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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牵着白晓晨跟在方独瑾身边,听他讲着那边的装修。
他听到方独瑾也有兴趣重建一个牡丹园,比较感兴趣,想去看看效果,顺便为自己别墅的玫瑰园做个参考。
白晓晨迷迷瞪瞪的,想说不去,又找不出理由,就默默地拉着严尚真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保镖跟在一行人七八米远身后。
走了数百米,到方独瑾的独栋别墅处。
白晓晨心情复杂地被引进门,绕过草坪和喷泉池,到了后边。
果然看到一个直径约十米的花园搭建在人造小溪旁。
还有一个不大的玻璃温室。
工匠工人忙活着把花移植进去花园,还有整个花盆也被搬了进去。
昆山夜光,青龙卧粉池这些自不用说,居然还看到一盆稀有的紫斑牡丹,可不常见。
这些花都已经开放,不少被转移到玻璃温室,应该是人工催开的。
“从洛阳那儿请回来的花匠,”方独瑾一笑,走到花圃前对他们两人说,“之前没养过,就多费些心思。”
纯中式设计,各式牡丹中隔木栅栏,陶瓷铺地,花园旁是一个小小鱼池。
严尚真兴致勃勃地说道,“这个不错,请的哪里的设计师?”
方独瑾说了个名字,“这些花娇贵,得好好看管。”
严尚真微笑点头,又复道,“你从前可是真不喜欢这一类,现在居然上了心。”
方独瑾停住脚步,一笑,“谁说不是呢,人总是会变的——你看,我不这就稀罕起百两金了。”
他眼风一扫,掠过正凝视着花圃的白晓晨。
沉吟一下,问道,“弟妹喜欢这些吗? ”
白晓晨正看得出神,被他一问,思绪回到现实,听他明知故问,扯了扯嘴角,简短地评价道,“艳色太重,我不喜欢。”
她语气生硬,撇过脸。
却听方独瑾笑道,“那真可惜,之前我还想,你要是喜欢可以常来看看。既然——不过花总是给懂的人赏。”
白晓晨听他回的话,烦躁不已,知道这人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冷笑一声,“可惜我不是那赏花人,想必方总也是一时兴起,不见得真心喜欢,只拿来当个玩意儿而已。”
她夹枪带棒地呛了方独瑾几句,方独瑾面不改色,说道,“日久见人心,我是不是喜欢她——以后看得到。”
白晓晨没接话了。
严尚真听他们两人言语不合,打圆场说,“晓晨喜欢玫瑰,我正想着在后院也弄个这样的花圃。”
白晓晨应了一声,“是啊,我喜欢蔷薇科,咱们也种一点吧。”
她并不算很喜欢玫瑰,只因程慧喜欢,所以家里花园遍植蔷薇玫瑰。她最爱的花肯定是牡丹,但如今方独瑾种了,她不肯再种植的。
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她说不准有一天就爱上玫瑰花了呢。
严尚真扭头对她一笑,安抚越见烦躁的白晓晨说道,“嗯,回去就办。”
握紧她的手,察觉到一些汗意,从口袋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
方独瑾站在一边,看着白晓晨低着眼乖巧地让严尚真给她擦手,轻轻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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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周末白晓晨就开始正式上班了。
同事们对她开年的两件倒霉事都知晓,很多事情就主动分担。
白晓晨和严尚真搬进了锦园,两人基本上算是同居了。
私下请几个长辈吃了饭,算是正式结婚。婚礼等到晚一些再隆重举行,家长们没什么意见。
但没过几天,陈南嘉就给白晓晨打电话问她为何没有请严志国和她,白晓晨搪塞过去。
其实很明显,严尚真对严家没情分了,他之前就很膈应陈南嘉,现在严志国多出来一个私生子,他怄得不行,几乎和严志国形同路人。
回白家的一次,白晓晨听她父亲自夸在国资委的地位如何。
她很烦这些,之前跟严尚真说过给白父弄个闲职就行,怎知道唐秦蜜从中插了一手,把她爸爸放到实权职位。
白晓晨提醒过白父几次要踏踏实实做事,白父答应得好好的,又听母亲说白父确实收敛不少,才勉强放下心来。
要是再闹出什么丑事,她绝对不会帮着解决后事。
丑话说前头,结果被程慧训了。
日子平静地流逝,偶尔会听到唐秦蜜和张智源两人的事迹。
唐秦蜜和张智源蜜里调油地过了好半年,不知怎么回事,唐秦蜜和一个男明星被拍到一起看电影。
听说张智源大怒,连着半个月都不回家。
唐父唐母不好从中调和,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女儿的问题,再说,张智源虽然生气,但始终没开过离婚的口。
又因为唐父唐母有愧,对张智源扶持的力度更大。
盛夏七月来了。
不知为何,她约了李乔眉好几次,李乔眉都没出来赴约。白晓晨苦恼地拍着脸,看了看手表。
又到下班时间了。
这几天严尚真出国不在家,她都不愿意回去。也没人陪她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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