这种与古槐杂交过的芭蕉树叶子铺在床上,可以使我们的灵魂在冥途中自由移动,不受任何的牵绊。”
我对乃巴颂又开始犯糊涂了,介于信他与不信他之间,反正我的眼睛是不会欺骗我的,等我要是真的可以见到陈禄的话,到时候再百分之百地信任你也不迟。
“婴儿头骨里注入了尸油,可以将二十四位乩童起乩产生的灵力引到我们三个人的身上。那蜡烛里混合了八百人的骨灰,产生的烟雾会掩盖住我们身上的活人气息,叫冥途里的阴魂分辨不出异常。”乃巴颂一边说话,已经走到了中间的那个木床上躺了下去。
邰伟搓着手,一脸兴奋难挡的怪笑,也学着乃巴颂的样子,在左边的芭蕉木床上躺了下来。我心里极度抵触,但似乎又有一种好奇到极致的魔力吸引着我,但理智又提醒我,千万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能乖乖就范……
“郭宁,你还等什么呢?”邰伟一脸不耐烦地问我。
我反问乃巴颂!“就是这样吗?只需要躺在床上,我们三个人就可以去阴间见到我朋友陈禄了?”
乃巴颂稍稍将头抬起,看着我的眼睛,“只差用口含着曼珠沙华的叶子就可以了。”说罢,乃巴颂抬手抽开了发髻上的龙头木钗,捋了捋散开到床板上的长发,微微闭上了眼睛,又道:“还有其它问题吗?”
“曼珠沙华的叶子是什么玩儿意?”邰伟悠悠的问了一句。
乃巴颂闭眼回答道:“曼珠沙华就是彼岸花,也叫死人花。是黄泉路上开的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永不相见,诅咒人们生死生生相错……”
邰伟喜感地调侃了一句:“哇靠!这么嚣张?”
“一旦含上花叶,”我淡淡地说,“我们就会昏迷不醒是不是?”
“身体只是睡上几个小时而已……”乃巴颂回答道。
我用手摩挲着只差我一个的芭蕉木床,仔细地盯着一颗婴儿头骨看,心里极不情愿,但还是慢慢坐了下来,将双腿抬高平放在了床板上。
我的心里在做着激烈的选择,是异常矛盾的选择……
见我依旧是迟迟不躺下,乃巴颂缓缓张开眼睛,然后盯着我看,意思是问我到底想要怎样,“郭宁,难道你怕了?”
听到如此诋毁,我心中有些暗爽,难道乃巴颂想用言语刺激我就范?难不成这是激将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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