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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她们都呆了眼,那羞答答的“狐狸精”竟然是男的。王爷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那青木得意地斜着眼望望这几个没戏的女子,摇了摇头,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苗若容跟着蝶依进了紫箢阁,只见里面香烟袅袅,隐约飘来淡淡清香;里面的布置清幽淡雅,到处飘逸着一层层柔和的白纱。蝶依用手指指里面,示意苗若容自己进去,然后她退到偏殿守候着。
苗若容也不知道自己穿过了多少层白纱,来到殿里最深处,那个用数层青纱帐覆盖下的想必就是王爷的榻了。
此时,苗若容心内忐忑不安:到底自己今天来的对不对;自己是否应该和那位王爷再相见呢?都说“一进侯门深似海”,自己这样算不算灯蛾扑火呢?
想到这些,苗若容却步不前了,趁还没有见到王爷面,先走吧。就在苗若容转身欲离开的时候,后面的青纱帐翻起了。
脸色发青,披头散发,只披一件纯白色单衣的睿王爷赤着脚从榻上跳了出来,步履不稳地走过来拉着苗若容的袖子,“若容,别走!你不是来陪本王的吗?”王爷的声音无力并沙哑,病的很严重呢。王爷现在的样子和昨天的神采飞扬相比,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看到如斯凄凉境况的睿王爷,苗若容一下子把要走的念头忘记的一干二净。怜爱地扶着王爷慢慢地走回榻边,让王爷好生挨着。
“王爷,头发散着不好看,待容儿为您绑好。”苗若容说着,在袖子里拿出一段淡紫色丝带,手法纯熟地帮睿王爷绑好头发。
刘欣隆看着这么个温柔娴熟,善解人意的苗若容,心里一股暖意涌流而出,立下心来,“我要留下这宝贝,属于我自己的宝贝!”
“王爷、觉得哪里不舒服啊?”苗若容轻柔地摸摸刘欣隆的额头,“也不热啊,王爷没有发热?”苗若容会医?
“哎不知道,就觉得浑身酸疼,尤其胸部以上郁结疼痛,喉咙顶着,想吐又吐不出。”疼的脸容失色的刘欣隆无力地叹气并回答。
“王爷遇到不顺心的事了……”苗若容用手轻柔地帮刘欣隆搓揉着心门,“那么不可不让医师治疗啊,王爷,这样憋闷着很伤元气,若容替王爷难受。”
“若容懂医术?”现在的刘欣隆对苗若容的好奇,多于对自己的疼痛在意。
“若容对‘四诊法’略懂一二……”这苗若容也太谦虚了,什么都只是略懂一二。
“原来如此……那么,如果若容连绣花也略懂一二,那可是了不起的‘全通窍’人士了?”王爷还记着绣花那码事。
“王爷,别见笑……若容只作自己喜欢的事情。”苗若容微笑着说。
有了这么个讨人喜欢的苗若容在身边,刘欣隆可不愿意再生病难受。于是,王爷召见医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