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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一舟告诉我们,这是苗族人特有的建筑,因为依着山坡建造,所以下面用较长的柱子支撑,上层用很短的柱子,整间屋子用这些柱子撑住楼脚,所以叫吊脚楼。
那老太太引着我们进了二楼中间最大的房间,只有一张竹床,但是幸亏房间面积够大也很干净,我们背包里有睡袋,可以打地铺,六个人也能睡下。
崇一舟和老太太坐在一边聊天,良子看着我和孙胖子,刀哥从背包里拿出地图仔细端详好像在确定什么位置,大傻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过了一会,大傻乐呵呵上楼喊我们,不知道碰上什么高兴的事了,脸笑的像朵菊花似得,说开饭了。
下了楼,米婆的儿媳妇扁朵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俏脸被炉火映照的红红的,看见我们下楼非常拘谨。
桌上的菜是有十来道,油汪汪的扣肉,白色的辣鸡脚,凉拌黄花菜,还有些叫不上名的。
我们走了一天路,就吃喝了点面包和水,现在光是用鼻子闻闻,肚子里的馋虫就勾的直叫唤,几个人心怀鬼胎就吃了起来。
这后面还不知道要干啥,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我甩开膀子一个劲吃,正吃得欢,孙胖子贼眉鼠眼的碰了碰我的胳膊,低声坏笑道:“你看大傻。”
我吐了个鸡爪骨头,看了一眼大傻,心里一乐。
这孙子吃饭也不老实,从我和孙胖子这个角度看,大傻的手正在桌子底下,摸那个小媳妇扁朵的大腿呢。
扁朵表情很难受,但可能又害怕婆婆看到不高兴,只好扭着屁股躲闪,俏脸通红坐立不安。
扁朵这样的女人就是放在外面也是大美女,也难怪大傻不老实,我和孙胖子一见扁朵也瞄上了,就是生死未卜,所以没那个心思乱来。
见扁朵忍着不吭声,以为山里女人好欺负,大傻更得寸进尺了。
我和孙胖子看得起劲,一起咽了一口唾沫,就在大傻马上要摸上关键部位的时候,旁边的米婆冷哼一声:“放肆!客人请你自重点,虽然我们家里没有男人做主,但苗人女子也是不好惹的。”
扁朵见被婆婆发现了,不好意思捂着脸跑上了二楼。
大傻尴尬的嘿嘿傻笑,刀哥瞪了他一眼,崇一舟脸上也挂不住,给米婆道歉。
米婆冷哼一声没说话,给我们拿了些酒水,说让我们吃完饭早就休息,明天早点离开她们家,显然不欢迎我们了。
崇一舟吃完饭,回到房间,就开始骂骂咧咧的说大傻素质差,好不容易找一户人家借宿,他还对别人的媳妇动手动脚。
大傻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挽起袖子就要打崇一舟,说他摸了又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还说崇一舟他算个什么东西,什么学者专家,也是智商低下的货,要不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刀哥……
“行了!”刀哥狠狠剜了一眼大傻,大傻好像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了什么,连忙低下头不吭气了,崇一舟以为大傻服软了,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大家才睡下。
我和孙胖子,还有大傻睡在一起,这两天舟车劳顿,我累坏了,躺在地板上就睡着了。
半夜孙胖子把呼噜扯的震天响,硬是把我吵醒了,我看了看表才半夜,发现身边的大傻不见了。
我心说坏了,是不是大傻白天没得手,晚上跑到人家小媳妇房间祸害去了,刚想叫醒孙胖子他们,就见大傻慌慌忙忙从门口跑了进来。
“快救救我,救救我!”大傻像发疯了一样用手抠着脸,大声喊叫着。
这一下把人都惊醒了,连忙打开手电,看到大傻脸上我们都吓了一跳。
大傻脸上鲜血淋漓,好像脸上的皮肤被他用手都抠破了,刀哥一把把他按住,急忙问道:“怎么了?说?”
大傻哭丧着说,晚上他睡觉的时候觉得脸上麻痒难止,跑出去用水洗脸,仔细一摸脸,脸上好像有什么活物在皮肤下面钻来钻去,疼的厉害,他吓坏了,就想用手抠出来。
但是那东西灵活的很,他把脸都抠破了,那东西也没抠出来!
刀哥问崇一舟这是咋回事?
崇一舟哪见过这阵势,愣了一下说:“小江不是医生吗,快给看看!”
我拿手电仔细照了照大傻的脸,刚才全是血,没有看清楚,现在看的清清楚楚,有两条两寸长的肿起物,在大傻脸部皮肤下窜来窜去,恐怕就是这东西作祟!
但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见,大傻都快疯了,又用手使劲去扣脸,想要把拿东西硬生生的从脸里抠出来!
那东西灵活的很,就像虫子或者蚯蚓一样,哪能找到确切位置?
而且与此同时,一阵冷风吹过,听到外面走廊有“簌簌”的声响,就像有很多东西在地上爬发出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听的人毛孔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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